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男女間的**讓她心顫膽驚,她害怕他靠近她,更害怕他會發現她的身份。
他跟她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
他過著極度奢華糜爛的生活,每天毫無目的度過,與美酒女星為樂,盡情地揮霍他的生活。
而她呢?她有很多事情要做。
父親的期望,領導的期望,自己想要出人投地的心願,每天鞭達著她不斷往前走。
她不可以停下來休息,她更不可以有男女私情。
談女朋友嗎?她不是同性戀。
談男朋友嗎?她的身份不能被發現。
她注定是一個人生活,她注定不被別人接受。
可是年輕的身體,自有它的需要和渴求,有時候午夜夢回的時候,她跟平常女子一樣,會發一些奇怪的夢。
被男子抱著,被男子親著,甚至會被男子撫模自己的身體。
那是最原始的渴望,人類的本能所需。
她無法壓抑和控制。
而現在她再度發這種奇怪的夢。
夢里唐炎風壓著她,跟她翻雲覆雨,比任何時候任何一個夢都要真實。
他身上的味道,他抵在她身上的力度,甚至他男性的象征如此清晰地呈現。
她很怕,所以她在逃避他,不想這樣子做,可是她又逃不掉。
她也不想逃了。
好累,真的好累。
漸漸紀林靜下來,有氣無力地嬌喘著。
唐炎風知道他不可以再折磨她,她畢竟是重傷的病人,他這般乘人之危,實在下流無恥。
喘著氣,他快速地抽動幾下,將剛硬的東西自她間抽出來,抵著他最愛的小蠻腰,盡情地噴射。
今天就這樣吧。
等她的傷勢康復,他一定要來次真的。
讓她徹底成為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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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林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趴在一個男人的身上。
正是與她夢中纏綿的男子——唐炎風。
唐炎風睡得極沉,無知無覺,雙手環抱著她的腰,嘴角掛著一絲笑容。
就像飲飽喝醉後極滿足極愜意表情。
紀林覺得身體很累很痛,有種拆骨入肉的感覺,動彈不了。
抬頭望向四周,發現他們身處露營的帳縫里面,而她的身上披著薄薄的毯子。
掙扎開唐炎風的懷抱,她爬起身,引起腰側傷口的痛楚,讓她眉頭蹙緊,忍不住低頭察看傷勢。
這麼一看,她大吃一驚。
她的衣服呢?
她身上西裝和襯衫都沒有了,變成一套女款的毛衣。
這麼一嚇非同小可,瞬間讓她想起昨夜發的春……夢。
莫非那時候他幫她換衣服,順道猥瑣她的身體,從而引發她身體的騷動,做了不應該做的夢。
天啊,那她的身份不是被唐炎風發現了?
想到這里,紀林的臉色白了又白,頓時六神無主。
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身份會被發現,而且在這種被別人看光光的情況下。
她向來做事小心嚴謹,哪怕是受傷,亦不會讓陌生人查看她的傷勢。
現在倒好啦,來一趟b市,什麼餡都露。
恰好,唐炎風轉輾醒來,聲音慵懶沙啞︰「你醒了?燒退了嗎……
啪!
一個巴掌狠甩在他的俊臉上。
ps︰怪不得大家叫你唐小白、唐小二,連偷吃要付出代價的道理都不懂,一巴掌實在太便宜你,嘿嘿,明天繼續虐唐炎風,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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