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嘛!陪我喝酒……」冷若雨抓住那個waiter的手臂,死纏爛打地纏著人家陪自己喝酒。
「對不起,小姐,我在工作那位waiter把話說完,直接繞過冷若雨,走開了。
冷若雨變得更加傷心,大顆大顆的淚珠滾落下來,身子倚在牆壁上,失魂落魄地蹲下去,兩只手成拳頭狀壓住了淚流不止的眼楮。
盛滿酒水的高腳杯仍舊被她夾在指縫之間,高舉在她的頭頂之上,酒杯隨著她的身子抽動的頻率而搖晃著,漸漸地有酒水從她的頭頂滴落下來,最後她干脆把酒杯倒過來,任憑那鮮紅的液體淋濕了她的發頂、她的雙眸、甚至淋傷了她的心。
瞅見她墮落的樣子,蕭木澤實在于心不忍,走過去,安撫道,「冷小姐,你還好吧?」
冷若雨把身子縮成一團,兩只胳膊牢牢地抱住了雙膝,身子一抽一抽的,壓根沒有回應蕭木澤。
她這樣的女人,強大只不過是表面的光環,其實柔弱起來比任何女人都要脆弱。
蕭木澤見她不回應自己,轉身就要離去,可轉念一想,不管怎樣這件事也是因他而起,再者她的上身早已被那杯紅酒浸濕了,他是不是該找個地兒讓她把自己清洗一下,否則他總感覺有點良心不安。
他又轉過身去,在她的面前俯身蹲下,繼續安撫著她,「冷小姐,你還好吧,要不要我開個房間讓你休息一下?」
鬧騰了這麼久,冷若雨也確實累了,更何況她也清楚自己此時的狀況,如若就這樣走出去,冷不丁會讓別人笑話。♀
她不想讓蕭木澤看見自己丑陋無比的樣子,攤開手扶住臉面,嬌羞地說道,「我的腳已經蹲麻木了,站不起來,可不可以麻煩您把我抱起來。你放心吧!我不會再糾纏你……」
要知道她的腳上踩著一雙十幾公分高的鞋子,能夠蹲在地上支撐這麼久已經算是本事了,要換做是別人,估計早就累趴下去了。
蕭木澤垂眸看了一眼她的鞋跟,什麼話也沒說,起身把她騰空抱起來,等身子平衡以後,冷若雨掙扎著要從他的懷里下來,可他竟然沒有應許她,使著力氣把她往上提了提,繼而往他早先為自己準備好的總統套房的方向走去。
……
方嘉怡見酒會的場面那麼混亂,急忙給沈欣悅去了電話,早些時候給她打電話,她沒有接听,現在打過去也不過是圖個心理安慰,誰知電話卻接通了。
「悅悅,出大事了,蕭木澤的酒會搞砸了
沈欣悅對那些名人的事情向來不感興趣,考慮到對方是他,也就破例關心起來,「怎麼了?」
「還不就是你那個專門使壞的小姑,她居然當眾向蕭木澤表白,而且還被一個男人當眾強吻,總之場面亂透了……」
小姑去表白的事情,她早就知曉了,所以並不覺得驚訝,倒是她被人強吻這件事,怎麼听得有點玄乎呢?
沈欣悅忍不住追問,「你說我小姑被一個男人強吻了,怎麼回事啊?」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還不是你小姑太風騷嘛!吃著碗里的還要瞧著鍋里,胃口還真是大啊!估計現在又被帶去開房了吧~~~~」
開房?沈欣悅一听驚呆了,看來她把入場券贈予小姑,非但沒幫上她什麼忙,反倒是害了她。
萬一小姑回來追究入場券的來歷,然後把自己失節的責任歸咎于她,那她豈不是成了全家人的罪人了?
沈欣悅越想越怕,最後決定親自去一下酒會現場,沒準還能把小姑從「床上」解救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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