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婚試愛,合約妻子不下堂 第21章 誤會再生

作者 ︰ 簡清淺

()她望著他堅決的背影,喉頭哽咽,薄霧也慢慢蒙上自己的眼楮︰「徐飛,為什麼一定要這麼逼我?」他難道不知道她不舍的再也見不到他嗎?

這一次他半天沒有回應,就那樣側躺在哪里一動不動,就像睡著了一樣。她的雙眼一合,眼淚吧的一下滾落,聲音也染了哭腔,低低的控訴著︰「徐飛你個混蛋,你就吃定了我離不開你。」

徐飛在那邊嘴唇翹了翹,翻身坐起,盡管他已經盡量在掩飾,可笑容卻依然爬滿了他的面龐。他伸手扯她坐到床邊,淚痕殘留在她的臉上。大掌撫模過那張俏臉,話說的溫柔無比︰「明明是我離不開你。」

輕輕柔柔的聲音像羽毛一樣拂過她的心房,一下子就觸到了她心里最柔軟的角落。淚水再次低落比上次更快更洶涌,她撲到他的懷里拍打著他的胸膛︰「徐飛你個混蛋,為什麼要騙我你已經有太太了。」知道她前段時間有多糾結有多難過嗎?

他咬牙忍受著疼痛,可是說出來的話還是疼的變了調︰「不然我有機會靠近你三尺之內?」

「混蛋,混蛋,混蛋……」她的手一抬,這次直接捶在了他的肩頭。

「嘶……」他忍受不住低低的抽氣,她剛剛好砸到了繃帶上。

她也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急忙從他的胸前起身,淚眼婆娑的擔憂焦急著︰「是不是我踫到你的傷口了,你怎麼樣,怎麼樣?」她用手隔著病號服踫觸他的繃帶︰「這里嗎?」

徐飛皺著眉頭嗯一聲,她又急忙問道︰「疼嗎?很疼嗎?」

他就喜歡看她緊張自己的樣子,繼續做出痛苦的樣子嗯了一聲︰「非常疼。」

「哎呀,」她急的不行︰「該不會是傷口崩開了吧?」她利落的挪動,半條腿都坐到了床邊︰「我幫你看看。」說著就去伸手要去解他的扣子,如果嚴重還是要叫醫生來。

可她的手剛剛伸到了他的胸前,就被他一把抓住。她下意識的抬頭,就看到他邪魅的一笑和熊熊燃燒的火焰,之後一個翻身,她就即刻處在了弱勢狀態。

「徐飛,你……」她的話還沒出口就被他封在了嘴里。她很清楚這是在什麼地方,所以下意識的用手推拒著他,可是下一秒卻又即可想到了他身上的傷,緊繃的手指即刻緩和了下來,意識也跟隨著他慢慢的飄忽起來。

「wow……」調侃加口哨聲猛地喚回了她的意識,她一個用力,推開他從床上蹦了下來。當看清來人是誰的時候,她的臉色一下子變成了豬肝色︰「溫,溫總,您怎麼來了?」

溫北一挑眉︰「有人跟我報告說裝修現場出了點小事故,沒想到我來看到的卻是大事故呀。」語氣中明顯帶了戲謔。

「溫總,那個我們,我……」她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一直在哪里「我」著。

「嘖嘖嘖」,溫北搖著頭,看著此刻春風滿面的徐飛︰「真看不出來啊,說我的時候一本正經,背地里跟我還不是一樣,竟然在醫院里就,嘖嘖嘖……」

「誰跟你一樣了,」徐飛大模大樣的躺在床上,絲毫未見羞怯之色︰「我是跟我老婆,能跟你一樣嗎?」

此刻後知後覺的文靜宸同學終于听出了些什麼,她克服了羞怯轉過身︰「你們?認識?」他們這樣說話,哪里是設計方和業主的關系啊。她的腦袋里面靈光一現,溫北、溫南,看他得意的樣子,她的情緒突然爆發︰「徐飛你個混蛋,你又騙我。」

