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悅,別再說了,既然出來玩了,也就圖個痛快,難得冷大那麼賞臉出來,我看我們還是痛痛快快的喝上幾杯,讓那些不痛快統統地去他媽的吧!」方嘉怡見氣氛如此壓抑,便主動緩解起來。
「听見沒有,賞臉……」冷若風把腦袋伸向沈欣悅,嘴角微微上揚,不厭其煩的在她粉紅的臉頰上輕輕地捏了一下。
才半分鐘的時間,便被她十分嫌棄的拍打下去。
「呸……我才不稀罕!」沈欣悅瞪著眼楮仇視著他,快速的從口袋里掏出紙巾,用力的在臉蛋上揉搓著,就差沒退下一層皮下來。
「玩不起,還是趁早滾蛋,省得在這里礙手礙腳冷若風在早已安排好的攤位前坐下,揚手要了一瓶烈酒,拿在手中搖了搖,眼神在忽明忽暗的燈光下魔魅不定。
劉芒也跟著搭腔,「玩不起,就別出來,省得丟人現眼
「誰說我玩不起?今天老娘就玩給你看……」不顧自己平時滴酒不沾,沈欣悅把心一橫,抓起酒瓶就往嘴里倒去。
咕咚咕咚咕咚……
烈酒滑過喉嚨,跟火燒似的,火辣辣的疼,像是有一團火從她的月復部往上燒,一直燒到她的心髒,燒著她的眼楮。
才灌進去幾小口,她就再也駕馭不了,尷尬的把酒瓶放下。
也就那麼幾口,她的精神便已飄忽不定,身子輕飄飄的,腳底下一陣酥軟。
沈欣悅甩了甩腦袋,努力的讓自己保持清醒,踉蹌的走了幾步,天旋地轉,眼前發黑,身子難以遏制的朝著一個方向倒去。
冷若風挺起胸膛來,不偏不倚的接住了她,一臉的壞笑看得出很欣賞這女人的沖動。「果真夠膽量,實在是佩服
酒勁不斷上竄,沈欣悅頭暈目眩,氣喘如牛。「誰稀罕你!」死到臨頭了,她還嘴硬。
「豬頭……呵呵……豬頭……」冷若風帥氣的臉蛋被喝得爛醉如泥的她看成了三個腦袋,沈欣悅意識模糊的把玩著,嘴巴里還嚶嚶嗡嗡的念叨著,也不怕惹來麻煩。
「哥們,听見沒有,他叫你豬頭呢!難道你不該好好地收拾收拾她啊!」一向喜歡惹事的劉芒,嫌他們之間的火藥味兒還不夠凝重,故意挑事兒。
方嘉怡見狀,一巴掌拍打在劉芒的身上,示意他趕快閉嘴,然後又對著冷若風,殷勤地說道。「不是不是,你們都誤會了,其實悅悅她是最喜歡豬頭的了,她家里有好多豬頭形狀的女圭女圭,每天晚上都被她摟在懷里睡覺呢!」
經她這麼一解釋,冷若風的心里舒坦多了,柔情似水的眼楮直視著懷里頭被酒勁纏繞而半醉半醒的女人。
沈欣悅只是想在他窄小的懷里翻個身,胳膊甩過來時,一個不小心,「pia」的一記耳光打在了冷若風修長細女敕的臉上。
冷若風向來以高傲冷酷自居,白白的被他的下屬三番五次的愚弄,面子上顯然有些掛不住。
他一臉的黑線,攬住她的手剛要月兌開,沈欣悅身子突然一陣抽搐,抓著他的衣袖狂吐不已。
「嘔∼∼嘔∼∼嘔∼∼∼」
胃里面像坐過山車一樣,翻天過海、瘋狂的抽搐著,看樣子要把五髒六腑統統給吐出來。
一股難聞的臭味輕飄過來……
劉芒摟著方嘉怡立即捏著鼻子躲到了一邊去,以特別同情的目光看著冷若風。
高高在上的冷大應該是第一次遭遇到這種倒霉事?
他也太可憐了……
但冷若風並沒有惱羞成怒的推開沈欣悅,反而扶住她的肩膀,兩只長腿撐住她早已軟成面包一樣的身子,任由她在自己懷中吐個翻江倒海……
冰山一般立在那里的男人,眼中竟有一股道不明的溫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