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她們不听警告,挑釁地沖擊他們,第二次他們就沒那麼好脾氣,兩三巴掌是少不了。
再挑釁,便是拳腳相向,再挑釁直接讓她們躺在醫院,半個月下不了床。
最後醫藥費在她們的工資里扣,扣掉工資,她們連買菜的錢都沒有。
她們便是如此,在夜羽宸的嚴密殘酷監視下生活。
除了上班,只能回家看電視,什麼活動都不可以參加。
這跟監牢沒有分別。
謝君萊受夠了,同樣謝玲玲也受夠了。
「不要呆站在這里,來來來,我們坐下來說話謝玲玲熱情地招待他們,又是倒茶又是端糕點︰「我們房子雖然小巧,不過房間還是有的,我在樓上收拾兩間房間,君瑤你跟你老公住一間,另外那間小的讓保鏢們住吧
「麻煩玲姨你了沈君瑤臉上露出愉快的笑容,同時打量著客廳和里面的廚房。
以前地板是烏黑的,長年不洗地,都是她來的時候洗一洗。
客廳的沙發里扔滿干淨和骯髒的衣服,吃過的泡面碗子隨意擱在桌子上,天熱的時候蒼蠅飛來飛去。
根本不像是兩個女人住的地方。
當然那時候謝家母女也不常住這里,她們總有很多活動,有時候在新交的男友家里住,有時候在賭場的宿舍住。
弗蘭克給沈君瑤母女安排的宿舍,雖然地處地下賭場里,可是比這里要干淨清靜得多。
所以她更願意留在地下賭場里生活,只有在假日的時候,帶女兒換個環境玩耍。
今天的光潔如新,讓沈君瑤覺得她們的生活過得挺好。
謝君萊母女圍著沈君瑤而坐,說著家里的長短,而夜羽宸站在窗前打量後花園。
靠,地方真小。
還有房子用木制的,晚止嘿咻的時候不是全屋在顫抖?
夜大少爺對房子和花園都不滿意,感覺像生活在白鴿籠里,心想著今晚帶妻子上鎮里的豪華酒店住。
兩名保鏢守在門外,而送他們過來的保鏢已經離開,將車子留下。
男子雙手插在褲袋里,面無表情地睨著天花板看,仿佛要看出一個洞來。
他高大健壯,並不比外國的男人們差,站在狹窄的木屋里,再看看矮沉的天花板,他幾乎有窒息而逃的感覺。
不行,今晚不能住在這里。
再說這里的東西都被人用過,有沒有消過毒還是未知之數。
至少住酒店的房間都是高溫消毒,用的東西全是嶄新的。
吐槽完後的夜羽宸,這才散慢慵懶地踱向沈君瑤,在她的身邊理所當然地坐下,環抱著她。
听見她說︰「姐,你們過得好嗎?還有沒有去賭錢?」
謝君萊很想說過得不好,可是突然感覺到一道寒光射向她。
她全身一顫,目光一移,對上夜羽宸那對半眯著的黑眸子,凌厲而陰霾。
到嘴的說話速度噎下去,陪笑著︰「挺好的,呵呵,挺好的,你,你呢?」
謝玲玲給各人倒了熱女乃茶,端給夜羽宸的時候,男子看都不看一眼。
沈君瑤苦笑著接下︰「他不喝女乃茶,給他白開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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