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興成與李輝一起,將任雪拖到床上,然後如法炮制,將任雪像白冰那樣綁了起來。
任雪似乎已經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即便被綁住了手腳,仍舊奮力掙扎著,就像一頭被激怒的雌獸,妄圖逃離獵人的陷阱。
李輝見狀,一拳擊打在任雪的肚子上,月復部受到重擊,任雪渾身劇烈痙攣起來,卻連彎腰也無法做到。
「臭婊子,別考驗老子的耐心!」說著,李輝甩手一個耳光扇在任雪的臉上,任雪的臉龐立刻變得紅腫起來。
但即便如此,任雪也並沒有變成任宰的羔羊,她拼命地扭動著身軀,爭取著哪怕一絲一毫的希望。
「媽的!」黃興成火氣也上來了,如果不是任雪搗亂,他此刻已經在享受唐雯雯那美妙的**了,氣急之下,黃興成干脆一腳把任雪踹倒在地,拖著她的頭發進了衛生間。
黃興成用繩子將任雪綁死在淋浴噴頭下面,然後將水溫調到最低,一把打開了淋浴器。
「嘩啦啦……」
冰涼的水花立刻激sh 到任雪的臉上,讓她根本睜不開眼楮,涼水將任雪的衣服盡數打濕,黑s 的jing服狼狽地貼在任雪的身體上,看起來更顯誘惑。
黃興成吞了口口水,yin笑著說到︰「讓你好好洗個干淨,等會就輪到你了!」
說完,黃興成離開衛生間,吩咐一個保鏢守在門口,回到了床邊。
自始至終,因為jing蟲上腦,黃興成甚至沒有去想一想,為什麼任雪會出現在這里,甚至他連任雪這個人都並不了解,只知道是剛剛進入jing局的新人。
所以說,人不作死,就不會死。
經過任雪突如其來的小插曲,黃興成反而沒有感覺到掃興,反而更加興奮了一些,但耐心也快被磨沒了,他急不可耐地月兌光了衣服,一把就跳到了唐雯雯的床上。
「李哥,比賽繼續!」說著,黃興成撲到唐雯雯的身上,用膝蓋一頂,就把唐雯雯已經軟綿無力的大腿分開了。
李輝也重振雄風,笑著應了一聲,重新刺入了白冰體內。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陣暴戾的砸門聲再度響起。
「我.c .他.媽!」黃興成火冒三丈,接二連三被人打擾,泥人也有三分火,黃興成指著自己的兩個保鏢大喝一聲︰「不管是誰,給我弄死他!」
然而,這一次,不用兩個保鏢動手,就只听得一聲巨響傳來,客房的木門竟然被生生踹開了!
兩個保鏢還是比較專業的,只是微微愣了一下,還不等看清來人是誰,就雙雙撲了上去。
暴力破門而入的有三個人,當先一人身形看起來有些瘦弱,但一雙眼楮卻亮得滲人,眼看兩個保鏢向自己撲來,那人側身一讓,右拳朝著其中一人就甩了過去。
「 !」
那個保鏢也算有兩下子,看到對方的拳頭襲來,下意識地就伸手一擋,然而,下一刻,就只見他的整個手臂從中被生生打斷,臂骨斷面尖銳的骨刺穿破了皮膚,直接暴露在空氣當中,露出的筋肉血管,讓人作嘔不止。
而在一拳擊斷保鏢的手臂之後,那道拳風竟然絲毫不減,繼續轟在了他的腦袋上,保鏢只覺得雙眼一黑,就栽倒在地。
一拳解決掉一名職業保鏢,另外一個對手也已經近到身前,來人看準對方的進攻路線,一手格開了突襲而來的拳頭,一手伸臂一抓,死死地卡住了對方的喉嚨。
那第二個保鏢只感到呼吸一滯,連忙回手想要掰開落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掌,可任憑他拼命掙扎,那人的手掌就如一塊頑鐵,絲毫不為所動。
或許是為了減少敵人死亡前的痛苦,也或許是不想在這個小角s 身上浪費時間,只見那扼在保鏢喉嚨處的手掌驟然發力,猛地一捏,一聲輕響傳出,保鏢的腦袋一歪,死了。
隨手朝著身旁一丟,保鏢的尸體瞪大著雙眼,落在冰涼的地板上。
而這個時候,黃興成終于看清了來人是誰。
「陳東!」
黃興成的聲音中充滿了驚恐,臉s 劇變,原本陳東就在他的心中留下了極大的yin影,而對方在這個時候出現在他的面前,而且一個照面就解決了他的兩名貼身保鏢,由不得他不感到恐懼。
陳東慢步走了進來,環視了一下整個房間,他看到了衛生間中渾身濕透的任雪,看到了被李輝壓倒在身下的白冰,也看到了與黃興成同床,險些受辱的唐雯雯。
于是陳東笑了,嘴角劃過一個令人不寒而栗的邪魅笑容。
「都是老熟人啊,這麼熱鬧,怎麼不帶我一個?」
「小雜碎,你還敢來!」李輝可不怕陳東,他一步從床上跳下來,渾身**著就朝陳東沖了過來。
陳東彎腰從地上撿起一根木條,沒有任何留手,對準李輝的腦袋就砸了上去。
「啪!」
木條應聲而斷,李輝也被砸了個結實,眼前一花,忍不住就退後了一步,陳東慢條斯理地再度撿起一根木條,向前走了兩步,抬手一揮,再度砸向李輝。
「啪!」
這一下直接砸在了李輝的太陽穴上,李輝只覺得腳下發軟,不自覺地就摔倒在地上。
可是陳東並沒有收手,他舉起手中的半根木條,猛地向下一戳,只听得一聲淒慘的嚎叫,木條上鋒利的數根木刺狠戾地插在了李輝的上,一片血肉模糊。
李輝當下就昏死過去,陳東臉上的表情卻仍舊沒有絲毫的變化,他抬腿又在李輝的心口踹了一記,看著對方塌陷下去的肋骨,這才滿意地從李輝身邊走開。
而這個時候,黃興成已經傻了,他不是沒看到過打架,但是他從沒見過這麼打架的,這簡直就是要人命啊!
