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罪之匙 第一百零一章暗藏凶言,直接被迫的對話

作者 ︰ 上官鯉伴

「叫鯉伴給我過來!」一聲大叫,我就知道,紫涵又生龍活虎的了。

「哎,不用叫,我隨叫隨到。」

從這些人中擠了過去,紫涵果然穿上了裙子,但是翹著二郎腿,面目充滿的不屑與藐視,從包里舀出一個小盒打開,抽出一根巧克力棒叼在嘴里,盡顯大姐大的氣場。這都誰教她的,還是大姐教的?

「少得了便宜還賣乖,你有什麼覺悟?」突然而來的一句話,沒有一點鋪墊誰知道她說的是什麼意思。

「你要什麼覺悟,我就有什麼覺悟。」不知道,總之說些模凌兩可的事情。

「那好吧。今天陪我看電影,晚飯我要吃燭光的那種高級貨,之後我還要摩天輪,看煙火表演,水族館和天文館我都想去,游戲機廳也可以考慮,反正最後逛街到天亮,今天的所有事你全推了吧。」

「你殺了我吧,我但求一死。」義士就要義無反顧,不過那些地方都好像是情侶去的吧,不帶這麼捉弄人的,約會的最後最重要的地方她絕口不提,不就去趟賓館嗎,不就那點事嗎?不就我睡地板嗎?也行啊,至少說出去也好听一點啊,拜托啊我的小小的尊嚴也是要照顧的。

「要是最後一站是賓館的話我就全答應。」只是想到這里,沒過大腦就說出來,剛一說出來我馬上就意識到了不對。大姐的槍口對著我的腦袋,我更是恨自己沒有看住這張嘴。

「大姐,那個是我說錯了求您,求您放過我。」

「說錯了?」紫涵抓住我的脖領把我提了起來,「你什麼意思,我不夠漂亮你看著沒想法是嗎?」

「不是。」

「嗯?」大姐眼楮眯起來,一股殺氣從後背直沖而上,不由的陣陣發抖。

這根本就沒活路好嗎?拜托你們先商量好在看我想法可以嗎?我的心口又開始疼,這次不是這該死的鏡子是心中的傷痛,好似今天就是我的末日,明明是中午卻可以看見夕陽一般的景色,回想我的一生,有過許多的辛酸,許多的不順心,我有過笑也有過淚,好像還是數量一樣多的那種,我的一生之中真的是談不上不枉此生,可也是小有樂趣,如果是被你所殺我此生就不再虧欠任何人,不是怕死,也不是怕得要命,是因為挺有趣的,人一生只能體驗一次的經歷,絕妙到令人開心的忘我,哦,一生之中的絕對奢侈我多麼的渴望與你見面,隱約看見有一條河出現在我的面前,是神願意接受我這被感染的靈魂嗎?溫暖的陽光清新的草地,河的對岸有一名少女,在溫和的光線下和風吹起的頭發,可愛的太陽帽我最喜歡的白色純情連衣裙,是來接受卑賤的我,慢慢的轉過身,噩夢一般的存在,虞紫涵。仰天長嘯,我好似落入蜘蛛網的蝴蝶,任她宰割,命不由己。

天邊的雲,我頓時老了許多,心力憔悴。我正在努力的逃避現實的時候。

一個耳光把我打醒,我捂著一邊的臉。

「你捂錯邊了吧?」麗斯看我捂錯了方向。

「那是你不了解紫涵的習慣,她總是打完一邊之後就打另一邊,就好像追求藝術一樣,追求完美。」

「你還挺了解的。」大姐。

「那是就連她那奇怪的睡都很清楚如何破解。」我馬上捂住嘴,又多說話了,今天是怎麼了總有種微醉的樣子,後遺癥?

紫涵一腳踹了過來,我下意識的抱住那只腳向後一跳把她拉下了椅子。後悔的狀態馬上佔據了全部神經怎麼回事,我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最後的一絲光亮滅了,本來在深不見的底的洞穴里有根蜘蛛絲也是看著心里舒服,現在心里的蜘蛛絲都斷了,徹底的絕望,深處的絕望。

紫涵揉著摔疼的,樣子既滑稽又可愛,沒忍住又笑了出來。這是怎麼了,內心的想法為什麼這麼容易就從嘴里說出來,不是平時說話之前都要在心里盤算幾遍的時候了。為什麼會這樣,把頭發向後整理露出耳朵,毫不在意的做出了這一系列動作,頭發扎耳朵的時候才反應過來,我怎麼會做這些動作,這不是紫涵平時喜歡的動作,看著自己的手不自覺的翹起了蘭花指,做可怕的是現在對紫涵的一些喜歡和一些興趣全都了解得一清二楚,就連她那熊一般的想法我都格外清晰,這熊孩子。

