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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娘找人幫忙將青龍抬回客棧,簡單處li了一下內外傷。
「你去鬼府情況怎麼樣?」青龍有傷,但沒到連話都不能說的程度。
「我遇上了天放魅娘坐在床邊說。
「天放?他在那里干什麼?」
「尋找毀了鬼府的那幫人留下來的線索
「你見過皮膚黝黑的怪人了?」
「見過了,他們的動作很快,接近瞬移的水平了,」魅娘說,「而且他們手上的金屬還會發出白色光線
「活的你都踫上了?」青龍一驚,「你當不是他們的對手。他們為何還在鬼府徘徊,難道就是為了收拾‘漏網之魚’?是我大意了,不該讓你們去犯險的。要是朵兒有個好歹,我怎麼向鬼王交待
「天放說,那光線遇到金屬就會被擋出。我們煉鬼,兵刃可不是什麼金銀銅鐵,所以就會吃虧
「沒錯,我就是被那光線所傷。我見過他們手上戴的怪異兵刃,怎麼就沒想到可以用金屬來抵擋呢青龍一陣懊惱,「接下來怎麼辦?」
「先把你的傷治好再說魅娘說,「不行就用暗語將消息傳遞出去,不許陽夾山以外的鬼府教眾回山
「不行,暗語傳遞雖然快捷,但是不敢保證外人沒有掌握。萬一北邙山的正道知道了,落井下石就麻煩了。而且在陽夾山外的教眾也並沒有多少人
鬼府的暗語類似于古時的烽火,但比烽火要先進,燃燒的是動物鬼魂。世間所有生靈死後都要進入地獄,根據生前的業障被打入相應的地獄。如果沒有罪惡的,便直接進入第十殿輪轉王殿,安排六道輪回。所以那些鳥獸魚蟲死後魂魄也會進地獄變做鬼。一般最初級的煉鬼人,就煉這種動物鬼。
煉出來的動物鬼刃並沒有多少戰斗力,嚇唬人倒是可以。于是鬼君子陸羽便用動物鬼魂發明了鬼府專屬的暗語。給煉化的動物鬼魂加上要傳遞的信息之後,便燒成不同形狀和顏色的烽火。
「那我們就在清水鎮等著?不讓外人進山?」
「我今日不就在這里等到了六個想進山窺探的北邙山正道?」
「你也差點死在他們手下。我們去找玄武,他都在令丘山一帶,運氣的好的話,還能踫到‘鬼醫’李子牛,听說他在那里出現過,若找到了讓他幫你治傷也未可知
「李子牛哪有那麼容易踫見的
「那也要踫一踫運氣。總比在這里等死要好,鬼府現在這個樣子,要急也急不得了魅娘站起來,「就這麼定了,兩天後我們就出發,去令丘山。你好好休息吧,我晚飯的時候再過來
青龍知道魅娘听不進自己說話,張張嘴也就作罷了。
魅娘從青龍房間出來,腦子里想的卻是獨孤峰和獨孤無悔,他們兩個跟著那個白衣女子,不知道到了令丘山沒有。
小武故地重游,走到年老大住的房子外,心中難免騰起一絲涼意。那晚他被逼著吞下黑色藥丸,之後便精神恍惚,什麼都記不得了。他也見過朱三被強迫服下藥丸的慘狀,隆起的肚子里面長著一個惡心的肉胎。
他知道自己當初肚子里一定也有一個肉胎,而且也被人給剖開肚子取了出來。他模著肚子上還沒有完全愈合的傷口,只是這些他都記不得了。
「怎麼?這不是你以前待的地方麼,不敢進了?」葉季看小武站在那里眼里滿是恐懼,便揶揄一句。
這可不是逞強的時候,小武看了看葉季,沒有反應。
「就這樣還說要讓鬼王的女兒給你做小妾呢?」說完葉季不給小武逞強的機會,當先推門進去。
小武遲疑了一下,還是在後面跟著進了院子。院落還是熟悉的院落,胡同角落里的房子大不了,往常在院子里就能听見里面賭錢的吆喝聲,不分白天黑夜的。只是現在里面空蕩蕩的,以往熟悉的聲音也听不到了。
葉季也覺得有些奇怪,怎麼會這麼安靜呢。量他也鬧不出什麼ど蛾子,葉季繞過前面的賭坊,直接到錢老大住的地方。