文靜宸正在家里吃著晚飯,手機在手邊響了起來,打開就听到了徐飛的哀嚎︰「靜宸,我餓死了。」

「餓死活該。」誰讓他騙自己來著,現在想想,她也是真夠傻的。要是他沒跟溫北認識,溫北又怎麼會親自過問他的case,答應他過分的要求。

「那好吧,既然你這麼希望我死,我就出院好了。」

「你別啊,」關心則亂︰「你傷還沒好呢,不能出院。」

「可是我餓了怎麼辦?」他又繼續使出了耍賴的把戲,還說的可憐兮兮的。

「你等著,我去給你送。」她站起來準備去找保溫杯,她文靜宸上輩子就是欠了他的。

「不用了,」他的語氣突然輕松起來,甚至吹上了口哨︰「你幫我開門好了。」

「開門?」她停住了腳步,一下子沒明白過來。

「我在門外。」

她的神色一怔,之後一下子跑過去,嘩的一下拉開門,果然看到他拿著手機站在外面。

她看到他痞痞的笑容就來氣,透過他的領口還能看到肩膀上的繃帶︰「徐飛你神經病啊,誰讓你出院的?」

他因為她的關心嘿嘿一笑,推她進門︰「又不是什麼大病,我討厭醫院的味道。」

她氣的不輕,胸口微微起伏︰「不行,回醫院去。」說著就去推他,可手在觸到他胸膛的前一秒就停在了哪里。她看了看忽然覺得無處下手,最後只能將手一撤,哼了一下。

「別生氣嘛,」徐飛推她到沙發上坐下,自己也跟了上來︰「我問過醫生了,只要我定期回去換藥就可以了。」

「真的?」她微微嘟著嘴對他說的話表示質疑。

「真的。」

她的嘴咕噥了一下,站了起來︰「那過來吃飯吧。」

一頓飯,他一直在看她,她卻冷著臉說道︰「看什麼看,吃你的飯,不吃我收拾起來了啊。」她說著去端他身前的盤子。

徐飛的身子往後一仰︰「不吃就不吃,反正餓暈了我也不怕,有人伺候我。」

「切,誰伺候你啊。」說著卻將盤子就勢又放到了桌子上︰「我才不呢。」

「我有說你嗎?」徐飛微微一抬下巴,挑釁味十足。

「那你說誰?」

「我說我太太。」

「混蛋,說你太太不就是說我。」話一出口,她的嘴巴就長大了愣在了哪里,看著他得意的笑容,她狠狠的瞥他一眼︰「神經病,懶得理你。」又別他繞進去了。

文靜宸氣呼呼的來到沙發上打開電視,里面正在演《熊出沒》。伐木工光頭強竟然一下子變成了護林工,原本與他敵對的熊大熊二也與他成了朋友,現在連動畫片也這麼多變嗎?還是它在告訴小朋友,所有的壞事情最後都會變成好事情?

徐飛從廚房里面出來就看到她看動畫片看的笑逐顏開的樣子︰「你多大了,還看動畫片?」

「要你管。」她看著上面熊大和熊二憨態可掬的樣子笑的開心。

濃重的忽略感呀,他也在沙發上坐下湊到她的身邊,去攬她的腰身。

「放手。」礙于他身上的傷,她不敢推他,只能冷冷的說道。

「不放,」他說的堅決︰「有本事你推我啊?」

文靜宸一皺眉︰「徐飛,以前我怎麼沒發現你是個無賴呢?」

她不反抗,他順勢再進一步,將她摟進自己懷里,話說的也溫柔起來︰「那要看對什麼人,枉你是情感專家,連這都不知道。」

「我可從來沒說自己是情感專家。」這話她什麼時候說過?她的語氣也慢慢的柔和起來。

「沒說過嗎?」徐飛偏下腦袋想了一下︰「那就是媛媛說的。」

「哦,」她蹭的一下從他的懷里立起身子,扯動了他的肩膀,惹來了他的抽氣聲︰「你怎麼樣,對不起對不起,我太激動了,給忘了。」

徐飛擰眉輕輕揉揉自己的肩膀︰「什麼事這麼激動?」

「我是想問你,媛媛她怎麼樣了,怎麼會出國了呢?」她不是不相信徐飛有送她出國深造的能力,可是她上大一之前為什麼沒去呢?

