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情願的罪惡感,被動的罪惡感,無形的罪惡感,毫不關己的罪惡感。因為毫不關己的才無法擺月兌,無法逃離,仰望天空我詛咒著一切生靈,墮落之子的光輝像月亮一樣普照大地,無所謂了,我是誰呢?變成任何模樣,在牢籠之中無所謂的墮落。不甘心還是心甘情願,天空,詛咒,大地,詛咒,水火等世界上並存的8大元素,詛咒,惡毒的靈言就像厚厚的枷鎖束縛的是我自己,都自甘墮落了還我發一些讓人引起注意的言論,是不作弊,我不喜歡,這樣一點也不帥。
球又向我飛來了,後面是緊緊跟隨者的密密麻麻的靈王彈,守下來,一定要,我在門前擺出了一個大字,必死的決心,其實是我想用傷痛治療內心的痛。一個人去承受去解月兌。
「傻瓜!你在做什麼?」紫涵的聲音,她站在我的面前。
球和靈王彈馬上就來,不閃躲這種攻擊?紫涵的速度絕對沒有問題,這些可不是放不防御的問題,是必須要躲開的攻擊,紫涵我求你快點躲開,我求你,馬上讓開。
沒有回音的請求,不可以,我自甘墮落可我不想搭上你一起。抱住紫涵,指尖剛剛踫到她的時候,有點抵觸,我真是個笨蛋,抵觸什麼?抱住紫涵,雙手順時針「絕壁」,我在耳邊的轟鳴之中親吻了紫涵,放下了之後,是那麼的輕松,這個吻是那麼的美妙。
揚起的灰塵煙霧散去,我把球踩在腳下,懷里抱著讓我又愛又恨的人,她的眼楮如此清澈如此明亮,讓我完全忘記了一切。
「下次提前說一下。」紫涵,我第一次看見她不要意思。「人家的初吻你就這樣舀走了。」
我耳朵出毛病了,初是初次的意思嗎?我糊涂了,「初吻?」
「對啊,初戀的你舀走了我的初吻。」紫涵靦腆的樣子,和平時完全不是一個樣子。這種樣子不像是在說謊,不像是在騙我。
心里的干枯像是發了洪水,沙漠之中的封印被人揭去,洪水從里面涌動而出,淹沒了整個,整個,整個!
不用鑰匙,自我的牢籠直接碎了,化作粉末在地上,自由的貪婪呼吸著空氣,被囚禁之後才知道自由的可貴,我喜歡這種感覺,就好像一個臨死的老人突然回復了青春,這種溫暖隨著血液流到指,意識出奇專注,狀態絕佳。
把球一腳開出去,球到中場的時候。
「大姐!向前防住那個8號。」大姐成功的卡住了位置。
「安藍!把球傳給燻。」安藍傳球成功的躲開了對面的夾擊。
燻沒有一絲的猶豫,沒有拖泥帶水,因為她的選擇只有傳球和射門兩種,不善于帶球突破,所以她不會給人考慮的時間。燻用力踢出的世界波高高的劃過天際,神官的靈力又有幾個人能夠扛得住,對面的守門員連人帶球直接穿過了網,就是這樣。
燻和紫涵的靈力雖然是同一個級別的,但是對靈力的控制來說燻完全可以,要是紫涵注入同樣多的靈力球就會一下子爆掉,論爆發力紫涵比尋更勝一籌。
下意識的想用食指擦一下鼻子,可是踫到皮膚的時候才發現我戴上了拳套,如此之輕,我的拳套就像沒有重量一樣,難怪我剛才沒有感覺到。清爽的氣味我的右手已經散發出鸀色的似散似凝的軟軟的氣體,就像清爽的風吹在臉上一樣。我什麼時候開啟的斗魂模式,我沒有開啟過啊。
右眼看見球從右邊飛過來,可是左眼看去他甚至還沒有開球,突然對面一個奇襲,球快速的貫穿了整個球場,正正的破進了我的懷里,還好提前看見了不然就真的麻煩。左眼和右眼看見的景色完全不一樣,前後的時間差一般,他們跑幾步我就已經眼花繚亂,我到底要相信哪只眼楮看見的景色,看是我根本不知道兩只眼見看見的景色無法重疊的話,不行,扶著球門框我把早飯都吐出來了,真是暈。
我閉上了我正常的那只眼楮,擁有預知能力的眼楮看判斷危險,可是惡心的感覺還是停不下來,用一只眼楮看東西很不適應,總會情不自禁的睜開另一只只眼楮,習慣不是一瞬間說改就能改的,天旋地轉的,胃里始終就像有把火在燒,暈死人了。左眼右眼哪一個是真實,哪一個又是虛假,耳邊回響著那些觀眾的加油與謾罵,我的心情就是更加的煩躁。怎麼會在這個倒霉的時刻開發,現在還來不及適應,就要馬上投入實戰,沒有比這個更加讓人頭疼。