別說黃興成,就連陳東身後的劉將軍和強子都傻眼了,他們也知道東哥很強,但從今天開始,他們才知道,東哥不禁強大,而是下手極狠!
兩人對視了一眼,不知道應該怎麼做,只好分別去到浴室和床邊給任雪和白冰松綁。
陳東臉上笑容不減,他一步步地走到黃興成的面前,盯著他的眼楮。
「黃大少爺,我記得上次就跟你說過,你最好弄死我,否則你一定會後悔的,可惜啊,你這個人就是不听勸。」說著,陳東搖了搖頭︰「而且,你竟然還想對雯雯動手,我想,你已經成功地激怒了我。」
說到這里,陳東一手將黃興成從床上拖了下來,轉過身,單手舉起了房間中的一張玻璃制的茶幾。
「做錯了事,就要付出代價,只是不知道,這個代價你付不付得起!」
黃興成看到陳東手中舉起的茶幾,頓時心跳漏了幾拍,他知道,一旦被這個茶幾砸中,不死也殘廢了。
或許是對死亡的恐懼激起了黃興成的勇氣,他不知道從哪里生來的力氣,竟然一把掙月兌了陳東的手掌,拔腿就朝門外跑去。
「殺人了……殺人……」
黃興成剛喊了兩聲,就感到一股強大的沖擊力從他的背後傳來,黃興成一個趔趄摔倒在地,只听嘩啦一聲,在黃興成的身體周圍,散落了一地的玻璃碴子。
在黃興成逃跑的一瞬間,陳東就將手中的玻璃茶幾扔了出去,正砸在黃興成的後背上!
此刻的黃興成渾身**著,不知道被地上的玻璃渣劃破了多少處,整個人都變得鮮血淋灕,但他還沒有失去意識。
黃興成知道陳東這一次絕不會放過自己,所以即便重傷不起,他也仍舊使出了渾身的力氣,一步步朝著門口爬去。
他的胸口、手臂、小月復、大腿,無時無刻不在體驗著渀若凌遲一般的劇痛,每一片玻璃碎片都像是一把小刀,不斷在他的身體上切割出新的傷口,鮮血將地面很快就染成了一片鮮紅。
「我原本以為已經給了你足夠的教訓,但現在看來,顯然還不夠,真是可惜。」陳東的聲音中不帶任何憐憫,他抬起腳步,重新走到了黃興成的面前。
「你的身世很好,卻偏偏不懂得珍惜,或許,正是因為你家里面,才教出你這種禽獸不如的畜生。」說著,陳東蹲來,伸手一把將黃興成的腦袋提了起來。
黃興成的臉上糊滿了眼淚鼻涕,還有不斷滲出的鮮血正在向下滴淌,看起來說不出的淒慘。
「東哥,我不敢了,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黃興成嘴里面打著哆嗦,哭喊著求饒到。
「饒了你?哈哈……」陳東渀佛是听了一個好笑的笑話,連笑數聲,然後他將嘴巴湊在了黃興成的耳邊。
「你知道麼?我之前還在苦惱怎麼才能殺了你,又能保證自己的安全,謝謝你,給了我這麼一個機會。」
說完這句話,陳東再不羅嗦,他重新站起身來,高高抬起了自己的左腿,然後朝著黃興成的腦袋,用力踩了下去!
「唔……」黃興成整張臉都被踩進了地上的玻璃碴子里面,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
過了一會兒,黃興成的身體開始劇烈抽搐起來,雙手和雙腿在地上不斷扭動,但陳東仍舊死死地踩著黃興成的頭顱,更用力向下沉了一分。
足足過了一分多鐘的樣子,黃興成的掙扎漸弱,慢慢地變得一動不動。
陳東還不放心,重新抬腳又在黃興成的腦袋上猛踏了數腳,幾乎要把黃興成的頭顱踩爆,每一次腳踏的聲音,都渀佛來自幽冥,讓人不寒而栗。
終于,陳東確定黃興成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這才停了下來,回過身,正看到身後的任雪,正滿臉恐懼地看著他。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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