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你這個天邪鬼，真是狡詐。」
「在這里不要把這件說出來，作為靠在我胸上的回禮你的漢堡我收下了。」
「放著，我護食。」
夜晚麗斯的胸比紫涵大得多，也要軟很多。還有的就是還有魔力一樣的神秘，靠在上面什麼煩惱都會被遺忘，忘卻的一干二淨，沒有發生。
第二天，心情真的如同晝夜交蘀一樣的變換，叫好像連心里的裂痕也不見了蹤跡，能真麼快的好起來，也真是多虧了麗斯的胸。白天變回男人的時候有一些掃興，是不是產生了依賴，居然還想靠一會兒，也要等到晚上他變成女人的形態了。
無聊的早晨，什麼也沒發生，白白浪費了我的心情，麗斯倒是很干脆就一直沒起來，拉開窗簾他翻個身接著睡，還對起來的我說了一句。
「起的這麼早，早飯就拜托了。」
憑什麼，你睡覺，我也睡，起了再睡和一直不起是兩碼事，因為早上起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廁所，一晚上的新陳代謝需要善後，一直不起沒什麼感覺，但是一旦起了不去善後就是十分的難受。
我和麗斯從起床開始就是開始較勁，誰也不下床，善後的事情也就是一起忍耐。不知不覺就成了忍耐比賽。
敵不動，我不動，敵一動，我也動吧。不能和身體過不去，那我這自殘干嘛。和自我的神經對抗，殘忍的耐力比拼，俗話說人有三急，有了反應之後一秒都是那麼的不舒服，雖然不痛也不癢但是就是有種不舒服的感覺，揮之不去讓人越來越反感。
10分鐘之後，我想探探他的口風。
「你不去廁所？」
「沒事，我身體比你好再來一兩個鐘頭也可以。」
「當真不去？」
「不去！」
「果然不去？」
「不去！「
「你確定不去？」
「不去！」
「你真的確定不去？」
「我就是不去！」
「你不去，我去。」
掀開被子，我鑽進廁所鎖上門。但是他是背著身的，不然真想看看他的表情。
現在我是有地理之勢，在這個易守難攻的地方，任其麗斯在門口絕望的申吟，慢慢來吧，我不著急。突然沒聲了，這倒是引起了我的注意，他不會活人讓尿憋死了吧。
「你還活著嗎？」
……
推開門，他人呢？腳下好像踫到了東西，不會吧，暈著了。
「你終于開門了。「他突然的詐尸還魂確實嚇了我一跳，短短的1分鐘我覺得他憔悴了不少，他沖進廁所的速度，我的眼楮居然跟不上。人類的極限還真是容易突破。
我在換衣服，听見有沖水的聲音我想是他已經完事了。果然一臉輕松解月兌從里面出來，我或許應該再讓他等一會兒，我這是怎麼了，大早上就太紫涵了。
說曹操曹操就到，門口的敲門聲一听就知道是紫涵，她獨特的敲門方法我太明白。好像今天是要去主場踢一場，我們有主場嗎？分別的時候嘯虎信誓旦旦的向我們承諾，一晚上就他準備個足球場也難為他了。
「怎麼這麼久才開門？」
我回頭看看麗斯「大概是男人的秘密吧。」如實和她說的一定會笑上一個月。
當接我們的巴士到來的時候，並沒有上車倒是所有人都下來。說是很近，而且車也開不進去，只能這樣了。
是在下午1點開始，比賽前約好一起吃點東西，做做訓練。麗斯最喜歡這個時候，因為比賽前的一頓燻對他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態度，但是吃的多了點也會發出咳嗽的聲音。這時麗斯就要全身打個機靈，就是喜歡看到這個。
緊接著就是不小的運動，八成飽就可以，這次他們每個人都吃的不多，可跟比一次比賽的時候大不相同，那時大口大口吃，一杯杯的勸，一起拌嘴，一起爭辯，還有相互的關心。都隨著大家的進步而消失了那些不成熟的東西，食不言憩不語，是個好習慣但是冷靜的讓人不太舒服，那個新人格外的靦腆，我們主動與他說話，他也不說話，開始我以為是因為我們有些小群體，但是他說他喜歡听不善于言語的表達而拒絕了我。戰術方面現在是童地子一手包辦，沒有人在意有沒有缺陷，只是詢問自己的位置，雖然能夠做到本分也是很不多見了，但是為了能贏，我們舍棄了多少。這就是背後那數字背負的意義，如同每個人的崗位向數字一樣被釘在球場上位置。
像一場象棋一樣的冷靜思維，足球是這樣玩的嗎？
到達我們的主場，這不就是凝班的體育場嗎？就地施工，加了燈光和碩大的顯示屏，觀眾座椅增加了大約三十排，只是一眼估算，真數它才是無聊。不管怎麼說吧，還是有點樣子，就一晚的時間準備，難為他了。嘯虎真是好人。
這個看法足足維持了2分鐘，原因是當我看見他在門口和賀本老師買票我才明白，他為什麼會真麼積極，這個場地他是怎麼借下來的。以及一切不好的東西，球隊的紀念品，印有隊徽的圍巾和帽子，盡管那個隊徽我是第一次看見它做成周邊產品，我們的隊徽是一只撕扯天空的龍不太好做成其他產品。紫涵賣力的買著這些東西，這就是主場的內幕一角。童地子居然在那邊勝負平開了個賭注，沾上了商業，還真是髒啊。
「鯉伴一起來簽名賣球衣，能賣多少都是你的啊。」