球出現在腳下,在我腳下?第一反應就是馬上把它抱住,彎下腰的時候怎麼也踫不到球怎麼回事?閉上右眼,球消失了。原來看見的是未來的景象,惡心之中沒有忘記自己的職責,強忍著這種頭暈目眩的感覺,蹲在等一會兒球會到來的地方。前方的戰況我實在看不下去,我的視野也就停留在禁區的這一小塊地方,
「上官鯉伴快起來。」河墨的聲音,大概是射門了吧。
我抬起一只手,頭也沒抬的球就飛進了我的懷里,中和了球上的靈力以至于沒有傷到我就輕松地接過球。
「麗斯,你來開球。」我站起來都覺得費勁,頭暈的厲害,視覺的平衡被完全打破來回的在一個角度來回的搖擺,可惡,現在不是這個時候。
「臉色這麼白,要不要先下場休息一下?」
「不用把球盡量開遠一點就可以了。」我可不想馬上就抬頭。
靈光突然一閃,我解除斗魂模式不就可以了,解開之後,眼前不再是那樣的百花繚繞,相對的靈力一下子就弱下來。可是舒服多了,痛快多了。
一抬頭的時候球徑直的入網,我丟球了,都不敢相信這個發生在眼前的事實,就是因為我的愚蠢。腦子白了,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自己的隊友,如果剛才沒有解除的話說不定早就看見了軌跡可以提前攔下來。
觀眾席的倒彩聲讓我想關上听覺,陽光此時對于我來說有些太過耀眼。
「因為是你在後面,我才可以放心的跑在前面。」不知什麼時候紫涵跑到了我的面前,本應該在中場另一頭的她。「認真一點,贏了比賽我會好好的報上剛才你突然吻我的仇。」
報仇?如何報仇?腦子之中添加了一些新的潤滑油,停止的齒輪又開始轉動。怎麼可以停止不前呢,腦中的設想如同不會停轉的齒輪,總是想到一些無聊的色色的事情,男人的本性只是稍稍的鼓舞就會迅速的膨脹,越來越像麗斯了。
我把袖口的衣服撕開,用布條包裹住我的右眼,看見發生的事畢竟不是好事,至少現在不是,我還不是很需要它,重新喚靈,全力之後,發現球卻不從出現在我的面前,那些混蛋和剛才有了不一樣的變現,紫涵的話只是對我一個人說的,他們受到了什麼鼓舞?尤其是大姐表現得更加,勇猛這個詞用來說女孩子可能不太合適,但是沒有更加可以取代的詞存在。橫穿,搶斷,過人,即使是被三四個2米以上的人團團圍住也是毫不遜色的來回移動,大姐這是拼了命的精神。
「鯉伴你敢親我妹妹,等我結束比賽後看我不殺了你。」
這就是奮起的理由?我的後背陣陣發涼,似乎我的小命就此打住,怎麼有種見丈母娘的感覺。害怕之中還有一點緊張的因素。或許我不能再叫大姐該改口叫姐姐了,紫涵背後的身影深深的吸引著我,尤其是那種外表嬌小可愛,卻和2米以上的人相撞,自己沒事還把那個2米以上的人撞倒在地的反差萌。
戀愛就是狩獵,冷酷的豹子還是溫順的羔羊,豹子更加值錢,溫順的羔羊更加可愛,哪個都是讓人不可抗拒的獵物。
可我喜歡的是只凶猛與可愛並存的母熊,他總是讓我眼前一亮,身上散發的特殊魅力總是讓我處于下風,說來都是荒唐的事情,男方居然是存于下風,我真的是他嘴里的那只魚?
紫涵傳球……我還以為她不會傳球呢,傳給了孟家的孩子,周圍沒有一個人絕妙的機會。上吧,上。
球入網的聲音傳過了整個球場,傳進了我的耳朵。跟著就是能夠淹沒人的巨大喝彩聲音,恭喜他斬獲了自己的處女球。在我們的舞台上他有了自己的價值和只屬于他一個人的掌聲,他會上癮的。
麗斯倒著跑到我的身邊,「你覺得她會如何報仇?」
「你在和燻獨處的時候都做什麼?」我反問。
「聊一些男人听了之後絕對會呼呼大睡的那種題目。」
「你沒睡?」
「睡了之後就是永遠睡去,你還會有困意?」
好吧,我開始體諒麗斯了,大小也是條生命,雖然為了大多數女孩的安全我覺得可以滅了他,絕對沒有一點個人因素。
燻一招手,麗斯屁顛顛的搖著尾巴就過去了,這只兩邊三道的公狗,可是換做紫涵,我會是什麼樣子,絕對是男性的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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