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道離他的辦公室不是很遠,一路走過來,冷若風一直拉住她的胳膊,一點也沒有要放開她的意思。
畢竟是公司,眼多嘴雜,難不成會落人閑話。
眼看就要到他辦公室門口了,沈欣悅突然止步不走了。
本來還活動自如的胳膊,突然僵住不動了,難免會引起冷若風的注意力。
「怎麼不走了?」他問。
「你把我放開,我就走
「為什麼?」他不解,也就剩下幾步路了,把她牽過去又有什麼關系,還是這丫頭又想耍什麼花招,還嫌麻煩不夠大麼?
「我是人,又不是狗,所以你犯不著像遛狗一樣的牽著我走她的理由果真是多,只不過想避嫌,卻大費周章的編了這麼多。
冷若風反唇相譏,「豬也可以像這樣牽著走
「你妹的……」看來這家伙豬瘟又犯了。
「我妹在家,改明兒我帶她見見她嫂子,莫急冷若風話接的十分流暢,一點也不費腦筋。
「誰要做她的嫂子……」沈欣悅嘟起了嘴,怕他繼續胡說下去,只好投降認輸。「算了,我看我們還是走吧!」
冷若風勾唇,笑了笑,繼而牽著她走進了辦公室。
進了門,沈欣悅開始到處尋找自己的衣服,總這樣光溜溜的站在他的面前,他不說什麼,連她自己都覺得難為情了。
她在拾羅衣服,他也沒閑著,幫著她拾羅起來。
突然,他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用指尖挑起一條粉白色的內褲,激動地咆哮。「快看……我找到什麼了?」
「不就是一條內褲嘛!你至于那麼大呼小叫嗎?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中了五百萬了,可結果就是為了條內褲,真丟人沈欣悅劈頭蓋臉的把他給損了一遍,伸手奪過了內褲,抱著一大堆衣服,羞澀的躲進了浴室,把門把反鎖了起來。
冷若風無奈的搖搖頭,要不是昨天夜里,她一直嚷嚷著是他偷了她的內褲,他至于這麼激動嘛?
他也知道那是一條內褲,不是什麼價值連城的藝術品,犯不著那麼大驚小怪,可是人在激動人心的時刻,難免有些失控。
浴室內,她給自己放了滿滿一大浴缸的熱水,利索的月兌下那件彌漫著各種氣息的襯衣,把受傷慘重的身子浸泡在了浴缸里面。
此刻,連她的靈魂都仿佛得到了洗禮。
大約泡了半個小時,身體上的疲倦方才被驅除了。
她還想在按摩床上躺一會,可門外夾槍帶劍的敲門聲響起來,完全剝奪了她想繼續休息的權利。
「喂!你好了沒有?我要尿尿……」
他怎麼總在關鍵的時候掉她的胃口呢?
她快速地換回了自己的衣服,赤著腳來到門邊上,「公司廁所那麼多,你不去,非要來打擾我,是不是存心與我作對?」
就算是存心又怎麼了?他有那個至高無上的權利。
「少廢話,快開門,你要再不開,我可就尿褲子了
沈欣悅拗不過他,用力地扒開門把,還未把門給掀開來,那家伙便自個掀開了。
他二話沒說,月兌下褲子,就對著馬桶噓噓起來,臉上露著暢快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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