徐飛輕嘆一聲,重新將她攬回身邊︰「媛媛長大了,說是從小到大都在我的保護之下生活,現在她想要**,想要一個人去面對外面的世界。」

「是嗎?」她問的有點不確定︰「可是之前她也沒有透露過有這樣的想法啊。」

「可能是因為感情的事吧,我問她,她又不說,我也沒辦法。」長兄如父,從小這個妹妹就被他寵壞了,他突然想起來︰「對了,你回來了,幫我問問媛媛,關心她一下,我這個哥哥,總有些事情不太方便過問。」

「什麼叫我回來了?」她這次沒有掙扎,話卻帶了嬌羞。

他低頭去看她緋紅的臉頰,一個動作便觸踫到了她的雙唇,還未等她放抗他就迅速的離開︰「靜宸,對不起。」

「對不起什麼?」她起身望向他墨黑的眼楮。

「當時你出事的時候,我沒在你身邊。」他不想提起宮外孕這三個字,那是一段劇烈的傷痛,要不是因為這個他們也不會分開,要不是因為這個,他們的孩子也早就出生了。

她的臉色還是不可避免的沉了下來,逃避一般的將腦袋深深的埋進了他的胸膛,手也攥緊了他的衣衫。

感受到她的難過,他伸手將她攬的更緊︰「靜宸,當時為什麼不告訴我,你知道嗎,當你媽告訴我指責我的時候,我覺得自己就是個混蛋。」

她的身子微微的在他的懷里顫抖起來,手也不自覺的伸向了自己的小月復,術後的疼痛似乎再次襲來,直到自己的顫抖的手被他握住疼痛感才慢慢的消失。縴長的睫毛再次被沾濕︰「徐飛,醫生說我以後懷孕的幾率很小了,你不該再跟我在一起的。」

「可是醫生沒說是0,對嗎?」

「如果是0呢?」她撲閃著亮晶晶的睫毛看向他,同他一樣,她也想要他的答案。

「靜宸,」他停了一下說出了自己多少年沒有同人分享過的心情︰「你可能不知道,我出生在一個不算幸福的家庭,我總覺得撫養教育孩子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如果真的是0,那麼也不見得就是一件很壞的事情。如果你喜歡孩子,以後媛媛會有,我們可以把他當做自己的寶寶;或者我們可以去領養一個。」

不論他說的是真是假,總之她被感動了。含著眼淚她抬起身子主動觸踫他的唇︰「你說的對,醫生沒有說是0。」緊接著就想撤離,可是他卻不讓了,伸手按住她的後腦勺,深深的吻了下去。

火熱綿長的吻被電話鈴聲打斷,她伸手去拿茶幾上的電話,他卻依然不放開她,在她的脖頸上努力著。

她的眼楮觸到屏幕的一秒鐘就慌亂了一下︰「喂,喂,徐飛,停一下,」可某個男人卻依然在做著自己的工作,她不得已只能推推他︰「是我媽。」

徐飛一愣怔只能停了下來,文靜宸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坐正身體︰「喂,媽。」

「靜宸啊,你最近怎麼樣啊?」

「媽,我挺好的。」

「那媽上次跟你說的事情呢?」

「媽,那個,我還沒,沒時間呢。」她不自然的咳咳兩聲,前一段時間媽媽打電話提醒她,讓她趁著年輕再找個男人結婚,她當時為了不讓爸媽擔心也答應了。

「哎呀,這個事情不能再拖了啊。」文媽媽在那邊對著李阿姨眨眨眼︰「你李阿姨今天過來跟我說啊,她在海川有個外甥,人長得好又有學問,听說還是個刑警隊長呢,想跟你見一見。」

