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意味深長的笑容里,她扶著他回他們的房間里。
紀琳這個人有女人的害羞,又有男人的爽朗痛快。
在部隊里練就她果斷勇敢的性格,不會那套欲拒還迎的手法。
她覺得她和唐炎風情投意合,而且打算將來結婚著,便不會忌諱跟他回房間睡覺。
只是難免有些嬌羞,但是身為女朋友應該做的事情,她會落落大方做。
就像主動扶他回房間這件事,在她看來是理所當然,但是在唐炎風看來卻是另一種暗示。
呵呵,原來他家小紀琳等不及了。
比他還要等不及。
木屋外面用精糙的大木建造,形造一種田園的風味,里面的地板卻鋪上塌塌米,飄著淡淡的木清香。
光滑的地板上鋪著厚厚的毯子,毯子上面有溫暖的絲被子。
關上門後,唐炎風將紀琳按在毯子上,慢工細磨著身下的小女人。
「別嘛,去洗澡她推了推他。
男子俊臉紅紅,吐出來的呼吸都帶著酒的味道,卻不難聞。
灑在臉上的熱氣和酒氣,讓紀琳的身體變得敏感。
「先親一個
「……已經兩下了
「呵呵,你的味道真好,好想把你吃下肚子他戳戳她的胸口,順著方向挑開她的鈕扣。
紀琳畢竟習慣男裝打扮,現在即使恢復女兒身份,她仍然愛穿中性化的襯衫和西褲。
她,永遠像職業女性般穿著,西裝襯衫。
以前比較偏向男性化,現在的西裝是束腰式女西裝,以前的皮鞋換成女性的小坡皮鞋。
可是即使這小小的變化,卻讓原本已經如花似玉的美人兒,更顯得嫵媚艷麗動人。
男子握上她的胸前柔軟,下手自然不分輕重,重重地揉了揉,又覺得底下的內衣咯手,直接便手探進去。
從她胸衣的上緣鑽進去,握住小巧渾圓的軟玉。
熱熱的,極軟,握在手掌心里舒服極。
男子忍不住輕嘆一聲,纏著她的小紅唇,又是如狼似虎地吻她。
唐炎風于紀琳而言,就是一個很意外的存在。
當初做他的保鏢,根本沒有想過會愛上他,更加不會想到他是解救她的人。
可是偏偏一個公子,愛上她,而且為她做盡各種不可能的事情。
他說他愛她,他說為她,沒有什麼是不可以。
紀琳熱烈地回吻眼前的男子,纏著他的舌尖,像他教過她那樣吮他。
她愛他,她喜歡他吻她的感覺,更喜歡自己吻他的感覺。
雙手捧住男子的俊臉,他們吻得撩撥惹火。
衣服被彼此快速地褪下,露出兩具精壯和曼妙的軀體,磨擦糾纏不休。
胸前垂掛著他給她的鑽石戒指,滑落,唐炎風伸手將它拿起。
捏在手里看著,啄啄她的鼻尖說︰「那時候你不可以戴它,因為我怕它給你帶來不必要麻煩,現在我終于可以將它戴在你手上
拿起她的右手,放在兩個人之間,他將閃著鑽石光芒的戒指,緩緩地套進她的無名指。
紀琳見狀,怦然心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