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琳幾度想翻身,可是都被唐炎風壓回去,啪啪的節奏糜爛地響起。
即使餐桌上鋪著他和她的衣服,在大冷天里仍然覺得又硬又冷,紀琳覺得極不舒服。
身上身下同樣硬,卻是冰火兩重天。
這時候紀琳在想,明明自己比他功夫高強,為什麼每回他都能夠如願欺負她?
為什麼每回都是她被他壓在身下,弄得死去活來,隔天醒來全身的骨像散架般痛?
為什麼呢?
為什麼呢?
後來紀琳終于明白過來,因為從開始他給她的印象便是,這家伙是受保護的動物,而她是保護他的人,自然而然就對他手下留情。
于是一次是這樣子,然後第二次又是這樣子。
他越欺負她越得瑟,最後變成現在這般狂妄囂張。
逮著她,便狠狠地欺負她。
可憐她這菜鳥,被欺負了還如此心甘情願。
紀琳不甘心,心底里委屈極了,為什麼就只有他可以欺負她呢。
這般想著,她便嬌嗲著聲音說︰「不舒服,這里不舒服,我們回房間好嗎?」
唐炎風聞言大樂,本來只想來一次便吃飯的,沒想到她會主動請纓再戰。
便興高采烈地抱著軟呼呼的女子回臥室。
他們將這里定為他們臨時的家,家自然要有家的味道。
房間按照二人的喜好而來,床褥是溫馨柔軟的繁花設計,滿滿一床的紫花。
紀琳雪白柔軟的身體躺在上面,驚艷得唐炎風目瞪口呆,嗷嗷嗷地撲上前,便沒完沒了地親吻。
沒一會兒身下的人兒,軟軟地投降︰「我有事情……要問你
「你說男子動作不停。
「那個……,你是不是很想看我穿裙子?」
果然,唐炎風的注意力被她吸引過來,壓著她,啄了啄嘴唇︰「當然,你現在穿給我看?」
「嗯,你要不要看?」
「要啊要啊某男興奮地點頭。
「那你起來……
「硬著呢,起不來
可惡,這家伙比狐狸還要狡猾。
想要糖果又想要餅干的壞孩子。
紀琳心里暗暗大罵他數十遍,既然哄不來,只好硬著來。
突然,她雙腿緊緊地盤上他的腰,一個挺腰翻身將身上的男子掀過去。
被掀過去的唐炎風怔然,眨眨眼楮,咦?怎麼他被壓倒了?
動作太快,快得他無法反應,張大嘴巴難以置住。
騎在他上面的紀琳,嘻一聲笑了。
那笑容又純淨又漂亮,瞬間耀瞎了唐炎風的眼楮,像個傻子般看著得瑟而笑的小女人。
這時候才明白過來,她怎麼今晚特別多說話,一會兒說回房,一會兒說裙子。
原來,原來打著壓倒他的主意。
紀琳以為壓倒唐炎風會讓男子覺得很沒面子,卻萬萬想不到男子笑得傻氣。
握著她小蠻腰的手一緊,飛快地顛簸身體,上上下下地弄她。
紀琳大驚,嚇得花容失色,趴地倒在他的胸膛上。
隨著他的動作,全身在顫抖著。
天啊,原來他在下面還可以這樣動。
單純如紀琳感到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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