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詩然很想在醫院陪著李衛國,那怕是在icu重癥監護室外她也能感覺到安心。
可她接了一個電話,只能無奈地選擇離開。
那個電話是許詩然地秘書記打來的。
許詩然不是怕她的秘書,而是怕自已的家族,而這個秘書就是安插在身邊「照顧」她的,如果秘書知道她今天地經歷,肯定會告訴家族地人員,只怕那時又該把自已送到國外「深造」了……
劫匪搶劫運鈔車地事情傳得很快,只是一天地工夫,就成了整個西河市市區老百姓地飯後談資。
而且說地是有鼻子有眼的。
有的說,劫匪有七八個人,個個長得虎背熊腰,手拿著美式m16,俄制ak47那樣地大威力武器,很輕松就搶了運鈔車。
也有的說,劫匪就二人,先打死了開運鈔車地司機,然後才搶了錢開車跑了。
還有的說,劫匪是四五個,被警察打死了三個,還有兩個送到醫院搶救去了。
更有的說,押運公司里有內鬼,是里外結合才搶的運鈔車。
反正各有各地說法。
因為這件事,兩個平時不錯地朋友一起吃飯,喝了酒後談起搶運鈔車的事,兩個人各自都有說法,誰都不服誰,就打了起來,最後都住進了醫院。
付三也知道了這件事,而且他還知道了李衛國也在里面,還受了傷。
這是他手下一個小弟去醫院看病,無意間看到的。
說實話,這幾天付三過得真的很憋屈。自從李衛國打服了井奇鈞,付三算是真怕了。
要說來,付三這麼多年在西河市還真沒怕過誰,就憑他兩個哥哥,一個是西河市灣北區地道上大哥,一個是西市市政府官員,那是要人有人,要權有權,而自已不管咋說也算是鐵西qu地大哥,平時在自已地盤上都是橫著走地人物,還怕個吊啊。
可自從井奇鈞幾年前來到西河市後做的一件事,讓付三有了怕的人。
那是井奇鈞剛到西河市,在西河市道上還是一個無名小卒,而付三早已是名聲在外了。
起因還是因為西貨棧。
井奇鈞來了後,就想經營西貨棧,而恰恰這塊風水寶地,早就被西河市四個道上地大哥所看中,都想從中分一杯羹,而當時勢頭最強地就是灣南地老大馮九爺。
當時馮九爺一看井奇鈞佔據了西貨棧,當然不可能拱手相讓。領著人就去找井奇鈞地麻煩,想把他逼走。
井奇鈞也不是省油地燈,一言不合兩伙人就打了起來。
馮九爺人多,佔了很大優勢,可井奇鈞這伙東北個個是不要命地主兒,打起架來那叫一個猛,最後拼了一個兩敗俱傷。
井奇鈞當時肚子被人豁開了個口子,腸子都出來了。馮九爺一看要鬧出人命,當場就熊了,帶著人就撤回了灣南。
可馮九爺沒想到的是,井奇鈞會那麼狠,他自已把腸子塞到肚子里,用一塊毛巾纏住,硬撐著領著一那幫東北弟兄殺到了灣南。捉住馮九爺,井奇鈞親自挑了他地手筋腳筋,還挖出了馮九爺地雙眼。
自從那以後,井鈞奇才在西河市站住了腳,而其它三伙勢力也不敢再找人家的麻煩了。
可現在李衛國不但打服了井奇鈞,而且听說他們還有意和解,這不能不讓付三忌憚李衛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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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了一桌子山珍海味,好酒好煙可盡地上,還讓許峰從夜總會派來了五六個小姐陪酒。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付三端起一杯斟滿五糧液地水晶高腳杯,滿面紅光地摟著一個小姐站起來,大聲地對下面狂歡的親信喊道︰「兄弟們,哥哥我今天高興,來咱們干一杯。」
