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那你豈不是真的能把我喝窮?」
「是呀,是呀,喝窮你。來,干杯!」
「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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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線昏暗的公寓。
當許晚夏推開門的一霎那,就感覺到了不同尋常。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薰衣草香味,是那個女人又來嗎?
果然,在其伸手開燈的時候,一個枕頭砸向了她的後背。
「啊!」許晚夏大吃一驚,嚇得尖叫出聲。
「就這麼點膽量!」coco冷嘲著,優雅地坐了下來。
帽沿依舊的寬大能遮住大半張臉,而許晚夏也還是未能知道這個女人的真面目。
「膽量?」許晚夏冷冷一笑,她受夠了這個女人的趾高氣昂、目中無人,「至少,我敢于面對、敢于爭取,而你,連真面目都不敢示人,沒資格和我說什麼膽量!」
「許晚夏,我要你去勾引唐向堯,而你卻和唐向楠搞上了,你讓我以後怎麼用你?」coco劇烈起伏著身體,雙手緊緊地捏著沙發套,仿佛要把它撕碎。
「對不起,你的事,我恕難辦到,我們的交易到此為止自己對她一點也不了解,而她給的藥,沒想到藥性會如此的強烈,差點就搞出了一個大烏龍。
要是再與她糾纏不清,恐怕錢沒賺到,自己的前途就毀了。
「結不結束,你說得不算!」
听著晚夏不友好的語氣,女人又一次抓過枕頭扔了過去,沒有人能違背她的意願。
「你是不是有病,我已經很容忍你了,你還變本加厲了許晚夏接過枕頭,還擊了過去。
「有病」兩字深深地刺激到了coco,她呆滯地坐在沙發上,雙手握拳,直到指甲掐進肉里,也沒能抹平她美眸中的傷痕。
直到一個枕頭飛來,將她的帽子打落,才讓她稍稍回神。
女人深冷著口氣,雙眼變得陰鷙又空洞,既便這樣,也能讓旁人感受那雙眼中承載著恨,濃濃的恨,將她無以反抗的團團包圍
「你才有病,你們全家都有病
由于帽子的打落,許晚夏也順利看到了coco的真面目,這是一張白到蒼白,卻又美到極致的臉。
一頭長長的卷發飄灑于雙肩,像一個精心加工而成的瓷女圭女圭。
這世上居然有這麼美的女人!
「你居然敢對小姐不敬?」
粗暴的口氣剛把許晚夏震驚,隨之而來的一側臉的疼痛,真的把她打到了雲里霧里。
什麼時候,她的屋子里有了第三者的存在。
魁梧、健碩的男人在為coco出完氣後,走到她身邊,「小姐,你沒事吧!」
coco緩緩的抬頭,擒著一汪晶瑩的美眸,能讓每一個鐵石心腸的男人融化,「我沒病!」
細弱的、無力的話語,又怎會讓人不憐惜。
「是的,小姐,你沒病
「不、不、不,我是有病coco低泣起來,顯得很是無助,像個找不到家的小孩子,「但有人能治好我的病,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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