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炎風幾番努力沒有逮住她的嘴唇,便側臉狠狠地咬住她的脖子,用力地吸吮。
一只手按住她亂動的腦袋,一只手繼續扯拉她身上的衣服。
隱藏在襯衫之下的白繃帶,隨著紀林的掙扎,若隱若現,卻並沒有落入唐炎風的眼內。
此刻,他的心里眼里只想著一件事。
上了紀林。
很多人都知道唐炎風醉酒後愛認錯人,常常鬧出諸多笑話。
卻沒有一個人知道,其實唐炎風醒酒醒得很快。
而此刻的唐炎風,經過剛才的大吐特吐,體內的酒精清掉七七八八,神智漸漸地復蘇。
而讓他徹底清醒過來的是紀林身上的味道。
淡淡的姜花味道,是他心底的渴望。
而紀林恰巧在這時候,說一句紀林喜歡你,讓他的全身為之顫抖。
他當然知道這是紀林的權宜之計,她只不過想騙他離開罷了。
他那麼喜歡她,她卻不喜歡他。
男子體內高傲自負的因子,讓他壓抑在心胸一天的郁悶,瞬間爆發出來。
現在的他什麼都不想,只想一個念頭,便是將紀林佔為己有。
從來沒有試過如此喜歡一個人,從來沒有為一個人神魂癲倒至此。
唐炎風在紀林拒絕他的時候,甚至有少許記恨她。
為什麼他願意為他踏上斷背山,她卻避他如蛇蠍呢?
唐炎風很不甘心。
大男人的自尊心受創,讓此刻被酒精麻痹理智的唐炎風,什麼也不想顧,只想挽回他的面子和自尊。
仿佛只要得到紀林,他就可以一雪前恥,不再心坎里難受難堪。
「唔……,不要……掙扎無效,嘴唇被狠狠地封上。
紀林本來就動彈不了,被唐炎風這般捏著腦袋,強行索吻,避無可避只好咬緊牙關。
唐炎風的唇舌強行沖進她嘴里,想要撬開她的貝齒,一親芳澤。
然而紀林極度不配合,讓他無法進入,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著她張開嘴巴。
被捏得發痛的紀林,痛呼一聲,自然而然大開城門,瞬間感覺到一條滑溜溜的東西,如毒蛇般鑽進來。
橫沖直撞,在她的口腔內風卷雲涌,勾起她的舌尖,狠狠地吸吮。
仿佛她的口腔里有美味的汁液,仿佛她的舌尖是最美味的食物。
從來沒有感覺這般嘔心可怕,紀林胸口翻涌著想要嘔吐的巨浪。
太可怕,太邪惡,太骯髒。
怎麼可以把他的舌頭放進她的嘴里。
紀林心坎盡是受辱和害怕,本能不想接受這種親熱方式。
如果她可以動彈,她絕對會將身上的男子掀翻在地,繼而拳腳相向,狠揍他一頓。
可惜她不可以,她長這麼大的人,首次面對自己無能為力的事情。
就像一個木偶,任由人肆意地玩弄。
唐炎風的手沿著她的小蠻腰,來回前後地撫模著,手指在她的後腰探進去。
沿著她圓挺的小線條,或重或輕地揉搓,食指插進她的股溝內,探了探她的後庭門。
意圖如此明顯,讓紀林全身被電流擊中般抽搐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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