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需要的是好好靜下心來,想想如何對待這個不安分的女人。
「哦,睡吧!」
杜小西淡淡地回應著,都怪這個男人太不會說話了,居然攪渾了她一池的清水。
這注定是個不眠之夜了,杜小西的內心好掙扎,自己的男神回來表白,照理說應該竊喜、高興,以她的個性,就是一蹦三尺高也是不夸張的。
但為何會這麼煩悶呢?
難道是那個男人用的方法太下流了,居然差點把她給強上了。
感覺著女人的翻來覆去,唐向堯又豈能安然入睡呢,就知道這個女人的大學生涯絕非簡單,雖然心里早有準備,但為何在知道了之後,還是會煩躁、不適呢。
他老婆的愛人回來求愛了,那麼,他應該怎麼做呢?
兩人在翻了n個身後,唐向堯把杜小西抱在了懷里,「既然睡不著,那我們也不必把這好時光給浪費了
「做做運有助于睡眠,哦?」杜小西勾住了男人的脖子,失眠是個苦差事,那就把它拋到腦後吧。
「沒錯,老婆,你想多劇烈的運動呢?」
「呃」看著男人詭異的笑容,杜小西感覺到了危險,「以有助于睡眠為前提,我們都是打工一族,明天還得上班呢!」
上班?
這個女人的上班是指去盯著梁笑書嗎?是假公濟私嗎?還是干脆就是私事老公」杜小西在男人的身下輕輕的扭動著,這個男人關鍵時刻怎深沉了。
這樣不好,所以她主動月兌去了衣服唐向堯看著已經進入狀態的女人,不明意味地一笑,吻上她的紅唇,吮吸、舌忝舐,大手也在她的身體肆虐開來。
而杜小西也任由著心中欲動的緩緩地流泄,不一會兒,兩具年輕的身體,便把一個寧靜的夜推向**久久未能退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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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眠之夜何止兩人!
當梁笑書從昏迷中醒來的時候,已經人去房空,獨留下一室的空寥。
他撫著後腦勺,才依稀想起自己的酒後荒唐但為何背上也有著針扎般的疼痛?
而且,他身上的衣服到哪了?
梁笑書走進浴室,借著鏡子,他看清楚了背上的玄機,「我是賤人!」
他看著能佔滿他整個背部的四個大字,一顆心沉了又沉,這是杜小西留下的嗎?這絕對是那個女人的作風!
四年未見,她對他熱情冷卻至零了嗎,她說她結婚了,還是與一個她憎恨的唐家人結了婚這不會是對他的抗議吧?
梁笑書瞼目,臉有著無盡地苦澀,為何在自己有了能力後,反而把握不住自己想要的呢?
他打開水龍頭,任由著水流在自己的身上洗刷,雖然背上痛得鑽心,但這份疼痛他應該承受。
當初他沒有好好把握,現在,卻使用了這麼卑劣的手段,活該他被杜小西罵作——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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