旁邊的他也听明白了是什麼事情,手上一用力,她的腰間傳來疼痛︰「哎喲……」她一個沒注意叫了出來,卻又立刻閉了嘴。

「靜宸你怎麼了?」

「沒,沒事啊,媽,」她努力的阻止他作怪的手︰「這個事情以後再說吧,」她用力的按下他的手,急忙對著電話說道︰「媽,先這樣啊,我還有事,先掛電話了。」

「喂,」她掛掉電話砰的一下打在他的手上︰「干什麼你?」

他的眼楮微微眯起來︰「你媽要你去相親?」

她的雙眉一挑︰「是啊,徐先生,我現在三十歲、單身,我媽媽讓我去相親,難道不是很正常嗎?」

「正常?」狹長的眼線中透露出威脅的目光,似乎只要她敢說一句,他就饒不了她。

她可不怕他,微微翹起唇角挑戰著他的心理極限︰「是啊,很正常啊,難道你媽就不催你?」

她本以為他會繼續反駁她,可出乎意料的是他一點聲音都沒有,而且臉上的表情慢慢的隱去,手也漸漸松開了她,似乎她觸踫到了什麼禁忌。

她不再跟他玩笑,事實上她也感受到了他身世的不尋常︰「徐飛,」她輕輕的試探著︰「我听媛媛說你當時是在天橋底下,那你……」她不知道該怎麼問下去,可他的臉色卻越來越凝重,看的她一陣陣心疼。

她擺了擺手︰「算了,當我沒問過好了。」她站起來︰「我去洗碗。」

腳步一邁,卻被他扯了手,他沒看她,只是說道︰「有機會吧,有機會我告訴你。」

「好。」

洗過碗之後她在廚房里面又逗留了一會兒才出來,指了指牆上的掛鐘︰「不早了,你該回家了。」

「文靜宸,你可真狠心,」他又發揮了無賴的本色︰「你居然要我一個病人自己回家?萬一我有什麼事怎麼辦?」

「那,要不我送你?」她是看他行動自如的,沒覺得會出什麼問題。

「那我要是再暈了呢?醫生說我腦袋里的血塊還沒完全消除。」

「什麼?那你還敢出院?」他是不是真當自己是鐵打的,金剛不壞啊。

「一個人在醫院太無聊了,醫生說出院也可以,只要身邊有人就好了,免得暈死在家里沒人知道。」

「真的?」她有點懷疑他說這些話的真實性。

「當然。」

「那,」她思考著︰「那好吧,我送你回家,然後我陪著你,明天咱們再去醫院檢查下。」

~

來到麗蘊公館,他滴滴的按了密碼︰「密碼沒變,你還記得吧?」

「8307?」

「嗯。」

「于海清的生日?」

「嗯。嗯?你怎麼知道?」

她苦笑一下,心又沉了下去︰「只是猜測罷了,沒想到是真的。」

「靜宸,」他拉住她︰「我只是懶得換。」終于這次他讀懂了她的心聲。

她用力的扯動下嘴角︰「徐飛,我不是個無理取鬧的女人。不過我也知道初戀總會在人的心目中留下深刻的印象。」就像是高揚,即便他再可惡,可是畢竟給過她一段最美麗的時光。

「不是你想的那樣的。」他抿了下唇︰「我知道一年前的事情,我欠你一個交代。」

她搖搖頭︰「你不需要向我交代的。」

「又說氣話。」她就不能像個正常的女人一樣承認自己吃醋了嗎。

「我沒有,」她說出來自己的內心話︰「徐飛,我,我很抱歉。可能我不夠堅強,之前的情感生活都不開順利,所以讓我對愛情產生了恐懼。雖然我心里有你,可是我不知道該怎麼樣再去愛你。我總覺得我和你的距離太遠,你對我來說就像一個謎,吸引的同時卻沒有安全感。」

「我們慢慢來,你想知道的,我都會告訴你。」只是一時之間他不知道從何說起,他握起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前︰「靜宸,相信我,我是認真的,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

