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東方羽坐在樹下悠然的彈著琴,微風過拂,揚起他的碎發落在銀色面具上,場景怪異。
南宮一臉沮喪的走進來,看見悠然的東方羽,頓時十分氣憤,走過去一腳踢翻古琴,瞪著東方羽那真叫一個不爽。
「怎麼了?」東方羽理了理衣袖,若無其事的站起來,關心的看向南宮,南宮不是個喜怒無常的人,他自然清楚。
「那個姓楊的是不是你帶去的!」南宮指著他質問,好好的一場比武招親,全被攪黃了。
東方羽頭一揚,好像笑了笑,道︰「不是,他是柳逸雪的丈夫,又是陸風揚的師弟,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你怎麼專門質問起我來了!」
南宮一想,他說的確實沒錯,阿雪很喜歡楊暮,誰都看的出來啊!
「他人呢?」南宮小心的問,其實她對那個冷冷的帥哥很感興趣啦,畢竟是阿雪那個死丫頭愛的人,自己怎麼也該試試他到底值不值的那個死丫頭去愛。
東方羽故作思考,看見南宮漸漸變黑的臉色,立即指了指她的身後,表示楊暮就在那里。
南宮燦爛一笑,立即回頭向那個房間走去。
「咚咚咚•••」毫不客氣的敲門聲,把沉睡的楊暮吵醒,以為是東方羽,楊暮並身,只是對著門外叫了句︰「請進!」
南宮一听他如翠玉般清脆悅耳的聲音,一掃原本的憤怒,對這個人更加好奇起來,輕輕的推開了門,樣子十分小心謹慎。
楊暮頓覺氣息不對,猛地起身,牽動了傷口,眉頭不由緊皺,單手扶胸,動作十分柔弱,別樣的美。
當然對于帥哥,南宮早有免疫力,畢竟曾經她日日相對的是那驚為天人的柳天笑。
「我叫南宮筱林,是阿雪的好朋友!」南宮瞪著楊暮,有點小小的緊張。
楊暮蹙眉看她一眼,似乎想到了什麼,道︰「閣下是柳夫人?」
南宮一愣,是嫂子就不能當朋友了麼,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呃•••我跟她一見如故,甚是投緣!」南宮走至桌邊坐下,心想︰要是把阿雪的真是身份告訴他會怎麼樣麼?
楊暮點了點頭,慢慢下了床,卻沒有說話的打算,南宮無語,不愧是‘冷心’公子啊,一句話都吝嗇成這樣,真不知道阿雪那個整天嘰嘰喳喳個不停的人是怎麼跟他相處的。
「你的傷好了麼?」南宮不自然的問。
楊暮搖搖頭頭,又點點頭,看了南宮一會,突然道︰「比似乎和她很像!」
南宮猛地抬頭,什麼跟什麼,疑惑的看向楊暮。
楊暮見她不解的眼神,笑了笑,蒼白的臉上體現不出他的笑痕。
「柳夫人的語言行為跟柳姑娘很像!」
南宮翻了個白眼道︰「這叫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個人轉移話題的速度可真不是蓋得。
「一家人!」楊暮輕吟一聲,淡淡的笑著,不再說話。
「你別告訴我,你跟阿雪在一起的時候也是這樣的!」南宮鄙夷的看著楊暮。
楊暮似乎沒听懂她話的意思,道︰「那都是過去的事了!」
南宮撫額慘叫,這個人可不可一不要那麼掃興,但是幸好他遇上了她,絕對不會讓他就這樣有一句沒一句的說下去。
「經過我的初步鑒定,你有抑郁癥!」南宮站起來,圍著楊暮轉了兩圈,突然一副很凝重的表情,看向楊暮。
「抑郁癥?」楊暮不解的看著她,抑郁癥是什麼東西。
「呃•••就是說你得了一種病,而阿雪也有一種病,與你相反,她得的是多動癥!」南宮不看他,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想必楊暮若是喜歡阿雪,定會緊張起來吧!