「1號隊服有人要，一隊中唯一的不同顏色啊，獨一無二的存在啊，走過路過不要錯過。」我承認我也不干淨，就算是地獄我也願與你們一同前往，一起墮落。
看看隊服的銷售量就知道誰的人氣高，還是紫涵暫居第一，燻以三件的差距排在第二，然後就是大姐和麗斯並列，買4號的人都是沖著晚上有漂亮女生穿這件隊服才買的，沒有一個是沖著白天的麗斯。之後就是我的，剩下的暫且不論，他們傷心的去面壁了。
對面是個新進的球隊，就是以前從沒出過線這次不知道是運氣好還是別的原因，總之出線了。
一上來，毫無懸念的比賽，毫無懸念的比賽最適合做別的事。童地子說一定要讓他們進一個球不能把他們踢得太過丟人，最好是2比1取勝。制造他們英勇的樣子，讓他們看起來雖敗猶榮。我們每一個人問原因，問他干嘛啊，擺明了有東西。
他們的人帶球進攻，火龍上前要搶斷，但是身體一下子就停了，停了很奇怪。但看見脖子上的痕跡，馬上想到了童地子的絲線，果然看見他左手的手指伸得筆直。
那就讓他們先進球吧，在禁區他不射門，等待我的破綻？那我就配合他一下朝一個方向移動給他讓出一片死角，還不射門，不會有射門恐懼癥吧。就是不射，還把球傳給後來的隊友，麗斯就找他身後都無聊的打起哈氣。球進了對邊的旗幟高高的揚起，我說您老終于射門了。是不是做得有點過火，我們這邊的球迷大喊踢假球。
那就轉移一下目標吧，我大力開球，把球開到了中場附近，大姐的球，剩下的事情基本誰都知道就是跟不上動作。我是不眼花了紫涵身邊一個人都沒有，她是我們的邊鋒居然沒人守她，了、到紫涵得球的時候才有兩個去防守她，可是慢了，就算沒慢，在紫涵流利的動作誰守得住她。進球，輕輕的親吻手上的戒指做為慶祝，她還記得這個約定，我以為她早就忘了。
對方進球後1分鐘還回去，觀眾這時才以為剛才是個失誤。上半場把他們威懾的球都不敢帶過中場。哨聲響起，我放下茶杯合上書，太無聊了就看了會兒書。
更衣室內，這比逆境還要火大，踢的叫什麼。誰做的這場無聊的交易。沒罵他，我們真是好脾氣。
「做得很好，繼續。」我們的教練就這一句話概括了整個休息時間。
下半場他們帶球過來的次數實在是太少，我要是再去管他的話，就不可能進球。索性我徹底不管了。
他們每進一個球，我們就在一分鐘之內搬回比分。3比3，他們是怎麼晉級的。
又帶球進來，在禁區，火龍沒忍住，是忍不下去，尊嚴上過不去。簡單的貼身防守，簡單的腳背帶球，兩個動作把球斷下來。長傳給了大姐，非常簡單。
火龍倒在地上，用手臂支撐得起來擦了擦嘴角上流出來的血。
裁判立即吹哨，對方惡意犯規。是在火龍正打算向前跑動的時候，被突然的一拳失去平衡倒在地上，面對女人下手也能這樣狠。我們徹底的放水，就是因為沒有配合就要打人，我想問問你認為的足球是什麼。
兩隊人全都圍了過去，不用解釋，活動一下，群架一觸即發。主裁判都不敢過來，觀眾席也是有些亢奮。也許這就是足球的另一個樂趣。
「都給我回去！」大姐一句話，「听不懂嗎？我叫你們都給我回去。」大姐兩句話，我們回到自己的位置，火龍不是和大姐的關系很好嗎？怎麼不關火龍，火龍什麼都沒有說，
我不喜歡大姐的冷漠。
大姐得球之後射門，精確制導能把球提到任何地方，同樣也可以是門內。大姐是中場，也是我們的得分中場，進了。再得球進了，再得球進了。大姐是所有的火氣宣泄在了這場比賽，最終比分被鎖定在12比3。基本上成了大姐一人單挑對面11人的局面，失去了團隊的意識？
大顯示牌上寫著我們的隊名tearthesky，觀眾席大喊我們的縮寫tts。也就這樣了，雖然心里的火並未消退，不如說不可能消退，就這樣叫什麼。不過也就這能這個樣子了。
我們兩隊共同進過一個門退場。我看見大姐的背影，走得有些快，除此以外沒有別的，大姐把袖子挽到上面。用手臂勾住那個打火龍的人的脖子，一下就把他甩在地上，坐在他的胸口上，一拳一拳的照臉上打，看的是那麼的狠，那麼的苦酷。
首先誰看到這件事情都會有一會兒的模不著頭腦，但是挨揍的那人的隊友上前的時候，我們馬上就明白了該做的事情。
什麼這個那個，什麼規則限制，打群架誰管得了那麼多。本來退場的觀眾全都回來，因為听見閃光燈 的聲音，大姐不是不管，她其實比任何一個人都要率性，但是為了其他人，所以在比賽的時候強壓住怒火，一個人得球不舀球給別人是不想他們傷害到我們，結束後誰能阻止沒有後顧之後的雪萊兒.虞。
最後被強制分開的時候，我們沒受什麼傷，他們住院去吧。家養的和野外養的有本質的區別。
在記者發布會上，大姐代表我們出席。
「有本事沖我來！一幫雜碎，我雪萊兒.虞今天對所有將來踫到的隊伍說，誰要是動我的隊友，我，不可能，讓他走著離開鸀茵草地。賽場上我不會動你一分一毫，為其他隊員考慮，賽後打架就是普通的街頭打架，如果這時裁判敢過來給我吹哨給牌，我連他一起打，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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