她抿著嘴唇看他認真的像在起誓,心漸漸的暖起來︰「好,我等你。」

文靜宸從洗刷間里面洗了兩條毛巾,擰了一下,之後敲門。徐飛很快從里面開了門,她對著他揚了揚手里的毛巾︰「給你毛巾。」醫生說過他現在的傷口不能洗澡不能踫水。

他接過放到一邊,一揚胳膊就開始月兌身上的襯衣。

「喂喂,」他怎麼可以這麼粗暴的對待自己的身體︰「你小心傷口崩開啊。」

「那怎麼辦?」他裝的很無辜︰「我一向都是這麼月兌衣服的,我又沒有多余的第三只手。」

「那我幫你吧。」真是拿他沒辦法。

她伸手去解他的襯衣扣子,一顆又一顆,他古銅色的胸膛漸漸出來。肩頸處一條繃帶繞過腋窩一直轉到後背,輕柔緩慢幫他剝去襯衣,看到他後面大片的紗布,她的手不禁撫模上去︰「這麼嚴重?」她一直都不知道原來他的後背傷了這麼一大片,醫生只是告訴她傷了頸肩和頭部,她也有透過病號服看到他肩膀上的繃帶,可是她卻沒想到會是這麼嚴重。

她的眼楮漸漸的濕潤,心里的霧霾也散了一些,她的手輕輕環上他精壯的腰,將腦袋擱到他的後背上︰「徐飛,干嘛要撲過來?」要不是他,現在這些傷痛理當由她來承受。

「傻丫頭,」他抓住她的手︰「我是男人,保護自己的女人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她微微搖頭,聲音哽咽︰「以後我不準你這麼傻,你要是真出了事,我……」她該怎麼辦呢?

