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清墨一腳將門踹開的時候影子正在洗練常年不見陽光的臉有些蒼白楊清墨看著那張與自己幾乎一模一樣的臉滿眼的厭惡影子看著楊清墨的表情眼中劃過一抹嘲諷和憂傷然後又低下頭快速的將連擦干淨戴上面具
楊清墨嫌棄這張臉他又何嘗喜歡就因為這張臉他便要整日帶著面具見人從頭到尾他都是一個見不得光的影子
「你怎麼來了」
影子有些疑惑沒記錯今天是伶子離開的日子楊清墨居然有時間來這里串門她沒走還是他沒走他原本和楊追風計劃伶子這回送鐘笑的骨灰回蘇州若是楊清墨跟著一起那麼他就趁這個機會取代楊清墨掌管風雨樓;若是楊清墨沒有走那麼由楊听雨跟著伶子去江南再次抓住這張王牌要挾楊清墨可是楊清墨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難不成有時要他去做保鏢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里還是你有什麼秘密不能讓我發現」
影子聳肩他已經習慣了楊清墨這樣子和他說話他曾經是認真的要做他的影子在暗處默默的保護著風雨樓的只是楊清墨的態度讓他打消了這樣的想法楊清墨從來沒有給過他信任他的待遇連一個殺手都不如至少風雨樓的殺手在風雨樓里還能見得了光而他堂堂的風雨樓二少爺楊清墨的親身弟弟卻見不得光;至少楊清墨不會無緣無故的對風雨樓的殺手冷嘲熱諷而他只要出現在楊清墨面前總是少不得被冷嘲熱諷或者罵幾句不過還好楊清墨不是有十分重要的事情不會找他而他自然也不會沒事去楊清墨面前自取其辱
楊清墨上下打量著影子目光犀利影子眉頭一皺他今天到底是要來做什麼看這樣子不慌不忙的應該不是要自己去做保鏢而且這一副來者不善的架勢……該不會被他知道了什麼了吧
楊清墨尋了個位子坐下影子心中更是疑惑他還坐下了是想在這喝茶聊天敘敘兄弟情開什麼玩笑……兄弟情是什麼他七年前就丟了而楊清墨心中更是應該從來都沒有過這玩意吧
「楊清影」
影子正在想著一些過去的亂七八糟的東西忽然听到楊清墨一聲暴喝抬起頭來看著楊清墨嘴角邊還有一絲嘲諷真是難得楊清墨居然還記得他的名字嗎真是令人感動啊
「恩」
「你可還記得十歲那年你發過什麼誓」
「我想想……」
影子故作沉思狀態十歲那年發生過什麼他根本不需要想快二十年了那天的一切點點滴滴記在腦海刻在心間那一日楊山本是要斬草除根不留後患的但是母親哭著跪著求他才撿回了他的命但是只撿回了半條楊山廢了他的武功十歲那麼點點大的孩子被楊山毫不留情的廢了武功散了內力他疼的昏了過去卻又被楊山用冷水潑醒逼著他跪在楊清墨面前跪在楊家祠堂前發誓今生今世都不能背叛風雨樓用自己的命去守護風雨樓然後重新練武但是從此以後他學習的只有輕功和暗器學這兩個的目的只是在楊清墨有危險的時候救他帶他逃……幸好當年的誓言只是不背叛風雨樓沒說不背叛楊清墨當然開始他對楊清墨也沒有那麼深的仇畢竟當年他們都是十歲的孩子那麼慘痛的過去是楊山一首造成的可是後來他發現如誓言所說楊清墨真的只把他當成了一條狗他是楊清墨的弟弟他所受的一切都是因為楊清墨楊清墨卻那樣對他僅僅是因為當年娘胎里面後出來的那個人是他
楊清墨的臉色越來越黑很好他知道影子是故意的
「哦想起來了我楊清影以自己的性命、尊嚴和一切起誓從現在起到我死的那一刻只忠心于風雨樓今生今世不會背叛風雨樓做任何有損風雨樓的事情用我全部的性命去維護風雨樓如違此誓生、不得好死死、不入輪回」
這樣的毒誓影子重復起來沒有一點情緒
「很好你還記得那麼十五歲那年你又發了什麼誓言」
十五歲那年他終于從十歲那年的陰影中走出來可以用暗器和輕功了勉強可以自保了但是楊山又逼著他跪在楊清墨面前這一次是只跪在楊清墨的面前
「我……楊清影願意做楊清墨的一個影子一條狗在楊清墨需要幫助的時候刀山火海在所不辭;在楊清墨遇難的時候不顧性命挺身而出只求父親大人繼續教我輕功和暗器」
「楊清影這些話你都記得但是你有沒有照做」
他果然還是懷疑到自己身上來了嘛不過影子倒是一點都不緊張依舊一片風輕雲淡的樣子
「哦我沒有照做是誰只身一人千里赴江南的又是誰一個人為你擋住了數百名武林人士還有那個因為要保護你的女人差點被楊追風弄死的人又是誰」
楊清墨語塞影子說的這些都是事實都是他看在眼里的事實可是伶子受的傷害也是他看在眼里的……究竟是陳飛多心了還是影子的演技太好
「我希望你在我面前不只是演戲」
影子冷笑他當然不只是演戲他還是一個導演這場戲必須要按著他的計劃演下去
「楊清墨你若是真的那麼不相信我直接讓我滾出風雨樓不好嗎從小到大我跟在你的身邊你就沒有給過我一個兄弟間該有的問候更是為了女人三番兩次的質疑我當年楊絲絲跳崖你逼著我在山崖底下找了一個多月我說沒找到你說我是為了報復你故意的;如今你又為了伶子來質疑我對風雨樓的忠心如果我再你心中如此不堪你又何必一次次的在生死關頭來找我不怕我趁火打劫」
影子的話夾雜著怨氣仿佛他受了多大的委屈一般當然當年楊絲絲的事如今伶子的事他也都沒有按照楊清墨的意願來
「我還真是低估了你居然敢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了」
楊清墨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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