誰知楊暮非但沒有緊張而是疑惑的看向她,道︰「你是大夫?」
南宮一愣,隨即道︰「不是,但是柳天笑是,他的醫術很高明,你知道吧!」
她南宮筱林雖然不是什麼厲害角色,但借助柳天笑的名望,自己的基本情況也是人盡皆知的,醫術,她一個從家里逃婚出來的千金大小姐會什麼醫術啊。
楊暮鄙夷一笑,道︰「聞所!」
「呃•••你竟然不知道柳天笑會醫術!」南宮驚嘆,他楊暮的消息也太不靈通了吧,恐怕三歲小孩都知道的事情他不知道。
楊暮面色有些難看,似乎煩透的嘮叨的南宮,道︰「在下是說夫人所說的病癥聞所,而非柳閣主的醫術!」
「呃•••」南宮無語,他說話的幅度跳轉但快,她實在有點招架不來,這孩子到低誰教出來的,一副孤傲的架子不說,說話還沒個邏輯性,阿雪的眼光也太特殊了吧。
楊暮看見她百轉千回的臉色,竟比阿雪還要豐富,不竟輕笑出聲,誰知他不出聲還好,一出聲有勾起南宮打不死的小強精神,迅速回到桌旁坐下來,雙目緊盯著他,似乎想看出什麼來。
楊暮臉色有些難看,平時他從不在意是否有人看著他,今天南宮這莫名其妙的眼神讓他很不自在。
「以後說話不要搶人家的主動權!」南宮厲聲道。
楊暮沒理她,起來走向門邊,看來打算出去。南宮面色一僵,他也太不給人面子了吧。
不管其他,趕緊跟了出去。
南宮撇嘴,看來要拿出殺手 了。
大搖大擺的走在楊暮後面,卻不斷的向東方羽使眼色,誰知一向對她的話言听計從的東方羽看都不看她一眼,當下那個氣憤,東方羽我跟你沒完。
「看來楊兄恢復的差不多了!」看見走過來的楊暮,東方羽放下手中的東西,抬頭看向他,銀色面具下,不知道是什麼表情。
「小傷而已,本無大礙!」楊暮輕道。
「呵呵,楊兄打算離開了?」兩人皆沒有什麼多余的動作,南宮郁悶的看著他倆,這話對的多流利啊。
「嗯!」楊暮終于點了一下他金貴的頭,吝嗇的嗯一聲,東方羽也笑著點頭,只有南宮狂暈,幸好她沒嫁給這種人,不然非瘋掉不可。
「那日楊暮說要見我,不知所為何事?」東方羽道。
楊暮眉頭一皺,事情都過去半個月了,他竟會提出來。
「暮以為東方總舵主不願相見!」
東方羽一愣,沒想到楊暮竟會這樣謙遜,道︰「這個令表弟恐怕忘記跟你說前些日子,行一會出了點事!」
「是啊,江湖上瘋傳是我殺了天機閣東門主何清!」南宮適時插上一句,她怎麼不知道楊暮什麼時候想見他們老大。
「難道不是你殺的!」楊暮故作不解的看向南宮,意思是這明明的百口莫辯的事情,你還在這里狡辯。
南宮暗想,連木頭都相信的事情,她在說有什麼用,況且何清確實死于金鞭下,放眼整個武林,擁有此鞭的只有她一人,所以她自己也默認是自己夢游是殺的,怎麼說她向來看那麼呆板齷齪的何清就不爽。
「這個•••我也不知道!」南宮攤了攤手,無話可說。
楊暮勾唇一笑,眼神似可包容天地萬物,轉而看向東方羽,皺眉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既然如此,還望二位好自為之!」楊暮突然說,南宮卻不知此話的意義,疑惑的看向東方羽,對上銀色面具,又挫敗的轉頭,該死的干嘛老帶那種鬼東西。
楊暮轉身要走,一襲白衣在風中飄動,令人無法逼視的存在性。
「拜拜!」南宮笑著揮手,希望以後再也不要見到他了,這人可比陸風揚可怕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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