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炎風又搖又拍紀林都無法喚醒他,氣得坐在地上喘氣。
舉目四望,渺無人煙,何時才是山腳的盡頭?
半響,唐炎風覺得坐在這里不是辦法,最好能夠找個有水喝的地方休息,或者比較隱蔽的山洞樹洞之類。
一來,他們稍作休息時可以提防追兵,可守可攻,二來他實在饑渴交集,再也無法支持下去。
唐大少爺是不可能背人的,他一手捉住他的手臂,繞過自己的肩膀搭著,一手抱住他的腰,將他強行扶起來。
不抱不知道,一抱頓時覺得這小子的腰……好細。
細得跟他抱過的女敕模差不多。
靠,這家伙沒吃飯嗎?
還有這小子怎麼這麼……香?
香得跟他親過的女敕模一樣,透著陣陣的女人幽香。
靠,果然是花美男,胭脂粉味太濃重了。
唐炎風在心里頭不斷地鄙視他,不斷地找理由讓自己討厭他。
他是男的,再腰細再香軟亦與他無關。
他唐炎風並不是同性戀,怎麼可能對一個花美男產生……性、趣。
絕不可能的。
同時,他又在心里在頭嗚咽,該不會平時他玩笑開得大,真的變成男女通吃的貨?
見著自家小保鏢香女敕白滑,就起了色心。
嗷嗷嗷,他不要。
紀林處于昏迷狀態,全身軟乎乎,跟一堆爛泥沒有分別。
唐炎風一邊扶起他,他的身體一邊往下掉,唐炎風不由得抱緊再抱緊。
只是這麼一緊再緊,唐炎風就感覺到奇怪的粘貼濕意。
把抱他腰側的手掌打開一看,上面居然滿滿是血水。
血?
他什麼時候受傷了?
唐炎風想起逃離動物牢房時,賊人朝著他們胡亂開槍,莫非在那個時候中槍?
「臭小子,中槍也不跟大爺說一聲
唐炎風將他重新放下,平躺在地面,然後看了看他剛才抱著的地方。
黑色的西裝很好地遮擋住血的顏色,要不是仔細看,很難看出來那里被血水浸泡變色。
那麼一大灘血色,可想而知傷得有多重。
唐炎風不由得皺眉,伸手解開他的西裝鈕扣,露出里面的白色襯衫。
這麼一看,他驚駭得張大嘴巴,臉色慘重。
原來里面的白襯衫,早已經被血色渾開,盡是紅彤彤一大片,幾乎佔據了半件襯衫面積。
唐炎風有種不敢看下去的感覺,心一突一突地跳動。
「怎麼會傷成這樣?中槍你還跑這麼遠,你真是不要命唐炎風一邊大罵,一邊伸手解紀林的襯衫鈕扣。
突然,唐炎風覺得自己的手在顫抖。
他分不清楚這是在害怕地顫抖,還是因為他要解開紀林襯衫這個動作而顫抖。
他很清楚他對紀林有種特別的感覺,自從第一眼看見他起,他便覺得這人特別入他的眼。
仿佛這個人應該是自己的,而他們應該在一起那種……一見鐘情。
可惜,上天跟他開一個玩笑。
紀林是男兒身。
開始的時候,他心里不肯承認他是男子。
心想長得這麼漂亮柔美的男子,怎麼可能會是男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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