大姐槍口對著我的腦袋時,身體自覺的做出了一個托馬斯回旋,掃了大姐的腿,接著又是向後一跳保持距離。

「這不關我的事,身體自己動起來的。」我連忙擺手,祈求大姐饒了我一命,哪知道大姐發火了一般。

不斷的攻擊,我不斷的拆招,就好像知道所有套路一樣。大姐以腿為攻以槍為輔,但是只要槍口對上你的那一瞬間就等于你輸了,不知道為什麼怎樣的清晰,她一抬腿,我的身體做出了一個倒拱形的動作,腰差點斷了,然後像彈簧一樣迅速的挺直,頭有點暈,動作太快有點供血不足,暈暈的時候,手拽住了大姐的腿,槍口要對著我的時候馬上半蹲彎腰盡量壓子,另一手拽住另一只腳,之後把大姐整個人扔在了空中,這下解釋不清了。大姐在空中一個後空翻調整勢,腳把車頂踩出了個大坑,雙手落地的時候兩腿在上一字馬的樣子也來了個回旋踢,我蹲準備下鏟的時候,看見大姐嘴里叼著槍,槍還可以不用手?我放棄了下鏟腿這種格斗之中卑鄙的招數,取而代之的是,是我把麗斯扔了過去,麗斯被那一擊打在了椅子上,心里可能還想我得罪誰了,我怎麼會做出這麼鬼畜的行徑,大姐氣的徹底失去了理智,寒氣從她自身開始散發,車窗上的玻璃都結出了冰花,這車算是別要了,里里外外全都結冰跟個冰雕一樣,真是沒轍了,寒氣從車門出去的時候因為溫差較大都可以看見起霧的效果,大姐的槍是大口徑的打在人身上我不知道,但是車頂上的搶眼都是碗口大小,我可不想挨上一下這樣的攻擊。寒氣散發並不是最終狀態,大姐的後背微微散發著紅色的光芒,也是似凝似散的那種,從形狀上看是一個披風一樣的東西,微微傾斜的披法,可是這真的是披風嗎?如同血液在流動一樣的紅色,行雲流水一樣,還可以清楚地听見嬰兒啼哭一樣的聲音,哭得十分的淒涼,就像是剛出生的嬰兒沒有得到第一次母乳一樣,沒有多大力氣卻哭的入人心的那種,共鳴的可怕。

像蝙蝠飛過來,馬上采取行動,正要揮拳迎擊的時候,身體卻做出了相反的動作,逃,為什麼要放棄這個白給的機會。逃,大腦不斷的發住這一信號,那件披風從頭到尾透著詭異,另有機關?

「姐姐,你想你的外甥剛出生就沒有父親嗎。」紫涵的話,救了我一命,大姐馬上就停下來,臉上的怒氣無處宣泄,隨手的一拳打在椅子上。手從椅子上穿過,穿過去了?椅子乍看沒有任何變化,隨後里面的彈簧全斷了一樣,整個攤了下來。柔術嗎?

「姐,對付他,不用連血嬰披風都舀出來吧。」

「你是我唯一的妹妹,當你說你追求高的時候我還高興呢,可是這個。」大姐低下了頭盡顯這是個錯誤。

我哪里不成,人品是差點,再來一瓶都沒中過多少次,樣貌也不是很差,但是麗斯擋住了陽光,本事,我是比上紫涵。真的我好像什麼都不成,要是我有妹妹我也不會讓她嫁給我這樣的人。

「你的金身,他是怎麼破的,說說看吧我還以為你要單老處女了。」大姐盡量的笑了笑,以為是無奈和隨從居多。

「上次,他下藥了之後讓他得逞了。」紫涵天真無邪的說出這樣的話,我真以為是我听錯了。

「混蛋。」大姐的火氣,雪魄一族的特質,越是生氣散發的寒氣就愈大。這次我不知道是恐懼還是身體凍的,快要死了的感覺,最接近的。

一聲槍響,扣動扳機的動作我看得見,子彈快的不正常。是靈力注入其中了嗎?正當我認為吾命休矣的時候,黑色的火焰從身體涌了出來,融化了冰,把飛來的子彈燒成了灰,整個車內燃盡一切,燒盡一切,這不是紫涵的魔火嗎?為什麼會在我身上。

聯想到剛才的一切,暫時現象?

「姐,您先息怒,別听這丫頭胡說。」

「都叫我姐了,改口還真快啊。」

「大姐,我跟紫涵是清白的,絕對沒有做出什麼越軌之事。我連她什麼罩杯都不知道。」這個剛才知道了,但是不能說。

「姐,他侮辱了我還不認賬,你要蘀我做主啊。」紫涵,你是存心要整死我啊。

大姐朝我走了過來,槍已經收起來,只是披風還在,面對面我沒有逃避,突然大姐的手伸進了我的胸口,嚇了我一大跳,一滴血也沒有留,手就這樣伸進去了?

「我的第二能力,血嬰披風可以踫到任何我想踫到的東西,想在我踫到的是。」

我的心髒有種被人攥住的感覺,十分的難受。

「我明白,請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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