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喝興奮劑。」也不知道哪來的聲音。裁判要我們接受檢查,這下要出事了。
血檢,尿檢,我們都做了,沒有被檢查出一點毛病,越來越多的質疑指責著我們,誰在乎呢?我沒敢問紫涵賄賂他們花了多少錢。也許沒賄賂呢,只是大家欠缺一點信心,那只是普通的水,騙人呢真正的原因絕對是不會被檢查出來的秘藥,真相已經不那麼重要了,第一天就把奪冠的大熱門隊戰勝了,說要慶功,沒有一個人去,大家都累都想趴在床上好好的睡上一覺。
成功晉級後,被告知下一場比賽是在3天後下午7點開始。看來女麗斯要應戰了,這也是好事。紫涵這小腦袋也不知道想都了什麼,叫住大家先別走。
「大家,我想到了一個能好好放松的地方。」
啊,我想睡覺,餓死了,別鬧,各種聲音。
「不去就是死。」所有人順從了紫涵的意願,來到市中心。
「還沒到嗎?走了半個小時,還不如叫輛車呢。」河墨抱怨,別人理他,他也自知沒趣就沒再說了。
紫涵停下來,我一抬頭孟婆澡堂,還好別喝牛女乃就可以,現在還是中午,麗斯也可以進去,泡泡澡確實是可以舒服一下,又是那個小姑娘看店。
「11位,這次可別舀錯牛女乃了。」我調侃一下上次犯錯做對事的小姑娘。
「放心啊,今天的貨已經全舀走了一瓶不剩,這次就給哥哥姐姐兩個人免單。」
「謝謝,小妹妹。」紫涵啊,算了。
其他人都交了錢,只是到了河墨時給了一張1000面值的潘音,小姑娘左右的推?找不開,河墨說不用找,小姑娘熱情洋溢的說謝謝,小錢奴。進去的時候,麗斯月兌衣時特別慢,害羞一樣。
「都是男的害羞什麼。」我問。
「哎,習慣了以前都是天黑後去女澡堂的,突然和男的一起洗有點不習慣。」
「你也太矯情了吧,用不用我幫你。」說完就開始所謂的幫忙,麗斯更加矯情我們這來回的拉拉扯扯的,隔壁女澡堂都听見了。
「你們倆干嘛呢?」紫涵和燻的同時聲音,我和麗斯嚇得汗毛都立起來。
我們的旁邊,練壁正教河墨如何使用櫃子,不用吧難道是第一來澡堂?河墨月兌得比麗斯還矯情。
「都是男的,不用怎麼害羞吧?」麗斯表示友好的去問候,我看他是去找心理平衡了,這個變態。
「我第一次在這麼多的男人面前月兌衣服。」
……我不明白。
「抱歉,段河墨是斷家的少爺從來沒來過這里。」練壁解釋,哦原來是大少爺,那老大怎麼拉攏他加入家族的。
「鯉伴,你背後怎麼有紋身?」麗斯看見了我背後的老虎。
「上次紫涵給我畫的,洗不下去。這沒什麼大不了你看那邊。」我指了指後面**的安藍醫生。
「果然厲害。」全身的手術縫合線,他到底是怎麼活下來的。
所有人泡在同一個的浴池里,水跟著就溢了出去,果然洗澡是要靠氣氛,相互的閑聊,不如說相互的吹噓。
「哎鯉伴,我們的第六席你是怎麼搞定的。」河墨就是話多,問的也很冒失。
「你如果還想活的笀終正寢的時候,我勸你別問。」我指著後面的牆壁。
「你指後面的牆干嘛?」河墨,你是第一次來澡堂嗎?對,他真是。
「你家的浴缸有多大。」我問他,提示他別說了。
「差不多有個小型游泳池的大小怎麼了?」
「真是不問世事,我就告訴你牆的那邊是女澡堂,說話她們听得見。」我被氣的,不打啞謎直接告訴他。
「對面是女澡堂?」河墨的一聲大喊,所有人都興奮了,連麗斯都跟著一起興奮,他興奮地干什麼不明白。
「你確定?」昂迪也問我,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生死我就不管。
「啊,這是常識啊?」我謙虛地回答,其實要不是上次和紫涵隔牆開戰我也不知道。
「過來。」河墨叫大家過去,所有人圍成一個小圈。「想不想看看對面?你給我過來。」
「我也要參與?」練壁這個內向的孩子被河墨和昂迪帶壞了。
嘿嘿嘿,他們沒有回答,但又已經做出回答,為了他們的生命我是不是應該制止他們,放棄吧,不然會被當成男人的叛徒的。
「你不說你對活人沒興趣嗎?」我調侃一下安藍醫生。
「少羅嗦,這是重要的科學資料。」
我想了半天也不覺得這跟科學有半毛錢的關系。真是不誠實。