「我不會出事的,我徐飛福大命大,就算我站到馬路中央,也沒人敢要我的命。」

她的手環著他的腰轉了一圈,再次來到他的身前︰「我不許你胡說。」

寵溺慢慢爬上了他的眼角,他微微拉起她︰「好,听你的。」

她心疼的將他拉到床上︰「你休息,我再去幫你端盆水。」她伸手按了一下他的床墊︰「這麼硬怎麼行呢?」他的背傷成那樣,不能總是趴著吧︰「先別躺,家里還有被子嗎?」

「有,在對面那間房里。」

「我去拿。」她說著走了出去,幾秒鐘之後他突然想到了什麼,猛然跑出去︰「靜宸,等一下……」卻看到她已經打開了對面的門。

她愣住了,原本徒有四壁的雜物房被改造成了一間工作室,而且這工作室的樣子非常的熟悉,像是在哪里見過一樣。

她的羽睫再次被沾濕,回頭︰「徐飛,這是根據我的工作室模型做的?」

他點頭︰「你走了之後,我閑著沒事自己布置的。」

閑著沒事?「那f姐姐也是你?」她不禁懷疑起來。

他裝無辜︰「什麼姐姐?我可是個男人。」

「也對呀。」或許她真的錯怪他了︰「那你是從fly的網站上看到的迷你廚房?」

「對。」

她走到櫃子旁邊拿了兩床杯子,走之前又看了一眼,她真的沒想到竟然有一天會有人將她做的模型還原到現實生活中,心里的感動又加了一份。

走回臥室將杯子給他鋪好,拉他躺下︰「躺好,我幫你擦身。」

他乖乖的躺在哪里看她認真的一下下的擦拭自己的身體,她的嘴唇緊抿著,似乎在想什麼事情。

「來,翻過去。」她微微一翻他的身子,他趁勢趴過去,她繼續幫他清理後背。

擦完之後又將他翻過來,之後下床準備去洗毛巾。

「靜宸,」他幽幽的指指自己的腿︰「下面還沒擦。」

她愣了一下,鼓足勇氣上前。兩只手放在他的皮帶上,卻顫抖的怎麼都解不開。

他看她窘迫的樣子想笑又不敢笑,身子憋得直打顫。她氣惱的一松手,轉過自己的身子︰「你自己月兌。」

他靈巧的手指一動,挑開搭扣,拉開拉鏈,之後大喇喇的躺在哪里說道︰「好了。」

她听到後面窸窸窣窣的聲音停下,心一橫轉了過來,嘴里呼一口氣,走過去,一個用力的將他的長褲拽了下來。

怎奈,她用力過猛,將四角褲也拽下來一部分,讓他瀕臨到了走光的邊緣。她的臉紅了一下,偏過頭︰「徐飛,往上拽一下。」

徐飛微微一笑︰「我不方便,你幫我。」

她別著腦袋顫顫巍巍的伸手,眼楮卻因為害羞飄向了其他的地方。手上一個不準放到了某個/物/體之上,在她觸/踫的一瞬間迅速的昂起了頭。

她嚇得立刻收手,他卻突然起身抓住了她的,聲音也染上了情/欲的氣息︰「靜宸,我好想你。」

她的臉酡紅的像要滴出血來︰「徐飛,你,你現在受傷了,你……」

「所以,你要配合才行。」他在她耳邊低低的蠱惑著。

「不行不行,堅決不行。」她擺著手拒絕。

第二天日上三竿,文靜宸才頂著酸痛的身體醒來。還沒睜眼就想起了一件事,她蹭的一下坐起,拎過自己的衣服快速的穿上。之後就去看旁邊的他,昨晚兩人激情時刻,他的傷口崩開了,血順著繃帶一點點的滲出來,她讓他停下來,他卻抱著她說只要有她,讓他死他也願意了。她又感動又害怕,求著讓他停下里她幫他看看,他卻沒有絲毫的停歇。

她輕輕的幫他揭開繃帶,原本縫合的傷口崩開,血肉模糊,嚇得她毛骨悚然︰「徐飛,徐飛,快醒醒,我們去醫院。」

「誰讓你們昨天出院的?」醫生站在床頭訓斥著︰「如果傷口感染了,責任算誰的?」

「對不起,醫生,是我們不好。他沒什麼大事吧?」

「先包扎吧,應該沒什麼大事。不過以後可別私自出院了啊,本來沒什麼事,也讓你們整出事來了。」

「我們知道了,我們知道了。」文靜宸陪著笑臉送走醫生。

回來就看到某人嬉皮笑臉的倚靠在床頭上打著吊瓶。

「你笑,你還敢笑?」文靜宸被他氣的不輕,這個男人就是不知道輕重︰「我去上班,你老老實實在醫院呆著,你要是再敢私自出院你試試?」她撅著小嘴像是個被惹怒的小野貓︰「在這里等我,下班我來給你送飯。」

他也不說話只是抿著嘴笑著,還真是越來越有他老婆的味道了。

「徐大少,」文靜宸看了看周圍正在忙碌的同事壓低了聲音︰「我在上班啊,你這一個又一個的電話是要鬧哪樣?」

「你們聯創也太不人性化了,在我們fly家人病了都是有假期的好不好?」他本來就沒覺得自己有多大的問題,可是今天又被安排住院了。

「你也說了那是fly,你還有事嗎?沒事我掛了啊。」

「這次真有事,我要出院。」

「不行。」她果斷的拒絕,之後將電話掛掉。兩分鐘之後他再次打來,她再次按掉,終于世界清靜了。

下班之後她一刻都沒耽擱的到了醫院,可是病床上早已經空空如也,她扯住旁邊走過的小護士︰「護士小姐,這里的病人呢?」

「哦,這位病人下午已經出院了。」

「出院了?」好你個徐飛,她真是被他氣壞了,他怎麼就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呢?拿出電話來快速的撥打了他的電話︰「誰讓你出院的?」一開口就帶了火氣。

「靜宸,」徐飛對著對面的人抱歉的點頭起身︰「公司這里出了點問題,我就先出院了。」

「你再編?」

徐飛又往外面走了兩步︰「別鬧,乖乖在家等我,事情處理完了我就回去。」

「哼,你愛回來不回來,我又不是你的誰。」誰要管他呀,他是她的誰呀,最好永遠都別回來。

她剛剛走出醫院,電話再次響了起來,她本來以為是徐飛,氣呼呼的拿出手機,可是一看名字氣焰立刻消了下去。最近她有點害怕接到媽媽的電話,因為她來電話無非就是那一件事情︰「喂,媽。」

