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若風心下清楚,執意地去搶,肯定是事與願違,想要成功地奪回氣門芯,就只能智取。
但他也不是個婆婆媽媽的人,直接一句話攻入主題。
「把氣門芯給我,無論你提出什麼要求,我保證幫你達成冷若風這純屬無奈,為了奪回氣門芯,只好委屈求全。
對付這麼一個丫頭,他還真是沒有辦法。
沈欣悅若有所思地思量著他方才說的話,雖然口氣很大,但未免不是一個好機會。
如果說,他可以幫助他們母女倆在小吃街拿下一片攤位,就不用每天跟那些外地來的「土匪們」搶佔攤位了,也不用每天都爭得面紅耳赤。
冷若風趁著她心不在焉,已經偷偷地靠了過去,一心想來個甕中捉鱉,把她手里的氣門芯給奪回來。
沈欣悅仔細斟酌了片刻,終于在心底做了個小小的決定,就在她打算與之兌現承諾的時候,發現他早已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動機敗露,冷若風的臉上情不自禁地浮起了陰險的笑意,二話沒說,伸手就去奪沈欣悅緊攥在手心里的東西。
說什麼,沈欣悅也不肯把好不容易得手的東西交出去,而冷若風又偏偏要把它奪回來。
兩個人就在這光天化日之下,你進我退,你躲我攻,動作好不曖昧。
沈欣悅的力氣再怎麼強大,也斗不過他,三下五除二的功夫,就被那個討厭的家伙牢牢地截住,再也動彈不得。
「喂!男女授受不親……你——你最好放開我沈欣悅羞澀地說道,嬌小的身子在他溫暖臂彎里垂死掙扎著。
「呵……放心,哥哥對你這個阿爾法女孩沒有絲毫的興趣,倒是你可千萬不要愛上我哦……」冷若風將嘴巴親昵地湊到她的耳邊,自信滿滿地說道,他的聲音醇厚而又有磁性,就像是一段唯美的旋律在沈欣悅的耳邊余音裊裊、蕩氣回腸。
只是這麼好听的聲音,配上他這般冷酷的性格,是多麼大的犧牲吶!
「你胡說什麼,我怎麼可能愛上你這個土豪族?頭大身小,性格又那麼怪異,簡直就是個世間少有的怪咖沈欣悅揚起腦袋,刻不容緩地對上了他那深情款款的眼神,絲毫不服軟。
「既然你這麼說,我這個怪咖要不吃了你,豈不是太對不起你了冷若風蹙了下眉頭,用力地把懷中的獵物收緊了些,給她一絲十分詭異的感覺。
沈欣悅忽然感覺身後有一股熱哄哄的暖流席卷上來,心里面一陣恐慌,她拼命地掙扎著,用勁吃女乃的勁掙扎著,生怕那個討厭的家伙對她做出些出格的事情來。
冷若風摟緊她的同時,還是沒有打消奪回氣門芯的念頭,一只手貪婪地在她柏油桶般的身材上游離,另一只手則朝她的手心里去奪氣門芯。
被吃了豆腐,沈欣悅心里很不痛快,像她這樣對貞操名節那麼重視的姑娘,豈能容忍一個男人隨隨便便地觸踫她的身體?
「走開,討厭鬼,渣男……」頗為有力的拳頭回旋在冷若風的左臉上,可他還是沒有放開沈欣悅,依舊死皮賴臉地去搶氣門芯。
沈欣悅火大的要死,舉起氣門芯,氣沖沖地朝馬路中央砸去,小小的氣門芯成一個弧度頗大的拋物線從冷若風的頭頂上掠過去,他焦急地跳了起來,以為可以從頭頂接住它,誰知還沒踫到,氣門芯就已經落到了距離他十多米的馬路中央。
冷若風撒氣般地把眼前的女人丟到了一邊,迫不及待地往馬路中央沖去,可縱使他的動作再怎麼迅速,還是晚了,一輛裝滿貨物的卡車駛了過來,車身駛過來後,氣門芯已經尸骨全無了,成了一堆碎片。
「喂!……我的氣門芯!!」冷若風沮喪地沖著卡車後面咆哮道,一圈圈黑煙噴出來後,就再也看不到卡車的影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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