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是找死的節奏嗎?
竟然往那種古怪的比喻上來想,唐炎風扶著頭,晃了晃神智不太清醒的腦袋。
頭痛也就罷了,為什麼他的臉痛,還有……肚子也在痛?
應該說他像被人暴打一頓的感覺。
「你醒啦?」嬌俏可人的王芯兒推門而進,手上端著熱騰騰的參茶,姿勢婀娜地朝著他走來。
唐炎風最不見得這種開場白,翻個白眼︰「廢話
他不是醒了,難道夢游自個兒坐起來嗎?
王芯兒嘻一聲笑了,毫不介意唐炎風這種說話口吻。
她說︰「爺爺在等你吃午飯,你趕緊下樓吧,還有這是給你準備的參茶,你喝一點吧
「放著唐炎風拍掉她伸來模他額頭的小手,嫌棄地趕她離開︰「這是男人的房間,你女兒家不要老往我這里跑,別人見了會說閑話
王芯兒收回小手,輕撫著被打痛的手背,有些委屈有些嬌羞︰「我們是未婚夫妻,怕什麼
「喂,王芯兒,我有承認嗎?你害不害羞?」
「風哥哥……
「我沒瘋,不要叫我瘋哥哥,還有還有不許哭,給我出去,煩死了雙手揮動,趕人的意味更加強烈。
仿佛她就是什麼毒菌猛獸般,再跟她呆下去,他會死掉般避之則吉。
王芯兒滿心歡喜進來,垂頭喪氣委委屈屈地走出去。
開門的時候,正好門外的人舉手敲門,對方的動作僵了僵,對上王芯兒的紅眼楮,略為錯愕。
王芯兒見著紀林,臉蛋紅了紅,擦擦眼楮,尷尬地喊︰「紀大哥
紀林放下手,木無表情地點頭︰「王小姐,你好
王芯兒馬上笑開來︰「紀大哥來找風哥哥嗎?他剛好醒過來呢
紀林向來是沉默寡言的人,只是輕輕地點頭,沒有再理會王芯兒,側身走進臥室里面。
卻被臥室里面的酥臭味,惹得大皺眉頭,抬手輕按在鼻尖前,遠遠地站在房門口位置︰「唐少爺,你跟張氏的商務午餐,原訂于十二點在喜來客酒樓見面,請問你需不需要取消呢?」
這原本是唐炎風秘書小姐的工作,但是他大少爺的手機沒電,公司的電話打至別墅的座機里。
正好休息在家里的唐爺爺接听,便讓守在下面等候的他上來詢問。
老實說,紀林實在看不習慣他這種糜爛的生活方式。
每晚喝得酩寧大醉而歸,隔天不到中午絕起不床,下午上公司蹲一蹲,沒到下班時間又上酒吧泡。
那張俊美的臉孔,大概見太陽太少,喝酒又太多的原因,總是泛著一層病態白色。
再這樣下去,這家伙呆不了多久,肯定會英年早逝。
唐炎風本來頭痛臉痛肚痛得厲害,咬著牙在回想昨晚發生什麼事情?
為什麼今天他醒來會痛得如此厲害?
他向來有保鏢護身,絕不可能被別人暴打所致。
靠,該不會霍小川那家伙的酒水有問題吧?
買了假酒,把他嬌貴的胃喝出毛病來麼。
死霍小川,非找你算帳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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