「靜宸啊,你李阿姨啊剛剛又來電話了,問你什麼時候有空啊。媽媽都答應人家了,你總不至于讓媽媽在朋友面前駁了面子吧。再說了,你現在都離婚了,你也別太挑了。」

她的火氣因為老媽提及的「離婚」兩個字突然大起來︰「我離婚了怎麼了,離婚了我就不能挑了嗎?離婚我也不能隨便嫁人啊,要不是上次你們逼我結婚,我至于離婚嗎?」一口氣說完,她咬著嘴唇緊接著就後悔了。

那邊半天沒有聲音,她正要道歉就听到媽媽哽咽的說道︰「宸宸,媽媽不也是想讓你過的好嗎,對不起,媽媽再也不管你了,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緊接著掛了電話。

她小的時候媽媽會叫她宸宸,她的心口一緊。我們總是將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示給別人看,卻把最差的一面留給自己最親的人,她怎麼能把對徐飛的火氣發泄到自己媽媽身上呢?

剛剛自己說的話真是大不孝,她迅速的將號碼撥了回去。電話通了,卻沒有听到媽媽的聲音︰「媽,對不起啊,我不是有意說那些話的。」

那邊還是沒有說話,她卻听到了抽泣的聲音,心里的愧疚感更加嚴重了。她的眼淚也跟著落下來,焦急的叫著︰「媽,媽,你別生氣,是我不對。」

文媽媽清了清嗓子,哽咽的說道︰「不,你說得對,要不是上次媽媽逼你結婚,你也不會跟那個混蛋在一起,也不會離婚了。媽媽以後再也不管你了。」

媽媽這麼說,讓她的眼淚落得更厲害了︰「媽,你別這麼說呀,你不管我了,我以後怎麼辦呢?媽你別生靜宸的氣,靜宸都听你的,我明天就去跟李阿姨的佷子見面,好嗎?」見面之後說兩人不合適就可以了,只不過之前她不想浪費別人的時間。

文媽媽模模自己的眼淚︰「靜宸啊,媽媽也是為了你好啊,你說你不趁著還年輕再找一個,以後可怎麼辦呢?爸爸媽媽不能陪你一輩子呀。」

「媽,我知道,我都知道。是我不對,我不該說那樣的話,媽你別生氣了。」

「哎……」文媽媽嘆口氣︰「你一個人在海川,我們也管不著你啊。」

「媽,能,怎麼管不著,您說什麼就是什麼。」

文靜宸說干了舌頭才安撫好自己的老媽,掛掉電話不禁又想起了一件事,老媽現在對徐飛的印象這麼壞,她再次和徐飛在一起,老媽能同意嗎?現在每當老媽提到徐飛,都會用「混蛋」這次名詞來代替,只因為他在她宮外孕的時候提出分手。她一直都不會說謊,所以當時瞞不住的時候,她告訴了自己母親實情,那時壓根就沒想到會有復合的一天,現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第二天上班時間,老媽再次打來了電話。她看著屏幕上顯示的名字鼓了鼓勇氣接起來,今天老媽的情緒很好︰「靜宸啊,你李阿姨把你的電話要去了,說她佷子會跟你聯系的,你們今天晚上有時間就見個面吧。」

這次她再也不敢多說什麼︰「好,媽,我知道了。」

果然,臨近下班的時間,一個陌生的號碼給她打了電話︰「文小姐嗎?我是李子彥,是我阿姨給我你的號碼。」

「你好,是我。」

「那麼你今天晚上有空嗎?」

「有的。」既然答應了自己的老媽,沒空也要抽空。

按照約定的時間和地點,文靜宸來到了咖啡廳。她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不長的時間就有人過來︰「你好,請問是文靜宸小姐嗎?」

文靜宸抬頭起身︰「是的,我是。」來人一臉的劍氣英眉,筆挺的警察制服穿在身上,更顯得身姿挺拔。

「你好,我是李子彥,坐吧」

兩人落座,李子彥自己解釋道︰「不好意思,今天下午有個突發事件,處理完之後時間就比較緊張了,我就直接穿著制服過來了。」

文靜宸微微笑笑︰「沒關系的。」

因為職業習慣的緣故,李子彥記人特別準,他仔細的打量了一下文靜宸︰「文小姐,我們好像在哪里見過。」

文靜宸微微一笑︰「警察也喜歡這樣找話題的嗎?」

他又看了看她,仔細的回想︰「一年多以前,在麗蘊公館外面的路上,我記得當時有個女孩半夜在路上攔公交車,我想載她一程卻被誤當做了壞人,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有這樣一件事情。」