推開房門,只見錢老大席地而坐,手里抱著一個燒雞,在那里啃個不同,根本就沒有理會推門而進的葉季。
葉季心說怪哉,怎個跟傻了似的。難道是好幾天不吃不喝,餓成這個樣子?看他一直沒有抬頭的意思,葉季便走上前兩步說道︰「錢老大,你且抬頭,看看誰來了?」
錢老大這才像是反應過來,抬頭望了葉季一眼,先點點頭,又搖搖頭,接著繼續吃手里的燒雞。若在平時,錢老大見了葉季老早就跪在地上一口一個神醫叫得可勤快了。這才幾日不見,他就不認識葉季了。
他怎麼中了魔障?錢老大只是抬頭看了葉季一眼,但是葉季就從他的眼神里看出了端倪。這魔障乃是上古時期黃帝跟蚩尤大戰,蚩尤為了讓天下野獸幫自己打仗而是用的一種控心術。中了魔障之後,無論人畜都只會听從施障之人的指揮。因為這種障法太過邪門,所以黃帝斬殺蚩尤之後,同時也把魔障之法給廢止了。
葉季不過是在師父洪荒老人的醫典里見過。書上說數千年前便已經失傳,只是記載了中障者的表現而已。
這失傳的玩意怎麼會被用在這小子身上?葉季也是好奇,伸手把錢老大的腦袋抬起來,另一只手去扒他的眼皮。錢老大被人攪了吃興,發起火來,冷不丁一口沖葉季的手掌咬去。好在葉季反應不慢,不然看錢老大惡狠狠的架勢非得掉塊肉不可。
小武在一旁,被嚇到了,往後退兩步退到門口,卻又不敢亂跑。
「乖乖,學會咬人了!」葉季也是生氣,抬起一腳踢向錢老大的胯下。這看似志在必得的一擊,沒想到卻被錢老大輕松躲過。那身子在半空中轉了兩圈,又穩穩的落在一丈開外。
「咦?」葉季又是一驚,中了魔障應該反應遲鈍,怎麼這家伙會變得如此靈敏?而且這個躲閃的動作,恐怕葉季自己也不能做到。
見錢老大還是光顧著啃燒雞,葉季老羞成怒,眼中現了殺機,搭脈絲線拽在手中,非要把他制服不可。
畢竟葉季不善于打斗,十幾個回合下來,他連錢老大的衣服都沒有踫到過。而中了魔障的人,恐怕什麼毒藥對他都沒有效果。
小武在門口看著兩個人在屋子里輾轉騰挪,也看出葉季似乎不是乾老大的對手。他從小就跟錢老大混,自然知道他沒有這麼高超的武藝。可是如今看來,跟葉季斗在一處的也確是錢老大無疑。
追逐間錢老大手中的燒雞只剩下骨頭了,他把最後的雞塞進嘴里,兩只手便空了出來。在破爛衣服上擦了擦,沖葉季咧嘴一笑。接著身子一躥,便撲了上來。葉季不敢怠慢,趕緊躲開。可是錢老大偏偏不依不饒,在後面一直追趕著葉季。這下倒是反過來葉季在前面逃了。
小武在一旁看得心驚肉跳,都沒有感覺門口有人進來。待來人站在小武旁邊好一陣子,小武才反應過來。
「呀!」小武轉頭看旁邊無端多出一個人來,嚇得往後一退,腳下拌蒜一跌倒在地上。
這動靜一出,葉季和錢老大也都停了手往門口看過來。葉季心中懊惱,光顧著這個傻子了,居然連屋里多了一個人都不知道。錢老大看到門口的人,眼中卻顯出驚恐之色,立馬跪倒在地,沖著那人磕頭不止。
來人一身儒生打扮,普通的粗布長衣,穿在身上合身得體。腰間扎著方巾,上面還掛著以一塊玉佩。要說他全身上下也就這塊玉有些夸張了。如果說這玉戴在獨孤峰的身上,可能都會覺得正常,但是戴在他的身上,就顯得跟這身衣服太不搭了。
一頭長發披散著,目光里帶著些慵懶和對眼前一切的不屑一顧。鼻方口闊,一臉的絡腮胡子,看上去是不太經常打理。年紀看起來該有四十歲左右。
小武看看站在旁邊的中年男子,又看看磕頭如搗蒜的錢老大,都忘了自己還坐在地上。
「你是哪個?」葉季站在一邊冷冷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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