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馮醫生的話,莫裳傷心的默默底下了頭,沒有說話。
「小裳,如果小雷再沒有藥的話,可能會很危險,你••••••」馮醫生臉上升起可惜的神情。
「馮醫生,放心吧,我會盡快讓小雷吃上藥的。」莫裳打斷馮醫生的話,眼神堅定。
馮醫生看了看莫裳堅定的神情,緩緩點點頭,又拍了拍莫裳的肩膀,走出房間。
望著馮醫生走出房間,莫裳才默默走到小雷床前,拉過旁邊的一張椅子坐下,緊蹙著眉頭,心疼的注視小雷,雙手輕輕幫小雷掖了掖淡黃底印著維尼熊的被子。
花嫂此時也是一臉心疼的望了望床上的小雷,走到桌子邊,端起水盆準備出去換水。
站在旁邊的路久瞻一直沒有說話,只是若有所思的望著眼前發生的事情;見花嫂走向門口,他也輕手輕腳的走到花嫂身旁,幫她打開門,一起和花嫂走了出去。
來到了病房外,花嫂剛走出兩步,便被路久瞻拉住。
「花嫂,可以問你點事嗎?」路久瞻認真的問。
「你是?」花嫂問。
她一直沒有太注意這個人,而且以前她也從沒見莫裳帶這個人來到過這里,對于這個陌生的男人,花嫂眼里充滿了警惕。
「哦,我是莫裳的男朋友。」路久瞻依舊是滿臉的真誠。
花嫂端著盆子,上下掃描了一下這個帥氣的男人;警惕的心微微有些放松,看著他的真誠,也不像什麼壞人;而且既然是小裳的男朋友,應該沒什麼問題。可是她從沒听莫裳說起過,不覺,花嫂又將放下的警惕拉了上來。
在這個全市最好療養院里,住的都是有身份和身價的人,不是歧視平民百姓,而是因為這里的費用太高,讓那些中產階級的人們都望而卻步;
當然,越是身份地位高的人,越是容易招來不速之客;雖然小雷算不上大主,但是他是和竟氏集團有關聯的人,有些人打探他的事情,也一定不會是無緣無故的。畢竟是在這里工作將近十五年的花嫂,有些事情听多了,心里也就明白了。
「我怎麼沒听她說起過你?」嫂還是有些警惕的問。
「我們也是剛在一起一周左右。」路久瞻微笑著回到。
花嫂又看了微笑著的路久瞻兩眼,思討一會後,開口道:「哦•••••那你想問什麼事情?」
路久瞻並沒有直接發問,而是將花嫂手中的水盤接到手中,另一只收輕輕拉著花嫂坐到了長廊上的乳白色長椅上。
「花嫂,我也不和你繞圈子了。」路久瞻想了想,還是決定直接問話,只听他繼續說道︰「小雷他到底生什麼病了?」
在剛剛看來,小雷並不像是一般的發燒感冒,不然,莫裳不會這麼緊張,而馮醫生說的那番話,更讓他預感到,小雷一定是得了很嚴重的病,不然,他們每個人臉上不會既疼惜又可惜的神情,唯一可以解釋的就是︰小雷得了一種有可能隨時喪命的病。
「誒••••••」花嫂發出可惜的嘆息聲,接著說道︰「說來,這孩子也真夠命苦的,攤上個痴呆已經夠倒霉了,沒想到又得了一種奇怪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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