文靜宸也仔細的回想,猛然想起來︰「輝騰?你是那個輝騰?」當時他的樣子她記不住了,但是她記得他說他是個警察,她卻注意到他開得是一輛輝騰。

李子彥微微笑著點頭︰「沒錯,我就是那輛輝騰。」

文靜宸不好意思的撓撓頭︰「不好意思啊,沒想到你真的是個警察。我當時看你開一輛輝騰,我就想警察怎麼開這樣的車?」

「沒關系,其實那輛輝騰是我一個哥們兒的,他全家都移民了,就把車低價轉讓給我了。你別誤會啊,我可沒貪污受賄,哈哈。」李子彥爽朗的笑了。

因著這樣的巧合和他可靠的身份,他們交談的很愉快。言行舉止中,文靜宸覺得李子彥是個很優秀的人︰「我多嘴問一句啊,你知道我離婚了嗎?」

李子彥毫不避諱的點頭︰「知道啊,怎麼了?」

「那你怎麼還會出來跟我見面?」

「我們做刑警的呀,風里來雨里去的,說實話,做警嫂不容易。再說了,我不覺得離婚是件可恥的事情,離婚可能有多種多樣的原因,不能因為一個人離過一次婚就斷定這個人有問題。」

他的話說的實在又讓人感到舒服,他的職業背景給她帶來了很大的安全感,兩人又聊了挺長的時間,之後她也沒有拒絕他送她回家的要求。

到家下車,李子彥也跟著走了下來。

「謝謝你送我回家。」

「不用客氣,反正順路。今天很高興認識你,明天不知道你有空嗎?我想請你看電影。」刑警的時間很不固定,他想趁著自己有時間加快進度。

她本想見面回來之後再委婉的告訴人家不合適,卻沒想到他這麼直接︰「那個,明天啊,明天我有點事情。」

「嗯,那好,那咱們改天再約。」

文靜宸點點頭︰「好。」

為了表示自己的禮貌,她一直站在他的車邊,目送李子彥開車離開。剛一轉身,不想卻傳來徐飛冷冷的聲音︰「文靜宸,你居然給我去相親?」

她被嚇了一跳,話說的心虛︰「你,你怎麼在這?你什麼時候來的?」

「我問你,你是不是去相親?」他的憤怒又提升了一個等級。

她默認,無可辯駁。

「文靜宸,我看錯你了。」他咬牙說了這句話,大步邁開上了旁邊的車子,車門甩的震天響。車子轟的一聲發動起來,緊接著離開。

家里面,文靜宸的心起起伏伏的,拿著手機猶豫著要不要給他打電話。她本來只是想去見一下應付自己的老媽,卻沒想到恰好讓他給踫上了。

酒吧里,徐飛一杯一杯的酒往嘴里面倒著,溫北拉著他的手︰「徐飛,出什麼事了?」

「是兄弟就別問,陪我喝。」說著又端起了酒杯。

溫北看著他手里的杯子,無奈端起來與他踫了一個,酒杯湊到唇上卻沒喝多少。

他們的面前擺滿了酒瓶,他也終于開了口,唇舌卻也早已經不听使喚。

「溫,溫北,」他的臉色潮紅,嗚嗚啦啦的說著︰「你說女人怎麼就這麼狠心呢?啊?我不過是離開了一下,她就去相親了?呵呵……」他自嘲的笑著︰「我4個小時馬不停蹄的開車為了什麼?就為了回來看她同別人相親?我還真是可笑。」

「誰?你說文靜宸?你不是已經把她拿下了嗎?」難道徐飛遇到了傳說中的高手。

徐飛軟軟的擺擺手,卻沒有說話,慢慢的趴到了桌子上。

溫北嘆了口氣︰「你說你能不能有點出息,為了個女人你至于嗎?」說著去扶他,手卻在踫到他手的一剎那嚇了一跳︰「徐飛,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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