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英擦一把汗水︰「我們不可以再委屈她,她是無辜的
紀鵬飛看著妻子,心情越發的沉悶煩惱,半響吐出幾個字︰「我不會離婚的
掏出打火機,又點燃一根煙。
以前沒有想到的事情,今天他終于留意到了,也想到了。
可是事情已經到這個地步,他們沒有撥亂反正的可能。
錯,只能一錯再錯。
「我已經想好了,我們離婚,讓孩子退役,我和她去南方生活,隱姓埋名過些平淡生活,應該不會被別人發現的,然後……然後你找個好女人結婚,再生一個孩子,讓這個孩子為你圓你的夢想
乒乓的聲響。
煙灰缸被紀鵬飛掃進地上,在地毯上彈跳兩下,滾進床底下面。
白曉英臉容堅毅果斷,身為女軍人的她,有著平常女子沒有的勇敢。
她看著丈夫,目光凜然。
錯了二十年的事情,她啞忍不作聲這麼久,現在就由她來叫停吧。
紀鵬飛憤然站起來,被伍超揍得黑黑的眼楮,圓瞪,沖著她怒吼︰「我說我不會離婚,你想都別想離開我
說罷,扯來床頭的枕頭,大步走出臥室。
白曉英哭得無法自我,趴倒在地上。
這一切都是她的錯。
當年沒有制止丈夫的瘋狂行為,更沒有為女兒力爭些什麼。
是她不好,一切都是她不好。
要是她生的是男娃,就不會有今天的痛苦和追悔。
那頭紀鵬飛出了臥室,見著客廳跪著的紀琳,心頭又是一墊。
單薄挺直的身體,承載著紀家和他所有的希望。
難道真是自己錯了嗎?
紀琳抬眸看向父親,無言地相望。
就像沉默的質問,鞭達在紀鵬飛的心頭上。
他掉轉頭,沖進書房里。
不,他不可以退縮,不可以讓二十年的心血毀于一旦。
——★百日游戲的分割線★——
天剛亮,唐炎風看著紀琳從家里走出來。
紀鵬飛開車,她坐在副駕駛座上,神態冷清疏遠,就像他剛剛認識她的那樣子。
木無表情,不為任何事情而喜,也不為任何事情而悲。
可喜的是她的臉上並沒有巴掌印,至少昨夜回去後紀鵬飛沒有再發瘋打人。
唐炎風放下望遠鏡,讓伍超遠遠地跟著他們回部隊。
不能見面,只好這般眺望解相思之苦。
半個小時的車程,紀琳下車,禮貌性地跟紀鵬飛道別,轉身進入那重大鐵門。
她背部挺直,一步步僵硬地走來。
她知道唐炎風就在她的身後,甚至知道他坐在後座位里。
那輛接送她無數次的跑車,她怎麼可能認不出來呢。
只是男子如此痴情,直教她心里發酸。
入了大門後,她快步跑回自己的宿舍里。
身為少校的她擁有**的宿舍,關上門,她一邊找軍服,一邊掏電話出來。
正想撥打出去的手指,正好按下打進來的電話的接听鍵。
仿佛心有靈犀般,她怔然半秒便接听︰「風……
「嗯傳來男子低沉動听的聲線。
瞬間,紀琳哽咽在喉,無法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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