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唐炎風敲響紀琳的房門,而紀琳並沒有睡覺。
已經洗澡換上睡衣的她,精神抖擻地看著他,似乎猜到他會過來般,什麼話都沒有問便讓他進來。
關上門,兩個人來到臥室的沙發前,唐炎風看著她,突然伸手將她摟進懷抱內,狠狠地吻住。
紀琳略為皺眉,動作僵硬,伸手推他,卻推不開男子如鋼鐵般的鉗制。
當然,如果她想要反抗他,憑她的身手哪里有扳不倒的道理。
只是此時男子心情悲傷,壓抑在心底里的哀傷痛苦,如潮水般突然而然地撲過來。
那里有不在乎父親的傷害的人,哪里有說放得開便放得開的道理。
唐炎風常年不跟父母生活,但是他心里有著他們的存在,尊重孝順他們的他,竟然落得一個被親人綁架的下場。
他,一個樂天無憂的富家子弟,二十六年以來順風順水地生活著,在昨天承受最不能承受的親情之痛。
爺爺怕他傷心難過,一直注意著他臉上的表情,他怕爺爺會承受不住,他極力地表現得不在意不生氣。
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隨著父親即將被救回來,想到他要面對這樣父親。
他的心莫名地慌起來。
仿佛做錯事的人是他,是他的不好才會惹來父親的怨懟,狠下毒手,割斷他們貧脊的父子情。
而紀琳,這個他剛剛愛上的小女子,在他未嘗到愛情的甜蜜時,她卻要離他而去。
苦澀的心情,壓抑的欲/望將他壓得透不過氣來。
他再也不想這樣下去,于是他來了,尋找她的安慰和溫暖。
男子將紀琳按倒在沙發里,直奔向主題︰「給我,琳,給我好嗎?」
紀林有些恍惚茫然,身體被男子壓著,他重重地咬著她的脖子肌膚,一雙手在她的身上肆意隱忍地游移。
隔著衣服,他只敢摟著她的腰身,撫著那條小蠻腰。
他怕,他再上移半分,就會徹底地失控。
沒錯,他會失控。
于她,他是容易失去控制,每時每刻都想按在懷里索取所需。
沒有一個女人能夠給他如此強烈的感覺,只有她——紀琳。
紀琳害怕顫抖著,搖頭,雙手抵在他的胸膛前,想要推開他的身體,但是感覺到自己居然有些無力。
就像那晚被霍小川下藥一樣,有一種沉沉的無力感。
但是她很清楚,這種無力感又跟當晚很不同。
那晚她全身泛力,無法推開身上的男子,而今晚,她因為不想推開而顯得無力。
腦袋里進行著最殘酷的角力,她想給他,但是害怕這種沉淪讓她迷失自己本性。
她和他,畢竟不可能永遠在一起。
「琳,琳琳,給我好嗎?我難受,求你……男子聲音顫抖無比,連帶著身子都在顫抖著。
紀林哽咽一口唾液,整個胸口在這口氣中顫粟。
突然而然,她有了一個決定。
好吧,給他吧,在這里盡情地做他的女人。
做一回真正的女人。
側臉,紀琳吻上唐炎風的喉結,輕喃︰「嗯
ps︰大家拋棄我了嗎?怎麼今天留言這麼少呢?淚奔i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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