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欣悅心底頓時空了一下,突然變得莫名的心虛,其實她跟他之間並沒有什麼,可能是自己性格的關系,就是沒法像嘉怡那樣跟他灑月兌的相處著。
曖昧不佳的樣子,總會讓人誤會他們之間有點什麼。
「呃……也沒什麼事,只是想謝謝你們來看我,說起來不怕你們笑話,打從我住院到現在除了那幾個警察還有醫院的陪護以外,沒人來看過我。要不是你們來,我還真以為我在這個世上沒朋友了呢!」蕭木澤模了模腦袋,傻傻地說了一大堆,待他說完後,連他自己都覺得好笑。
「我靠!咱們蕭大設計師也太謙虛了吧!你都名聲遠揚了,走過的路比我們吃的鹽都要多,居然還好意思說出那麼寒磣的話來,還讓不讓人混了嘛!」方嘉怡拎起一個拳頭往他的胸脯上用力地捶上去,還像方才那樣灑月兌,一點都不覺得尷尬。
倒是沈欣悅,腦袋里時刻謹記著他那高高在上的地位,說起話來小心又謹慎,「別那麼說,我這也是在還禮,要不是我,您也不會躺在這里
有時候光是一句話就能徹徹底底的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她這麼一說,蕭木澤的心間涼得徹底,胸口本來還能承受方嘉怡的那一拳,這心一涼,心口變得莫名的疼痛起來。
沈欣悅發現時間真的不早了,下午三點半了,再什麼重大的舞會,也該落幕了,所以說什麼她都得回去了。
「你們先進去吧!我必須得走了,回見!」把話說完,她抬起腿就匆匆地離去了,壓根沒察覺到蕭木澤身體上突發的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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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那場舞會是一場珠寶展覽會,簡單來說也是一場珠寶慶功宴,各大珠寶設計大師齊聚一堂,當然蕭木澤也被名列在珠寶大師的名單里面。
眾多名門閨秀前去參加,差不多都是想一睹珠寶設計大師——蕭木澤的風采,大家皆听說此人風流倜儻、年輕有為,都巴不得見上一次。
哪知這蕭大設計師行事太過低調,很少參加像舞會這樣的公眾場合,就連像今天這樣打著「慶功宴」旗幟的舞會也未參加,著實是掉那些花痴女們的胃口。
冷若雨前去參加舞會,同樣是為了蕭木澤,到了舞會,才知道蕭木澤並沒有要參加舞會的意思,一氣之下,跑回了家。
楊文芳放心不下她,也跟著回來了。
「方姨,方姨……」剛闖進家門,冷若雨就沖著廚房的方向大聲嚷嚷著,「方姨,快出來給我拿鞋!」
方媽听見小姐的呼喊聲,忙跑了出去,還沒來得及說上話就先把拖鞋分別給小姐跟太太遞了過去。
「小雨,你冷靜一下嘛!不就是一個蕭木澤嘛!有必要把自個弄得不成人樣嗎?」楊文芳在一旁安慰著女兒,其實她本人對那個蕭木澤並沒有什麼好感,還是一心想讓女兒像她這樣嫁給一個商人。
用他們的思想觀念來說,商人能掙錢,養家糊口,比較靠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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