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莫離眨眨眼︰「可是明日……」
紅楓唇角上揚,溢出一絲輕笑︰「剛好我也很好奇,女子出嫁前都要學些什麼,讓我們一起學學唄。」
冷莫離無語的瞪他一眼,這貨還真是愛打斷別人說話︰「那隨便你們,明日……」
「一早我們就會去府上。」紅楓無視她的怒意,笑的風情萬種。
「哼!我們走吧。」冷莫離轉身,不再理他。
「嗯。」藍清影在旁指路,看著她氣呼呼的樣子,眸中染上一絲笑意。
一路無言,冷莫離一路手都放在小月復上,心中的擔憂也未完全退去,好不容易有了自己終于不再是一個人的實感,她不想要再變回一個人。
快到王府的時候,冷莫離便與藍清影分開。
藍清影不放心的一路在暗處跟著,直到看到她翻身進了府內,才轉身離開。
冷王府內,冷莫離胡亂串了許久,最後完全迷失了方向,找了個比較醒目的亭子,懶懶的靠著,正想著夜不知道去哪了,身後便傳來了夜急切的聲音。
「小姐,你可算回來了。」
夜色中,看不清楚他臉上的神情,卻能從他的語句中听出焦急。
「好累了,幫我帶路。」
夜嘴角一抽,原以為她是累了,靠在那里休息呢,原來是迷路了︰「這邊請,小姐剛剛去哪了,讓屬下好找。」
「你半天不來,我就隨意走了幾步,然後不知不覺的就迷路了。」冷莫離懶懶的跟在他身後。
「小姐,是怎麼找回來的?」夜方才一直守在沫離苑,想著若等到天明她還未回來,就去告訴兩位王爺。
「遇到個熟人,送我回來了。」冷莫離懶懶的打著呵欠,這一通折騰,困意又襲來了。
夜見狀,也就不再多問。
冷莫離這一覺又睡到中午才起來,梳洗之後,隨意的吃了一些東西,就去了冷玄髯所在的別院。
因秋葉說爺爺一大早便命人傳來消息說眾人都在那等她。
冷莫離一路上都在思索著,所謂的眾人是些什麼人?難不成來了一堆子的教習嬤嬤?腦海中浮現出容嬤嬤的模樣,令她不由得全身直冒雞皮疙瘩。
哼,要真是那樣的嬤嬤,自己就不要听她說了,直接回沫離苑繼續睡覺去。
冷莫離剛一踏入院子,就看見了,一襲白衣的紫寒歌,眸色一亮,走了過去問︰「寒歌不是說近日都不來的嗎?」
紫寒歌拉過她的手,領著她坐到自己身旁,淺笑著說︰「一早起來,閑的無事,就過來了。」
「咳。」
這時傳來一聲輕咳,冷莫離抬眸看去,院中站著幾位年逾六旬的老女人,個個都體態豐盈,其中一個正一臉嚴肅的看著紫寒歌。
「謙王還是回避下比較好。」
紫寒歌也未轉頭看向她,淡淡的道︰「岳嬤嬤直接說就好,離兒已經是我的人了,可以跳過不少說明。」
岳嬤嬤也不再多言。
紫寒歌說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了,一般來說在女子出嫁前,都要有人跟她說明新婚之夜要注意的一些事宜,不過既然已經發生過關系了,自然可以省略掉。
冷莫離掃了一眼院內的人,總覺得今日這里的人比昨日沫離苑還多。
在他們對面坐著的是那一紅一白的倆妖孽。
紅楓此刻正噙著魅惑的笑曖昧不明的看著她。
冷莫離不免瞪了他一眼,有什麼好笑的,笑多了臉上可是會長褶子的。
「那位是藍太子的朋友,說是跟你約好,來替你診脈的。」冷玄髯詢問著看向冷莫離,不知道離兒何時結交上了藍太子跟那個紅衣男子。
「診脈?」文雨墨眉頭微挑,為何診脈不是找自己?
「離兒哪里不適?」紫寒歌擔憂的握緊了她的手,雖然他不認識那個紅衣男子,卻很擔心她的身子。
「沒事,稍後再跟你說,各位嬤嬤是要教我什麼?」冷莫離淡淡的掃過院中的眾人,慵懶的靠在椅子上。
岳嬤嬤粗粗的眉毛不悅的一揚,這些年來,仗著太後的寵愛,就連後宮的妃嬪跟朝中的一些大臣見到自己的時候也是恭恭敬敬的,許多年未曾有人對自己如此無禮了︰「既然你二人已有了夫妻之實,就沒什麼好說的了,煩請冷小姐跟老奴說下這三從四德。」
冷莫離坐直身子,她當然注意到了先前那老嬤嬤臉上的不悅,眸中閃過一抹狡黠,唇角輕勾︰「嬤嬤確定想要听離兒講三從四德嗎?」
「當然,這三從四德是古往今來女子的必修課。」岳嬤嬤厲聲回。
「好吧,離兒先跟你說這女人的三從四得好了,嗯哼……」冷莫離清了清嗓子,無比悠閑的說起︰「這三從嘛,乃是︰從不溫柔,從不體貼,從不講理;在說這四得,乃是︰說不得,打不得,罵不得,惹不得。」
「……」岳嬤嬤氣紅了雙眼,轉頭看向同樣頗為吃驚的冷玄髯道︰「冷王爺,雖然素來听聞你們極其寵愛這二小姐,但是該管教的還是得管教的。」
冷玄髯謙虛的點了下頭,沉聲吼道︰「死丫頭,別胡鬧。」
冷莫離不以為意的癟癟嘴。
紫寒歌噙著笑意,輕柔的問︰「離兒認為男人也有三從四德?」
「當然。」冷莫離看向他,被他眸中的笑意迷得暈乎乎的,這貨近來的笑為何越來越耀眼?
「那麼,說來給我听听。」紫寒歌不免有些感興趣。
「你確定要听?」冷莫離別開眼,不敢與之直視,本來她剛剛說的就不是真正的三從四德來著。
「嗯,日後為夫我也好有個參考。」紫寒歌眸中的笑意不斷加深。
「哼!。」冷莫離輕哼一聲,這還沒完婚呢,怎麼就自稱為夫了︰「好吧,既然你想听,三從︰娘子出門要跟從,娘子命令要服從,娘子講錯要盲從;四得︰娘子化妝要等得,娘子花錢要舍得,娘子生氣要忍得,娘子生日要記得。」
「哦?就這樣?」紫寒歌听完俊眉一揚,他還以為會有更苛刻的呢。
文雨墨丟給他一記白眼,什麼叫就這樣,那已經很苛刻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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