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在自我介紹過後就笑嘻嘻地看著底下的一群小豆丁,看著他們齊齊發出嘩然聲,然後就是各種閃亮的星星眼,貝爾表示︰嘻嘻,真是無趣啊。
視線掃過整個班級,跡部景吾覺得在那抹視線劃過他身邊的時候,他的心髒有那麼一瞬間的凝固,直到那抹視線移開才再次跳動起來。很明顯,這個可怕的小孩沒有認出他,不,也許認出了只是沒在意,但不管怎麼說,他是松了一口氣的,而在這的同時也不知是懊惱他的華麗被忽視還是什麼的,跡部景吾覺得有點不爽,本大爺那麼華麗的一個人竟然還比不過那群小豆丁,哼。
「啊,貝爾菲戈爾同學就做那個位置吧。」一個女聲突然響起,只見她看著貝爾一手指了指教室里其中的一張座位,笑得相當溫柔。
貝爾收回自己的視線,看向所謂的班主任。一時間,貝爾只覺得那個女人的笑容怎麼看怎麼礙眼,嘻嘻嘻,真把王子當小孩嗎?本著王子不同庶民計較的原則,貝爾最終打算不予追究,但女人的下一個動作讓貝爾毫不大意地爆發了。
「貝爾同學快去吧。」女老師微微笑著,模了模貝爾的發頂,一副溫柔慈的樣子,只是她的內心卻不似表面上的那麼平靜。嗚,終于模到了,可的極品小正太啊,金燦燦的發絲、精致的小王冠,白女敕的小臉,真的好可啊!!女人心里的小人咬著手帕內牛滿面。
而貝爾在那只手觸到發頂的那一瞬間,那根名為理智的弦就啪一聲斷了。手里忽然出現的小刀毫不猶豫地向前急射而出,下一刻直直刺穿了那只爪子。
「啊」尖銳的女聲猛然響起,剛才還笑得溫柔的女老師此刻已完全無法思考了,她只覺得好痛,為什麼會這樣?
貝爾嬉笑著咧開嘴角,看著女老師的眼眸卻不帶一絲情緒︰「嘻嘻,庶民也敢踫王子?」說話的同時,手里的小刀亦是轉著讓人眼花繚亂的花式。《》
而這一切,在那個女老師的眼中是不下于惡魔的存在,蒼白著臉顫抖的舉起受傷的手,她已經覺得下一刻也許她能直接暈厥過去,但始終還有一股清明,這讓她更加苦不堪言。那把銀質的小刀還插在手掌上,被刺穿的傷口流出大量殷紅的血色,哆嗦的嘴唇無力蠕動,惡魔,這個孩子覺得是惡魔,驚恐的睜大雙眼,下一秒,女老師尖叫著奪門而出。
從貝爾的刀刺穿老師的手掌到老師奪門而出其實僅過去了幾秒而已,來不及反應的小豆丁只能愣愣地看著這一幕,跡部景吾同樣蒼白著臉,他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不過比起上次那個人的直接死亡,這次的程度明顯輕了很多,讓他縱使驚愕恐慌,也不至于特別失態,不過,他怕是永遠忘不了這個可怕的小孩了,這一個月的兩次相遇比朝夕相處的幾年還要令他印象深刻啊。
「哇」不知道是誰先開的頭,接下來很快連成一片,整個教室彌漫的哭聲令貝爾腦門抽了抽,看向那群哭成花貓的小豆丁,貝爾拿出小刀做威脅狀︰「嘻嘻,再哭王子就宰了你們。」
整個教室有一瞬間的寂靜,他們雖然還是小孩子,但能在這里上學的無一不是某企業、某家族的公子千金,或是家族培養的繼承人,從小接受的教育也無一不是精英式教育,各個都是按王子公主的範兒來教育的,更別提他們還是能和那位跡部財閥的公子做同學的,所以在听到貝爾的那句威脅後,所有人都很乖的安靜下來,怔怔地看著貝爾。經過剛才的那件事,他們可不會認為這真的只是一句威脅。
貝爾現在很滿意,很好,安靜了。♀耍著小刀向之前那個女人說的位置走過去,貝爾路徑之地定能感到身旁瑟瑟發抖的各種小豆丁。也不知是貝爾低估了自己的殺傷力還是高估了那群小豆丁的心理素質,剛還在想著還算有趣,然而等他一坐到位置上,教室內再次爆發了。
「嗚嗚,媽媽!」一瞬間,小豆丁們紛紛再次拉開嗓子,嘩啦啦向外涌去,很快,原本喧鬧的教室一下子變得安靜下來,而與此同時,教室外的走廊已然喧囂不已。
貝爾僵了僵,隨後嘻嘻一笑,把視線投向教室里唯二存在的人。貝爾的第一感覺是眼熟,第二感覺是也許在哪見過,再次看了看那個男孩,貝爾收回視線,既然不記得那麼說明不重要,嘻嘻,學校什麼的果然好無聊啊。這樣想著,貝爾慢悠悠地站起身,向教室外走去,背對著跡部的貝爾沒有看到,那個小小孩童眼中閃過的泄氣及堅定,他還不夠強,他會更強。