「哈哈,三哥我們敬你。」宋五帶頭下面的親信附和著叫嚷。
付三地親信早听說了李衛國住院,而且傷得不輕,這下他們的三哥又能出頭了,他們也能跟著沾光當然高興了。
一杯五糧液倒時肚里,付三打著酒嗝坐了下去︰「兄弟們今天不醉不歸,酒可勁喝,菜可勁吃,身邊地娘們隨便玩。」
他地親信都哈哈地狂起來,又順便恭維了付三幾句。
付三更美得不行了,摟著旁邊的小姐親熱起來。
正起興,這時付三那只十弦音地手機響了起來。
付三拿起來一看,是他二哥付桂升打來的,按了通話鍵大聲道︰「喂,二哥有事啊?」
听到電話里亂糟糟的,付桂升有些不悅地問道︰「老三,你這是在那呢?這麼亂?」
付三道︰「我在喝酒呢!在香滿樓,二哥你要不也過來。」
「我不去了,听說今天搶運鈔車的事了吧?」
「早知道了。」付三得意地道︰「我還听說李衛國那孫子受了傷是不?」
付桂升道︰「嗯!是受了傷,我通過熟人說現在住進了icu重癥監護室。」
「c,他媽13活該,讓這孫子跟我做對,現在咋樣?又是老子的天下了。」付三更加得意地道。
付桂升道︰「你別得意的太早,李衛國還沒死如果他傷好出院,還不照樣找你麻煩?」
這話讓付三听了頭皮有點發麻,心想,是啊!我怎麼沒想到,李衛國終究是會出院的,他擔心地問道︰「二哥,你說咋辦?」
「我打電話就是告訴你,這里面的事大有文章可做。」
「你的意思是,讓李衛國死在醫院?」付三問道。
付桂升道︰「胡鬧,怎麼能鬧出人命,你個蠢貨就知道打打殺殺,不能想點的辦法?」
「我告訴你。」付桂升又接著道︰「我听說還有一個劫匪沒死,也住在醫院里,你想辦法接近一下,讓那個劫匪攀咬李衛國,就算李衛國是他們的同伙,自有法律收拾他,你明白了嗎?」
付三沒有說話。
人這種生物有時很奇怪,一但自已腦子中冒出一種想法,就會覺著只有自已對,別人再說什麼也听不進去,特別是那種自已為是地人。
不幸地是,付三正是這種人,再在酒精地刺激下,付桂升後面說的話他一句也沒听進去,他現只想著弄死李衛國。
付桂升見付三不吭,提高了聲音道︰「老三,你在听嗎?」
付三被付桂升猛地一聲叫醒,敷衍著︰「嗯嗯,二哥我听著呢。」
付桂升又囑咐了付三一番才算放心。
不過付三根本沒听進去,掛了電話,他臉色陰沉,心情完全被付桂升地一個電話搞壞了,對著他手下地親信猛地大吼道︰「都他媽別喝了,給我滾。」
付三手下那些人,被三哥突如其來的吼聲驚得一下鴉雀無聲,大眼瞪小眼地看著付三,他們都鬧不明白這位老大發什麼神經,剛才還有說有笑,怎麼接了電話成這樣了?一時愣在那里不知道怎麼好了。
「都sb了啊,趕緊滾。」付三又咆哮了起來。
平時付三地那些親信都俱怕他地婬威,見老大真怒了那還敢放半個屁,連忙起身朝包間外面走。
看著人都快去了,付三臨時喊道︰「宋五,你留下。」
「三哥,有事?」宋五听到叫他,轉身走了回來。
「你過來。」付三讓宋五走近些,附在他耳邊說了一番話,最後用手做刀狀,對著自已地脖子來回比劃了幾下。
宋五點頭稱︰「明白了,三哥我這就去辦。」
「辦利索點,別留下馬腳。」付三又叮囑道。
等宋五離去,付三又給自已倒了一白酒,仰頭喝了下去,順手把那只水晶高腳杯摔了個粉碎,目露凶光,咬牙切齒地自言道︰「媽13的,跟老子做對,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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