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不願意放開她,貪婪她身上迷人的香氣和味道。
毛奈兒拿過手機放在耳邊接听,逸出極嫵媚的聲音︰「喂……?」
如絲般媚的****,頓時讓她嚇一大跳,天啊,那是她的聲音嗎?
太婬/蕩了吧。
白楊卻愛極,重重地又頂她一記,邪魅的笑容浮上嘴唇角。
頂得毛奈兒幾乎尖叫,用盡僅余的力氣,咬緊牙齒才止住自己的聲音。
她忍得如此辛苦,男子卻樂得笑眯眯,壞壞地又是十來下深淺不一的進攻。
電話那邊傳來毛母疑惑的聲音︰「毛毛嗎?」
挨過那陣極消魂極痛快後,毛奈兒有氣無力地睜開眼楮,狠狠地瞪著身上作惡的男子,深吸一口氣,才敢回答︰「嗯,是我
她極爽快地說完,哪里敢多作磨嘰。
毛母心里疑惑,緊張地問︰「是不是感冒了?怎麼聲音這麼怪?」
「有一點兒吧毛奈兒幾乎要哭出來,瞪著身上笑得極得瑟的男子,顫著聲音問︰「媽,有事嗎?」
她的手指按在話筒上,不讓電話那端听到男子粗喘的聲音。
他故意的,故意喘得那麼大聲。
討厭。
毛母說︰「今晚除夕了,你怎麼還不回家呢?前兩天說公司還有事情做,已經沒有回家睡覺,今晚是除夕夜,總該回家吃團飯吧,哎喲,不是說你男朋友是你老板嗎?他就不心疼你會累壞嗎?」
白楊和毛奈兒的距離極近,加上在靜寂一片的家里。
手機彼端傳來的說話聲,一字不漏地傳進他的耳朵中,男子不禁挑起眉頭。
他不心疼她?
毛奈兒很想嗚嗚地大叫,媽媽你快來帶我回家吧。
他家老板就是太‘疼’她,把她疼得只剩下半條人命。
她的身子扭啊扭,不斷地往上移去,想要避開他那些狠絕的鞭達。
男子將她撈回來,按住,身子不再進進出出地弄,而是改為鑽研般抵著她的敏感點磨她。
這又是另一種更消魂的折騰方式,把她磨得更加無法自我地顫粟不止。
腦袋里一片陸光怪離,白光不斷,眼楮快要暈厥地緩緩閉上。
電話那端的毛母叨嘮完後,等女兒的回復,等了半響,听不到女我的聲音,倒是听到些奇怪的聲音。
仔細地听了听,感覺……好像是委屈的喘息聲。
怎麼听就怎麼像男女在交纏時才會有的。
「毛毛?你在做什麼?跟誰在一起了?」毛母緊張地呼叫。
毛奈兒哪里懂得回答,全身抽搐不止,手腳僵硬蜷縮,眼楮緊緊地閉上,臉上一片潮紅。
她的身體泛著淡淡的紅暈,形成粉紅色,極漂亮極迷人。
白楊在她的臉蛋上重重吻一記,他知道她來了高/潮。
能夠令自己喜歡的女人,高/潮不斷是男人的驕傲。
手機自她的手中滑落,她嬌/吟,如此嗲如此嬌。
白楊的動作停下來,目光落在她迷灕可愛的小臉蛋上,深深地笑了。
拾起滑落的手機,優雅而緩慢地接听︰「阿姨,我是白楊,今晚我們回去吃團年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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