杜小西抱著那顆在自己胸前為所欲為的頭顱,輕輕的著,真沒想到自己也是腐女一枚。
這樣就被他勾得蠢|蠢|欲|動了,真是挫死了。
但是,她也可以佔上風的,不是嗎?
杜小西很是配合的月兌去了身上的衣服,然後,把手伸向了男人的「學會主動了?」唐向堯淺淺一笑,並沒有阻止她的行為。
「我要是這麼善解人衣,你還出去鬼混的話,沒人救得了你了杜小西養湊男人的耳根,伸出小舌舌忝舐著,上身也輕輕在男人胸膛上摩擦著。
她也要他承受這種一定要找個人發泄才能平復的難耐。
「老婆,你這樣,我會愛死你的,怎麼會舍得出去鬼混?」男人的大手游移至女人的縴腰,模索揉捏著。
「啊,好癢呀,唐向堯你壞死了!」杜小西咯咯而笑,在唐向堯的身下如泥鰍般扭動著。
「一會兒,你就知道,我有多好了!」
男人托起了女人的臀部,勇敢的挺進「啊!」杜小西大叫一聲,「痛呀,你就不能輕點嗎?」
「現在知道我有多愛你了?」
「啊、啊、啊!」
男人一波接一波的沖擊,哪還有杜小西開口的機會,此處省去一萬字
激|情過後,杜小西垂死地扒在唐向堯的胸膛上,「向堯,我們什麼時候回去?」
在這里閑來無事,就兒童不宜,時間長了,會死人的。
「回去?」唐向堯撫著女人的後背,思考著,「得耍點小手段
「啊?」杜小西抬頭,看著男人,很是驚訝,「你別對我說,我們被人困在這條船上了
「差不多!」還不是被趙恆煜困住了,昨天為了把許晚夏先行送走,不知與那個家伙多費了多少唇舌。
難道她沒看見?對,她是沒看見,那時,她正在換衣服呢!
「這」杜小西坐了起來,簡直是丈二頭和尚模不著頭腦了,「為什麼?」
為什麼?唐向堯看著一臉不解的女人,當然不能告訴她,趙恆對她有非分之想了。
「他都是我的朋友」
「這樣更加沒理由呀,難道你欠了他們的錢?」
「這與錢沒關系,而是他們知道我與你的結婚是一個突然的行為,而你新婚夜出逃他們都是知道的」
「他們要為你抱不平,也給我一煙灰缸?」又一次,杜小西打斷了唐向堯正在醞釀中的謊言。
她抓著頭皮,這不可能呀,要是替朋友出氣,早就做了,何苦搞來艘游船,這樣成本很高的。
「他們覺著我們不夠恩愛,所以讓我們與世隔絕,培養感情!」就不要再鋪墊了,要不說到明天,也說不完。
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喜歡搶白了。
「他們真是閑的蛋疼!」杜小西喃喃著,與世隔絕,想想這個幾個字就可怕。
她要人群呀,她要燈光呀,她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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