此時的學校走廊已經亂成一鍋了,不管是一開始那個帶傷跑出去的女老師還是後面紛紛逃離的小豆丁,帶來的巨大反響顯然不是一般。貝爾剛走出教室門沒多久,就見一開始的那位校長氣喘吁吁地跑過來,干笑著請他去校長室,說是已經聯系他的家人,他們馬上就到。對于那個女老師受傷的事止口不提。
貝爾無趣的模模發頂的小王冠,首次對學校有了清晰的定義,無趣的存在。軟弱的學生、軟弱的老師,枯燥無聊的生活,真是一點都不符合王子的品味啊。
一路上,貝爾對那些驚恐看著他的小豆丁或是老師毫不吝嗇的送以貝爾式笑容,不出意外看到他們的瑟縮,貝爾咧著唇角,心情還算愉悅。
跟著來接他的司機回到那棟別墅,貝爾就在大廳內看到了男人。慵懶地坐在真皮沙發上,男人微微闔著眼簾,修長的指間是一杯泛著誘人色澤的紅酒,交疊的雙腿顯得修長有力,即使只是隨意坐著,渾身也散發出一股難以忽視貴氣及凜人的霸氣。幾乎是瞬間就抓住了貝爾的眼球,不得不說,這個男人是出色的,不管是自身條件還是他的手段。
貝爾嘻嘻笑著走過去,毫不氣地在男人一邊的沙發上坐下。男人抬了抬眼簾,看向貝爾,手中的酒杯輕輕晃動,男人坐直身體︰「剛才是怎麼回事?」顯然是知道了貝爾在學校里所做的事。
貝爾無謂的靠在身後沙發背上,漫不經心道︰「嘻嘻,沒什麼啊。」
男人深邃的眼眸暗了暗,看了貝爾半響,語氣輕柔也夾雜著強硬︰「說。」
貝爾頓了頓,被劉海遮蓋的眼中劃過不悅,手指下意識地把玩著小刀,似乎一個不順就會向男人射去。男人的視線掃過貝爾的小動作,輕輕挑了挑眉,繼而看著貝爾,不語。
良久之後,貝爾收起了刀,嬉笑著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嘻嘻,誰讓那個女人踫王子。」
海恩•伊葛利西搖著酒杯的手一頓,眼中劃過一絲冷芒︰「她踫你?」
「嘻嘻,王子廢了她一只手已經很仁慈了。」貝爾看著男人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
男人的眼中似乎閃過一抹滿意,輕抿手中美酒,男人再次開口,斬釘截鐵︰「學校不要去了。」確實,讓一個浸婬黑暗的孩子去上普通人的學校,怎麼看怎麼怪異,至于之前的決定,他會說他只是想看看會如何嗎?
男人的那句話貝爾很贊同,他不喜歡學校也不想去,當然,去學校干一場什麼的除外,因此就算男人不說他也會提出來的,而他不想做的事情,誰都無法勉強他。
海恩•伊葛利西站起身,再次看了眼沙發上的小人兒,微微蹙了下眉心,留下一句便向外走去︰「以後,隨便你。」
貝爾露出一個笑容,放養了嗎?嘻嘻,王子喜歡。
未來的日子貝爾過得很愉快,不用擔心任何問題,隨時隨地隨心所欲,想去其他國家也很快就會有人幫他把一切手續辦好,而他只要顧著自己就好了。
他和男人的見面次數不算多,更別說他還經常往外跑,但所有的一切,男人,或者說是男人的手下都會安排的很好,這讓他在一段長時間後對男人慢慢有了好感,至少一定要宰了他的想法淡了很多。
而在貝爾過得舒心,過得愉快的同時,東京警視廳的各位大佬卻是頭疼不已,這幾年來,東京的犯案頻率急速上升,很多起案子都指向同一個人,但他們卻一連幾年都沒抓到犯人,讓犯人至今逍遙法外。得知後,貝爾表示︰嘻嘻,庶民也想抓王子?不自量力。
時間總是過得很快,貝爾在各種逍遙中身高漸漸抽長,月兌去稚女敕,一步步走向成熟,實力大大提升,同時脾氣也不似小時候那麼乖戾,而是更加乖戾。咳咳,其實簡單來說,就是某人的王子病更嚴重了。
如今,十六歲的貝爾讓別墅內的佣人更加心驚膽戰,女僕司機什麼的已經不知道換過多少了,而他們唯有,小心、再小心。
這天,難得沒有出去溜達的貝爾窩在別墅自己的房間里不知道搗鼓什麼,時不時傳出嘻嘻的笑聲,讓路過的佣人紛紛抖了抖。突然,整個房間陷入一陣沉默,良久之後,貝爾的聲音再次響起︰「嘻嘻嘻,BOSS終于回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嘻嘻,王子長大啦撒花
巴利安就要出現啦撒花O(n_n)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