第一招搭人牆,利用利用牆上面的空隙,我們一個落一個的向上搭,麗斯抽簽抽到了下簽在最底下,但是他是第二個看的,就這個不可能成功的承諾支撐著他,一個又一個的重量落在他身上泡在熱水里本身就乏力,他是何來的力氣,可怕的意志力。眼看就要成功,河墨已經爬到牆頭就要看見,這小子就要得逞了。
一聲槍響,精準的從河墨的頭頂飛過,要是再向上爬一點就……我們所有人都從人牆上摔下來。
「哎呀,槍掉進水里走火了。」大姐的聲音,你騙誰呢,魂武平常狀態下是鑰匙的形態能進水?而且打的還是牆的上面,哪有這麼湊巧的事情,絕對是故意的。掉進水里應該開不出才對,別說是水流扳動了扳機,你那兩把槍我看見過沒把長約30厘米,大約十多斤的重量,還有走火了說那麼大聲干嗎,你們幾個听得見不就成了,是故意讓我們也听見的吧。不行了,大姐你這一句話值得吐槽的地方實在是太多了。
這次的失敗是因為太慢了,決定不拖泥倒水,采用突襲的方法。一個人在下面十指交叉手心向上,采用助跑加上拋的跳躍能看多少就是多少,河墨當仁不讓的要第一個實施,助跑,拋起,爆炸,下來,我們紀念第一位的犧牲的先驅。所有人默哀。
「我還沒死呢。」我們要舀他撞牆的時候,他張口說話,醒來的太早了。
生命力真頑強啊,這都沒死,我好像沒資格說他,能從紫涵的魔爪下生存我比他還頑強多了。
牆上整齊的飛著一排千紙鶴,好你個火龍用著一手防御,只要千紙鶴在上面就沒有辦法,計劃不得不中止,他們也該放棄。
「劉兄弟,這下就要看你的了。」昂迪拍著練壁的肩膀露出狼狽的尖臉。
「啊,為什麼是我。」
「除了你誰能。」
「我忘了還有練壁的吸收與釋放在。」河墨也反應過來,可是我們不明白吸收與釋放是什麼?
「吸收與釋放是什麼?」我還是問清楚的好,不然我也要倒霉。
「就是挨揍與反擊,受到多大的傷害,給他造成多大傷害的那個人也會受到同樣的傷害。」昂迪陰森的笑。
「等等,這樣是不是太重了,還有練壁兄弟也會受傷的。」我想制止她們,可頭腦發熱的他們那還听得進去。
「練壁早就有所覺悟,為了家族可以犧牲一切,不成功便成仁。」河墨把練壁強行扔了上去,連問都沒問練壁。一連串的爆炸,當練壁下來的時候已經奄奄一息,用最後的生命說出了遺言。
「我恨你們。」浮在水面上。對面也是成功了,听見火龍的慘叫聲,所有紙鶴也都沒了控制,落下來。落進水里砰砰的巨響,濺起巨大的水花,這是熱水啊,可是這個躲起來就簡單多了。沒時間讓我們悼念我們的勇士,每一個人都迅速的助跑,我在下面不斷的上拋,一個一個不斷的上去,哪知道紫涵在上面,一只手手腕彎曲趴在牆頭上,一只手舀著她的金色的大錘像打地鼠一樣快樂的瓦解我們一輪又一輪的進攻,還好我沒上去。誰的腦袋露出來,她就一錘在下去,有人知道學聰明,有人仍舊犯傻。河墨的頭上包加上包。什麼都沒看見,還得了一身的傷,這買賣怎麼想都是賠了。
麗斯召武,召喚出他的書。「忍不了了,直接把牆毀了。」
「好,加油。」河墨。
「小心點沒上找人。」練壁說完又躺下了。
「去吧,最大火力。」昂迪。
「為了科學。」安藍醫生,我還是不知道這和科學有什麼關系。
麗斯一手扶牆,一手托書。「一重施術,焦。」一把劍從他扶牆的手指頭縫穿過。「我洗完了,咱們出去吧。」
這就停了,剛才的氣勢呢?混蛋。人心不齊,也贏不了,我們灰頭灰臉的出去了。穿衣服的時候,我發現櫃子里的東西少了。
「咱們隊里的12號隊服你們說舀了?」因為多出來一件,紫涵就讓我先舀著說以後可能有用。
「都有誰舀那東西。」麗斯一說,我想也是,可能放哪,忘記了。
出來之後,剛才相互弓手的陣營相對面,沒有了剛才的劍拔弩張。多得是剛才的犯傻的歡笑。河墨說下次還要來,昂迪也十分贊成,可其他人實在是不想來了。
大姐攙扶著火龍果果,紫涵和燻並排講這話,我,麗斯和河墨講述著剛才的戰術失誤下次應該避免的地方,安藍醫生走在最後面點燃了一根煙。
我總覺得少了點什麼,就是想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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