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田綱吉的反應太過崩潰,獄寺隼人嚇了一跳,隨即立馬緊張起來,「十代目,發生了什麼事,敵襲嗎,」說著掏出炸彈,一臉警惕的看著四周,「什麼人,給我出來又轉向田綱吉,鄭重道,「十代目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你的
衷心護主的獄寺隼人沒有想到,正是他的這個舉動,成為了壓死一個名為田綱吉生物的最後一根稻草。
臉色蒼白的田綱吉看看東張西望、防備警惕的獄寺隼人,又看看不遠處正對著他嘻嘻嗤笑的貝爾。而這時,興起的貝爾看著眼前像小兔子一樣瘦瘦弱弱的少年突然咧嘴惡劣一笑,借助自己的特殊狀況像真正鬼魂一樣腳不著地地飄了飄,意欲何為,咳,一目了然。
單薄的身子晃了晃,田綱吉蒼白著一張臉嘴里不斷喃喃著‘幽靈’,突覺眼前一黑,下一刻便要軟趴趴的倒下來。
獄寺隼人頓時大驚,「十代目你怎麼了?」相比,獄寺隼人的緊張,貝爾可就舒暢多了,沒想到那只兔子的反應這麼好玩,不得不說,王子被愉悅到了。
一聲低哼,田綱吉悠悠轉醒,看著一臉焦急、瞪大雙眼盯著他的獄寺隼人愣怔眨眼,隨後腦海中冒出一個疑惑︰他不是暈倒了嗎?怎麼沒倒下來?
不經意再次撇到那個黑色身影,田綱吉抖了抖。也許是一回生二回熟,而且對方也沒真正傷害他,田綱吉只覺得他原本‘ ’跳得飛快的心髒竟然漸漸慢了下來,但同時,吐槽系田綱吉再次爆發,在心中內牛滿面︰嗚嗚嗚,為什麼不讓我暈?為什麼不讓我暈??明明感覺暈了,為什麼最後還是沒暈?難道reborn的斯巴達教育真的那麼有用,連看到幽靈這種不科學的東西我也能屹立不倒了?話說這種不科學的東西我見得還少嗎?嗚嗚,reborn,我該感謝麼?(里包恩︰哼,你總算開竅了,蠢綱。)
獄寺綱吉看著身旁的田綱吉已經緊張到手忙腳亂,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覺得此時的十代目異常柔弱。一雙碧綠的眸子掃視著周圍,獄寺隼人皺起眉,「十代目,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剛才的十代目很奇怪,那種即將要崩潰的情緒好像是看了到什麼難以置信的東西。一下子銳利起來的眼神再次掃視著四周,獄寺隼人抿抿唇,明明什麼都沒有。
緊皺的眉已經無法反應他煩躁的心情。
目前已經緩和心情的田綱吉深深吸了一口氣,對著自己未來的左右手做最後的努力,「獄、獄寺君,你真的沒有看到什麼人嗎?」說著還小心翼翼地看了眼貝爾。
獄寺隼人更是疑惑,十代目到底怎麼了?問這種問題。突然,腦海中蹦出他最喜歡的雜志的名字——《世界之謎和不可思議》,再聯想到田綱吉剛才的舉動,獄寺隼人猛然僵住,「十、十代目,難道說這里……」咽了口口水,「這里有什麼我看不見的東西?」
田綱吉徹底絕望。瞥了眼還在不時飄飄的金發少年,田綱吉準備趁著對方沒打算對他們不利的時候走為上策。轉頭拍拍獄寺隼人的肩膀,臉上是強撐的一本正經,「獄寺君,沒什麼,是我看錯了,我們走吧
「真的?」半信半疑的獄寺隼人瞅著田綱吉,剛才十代目的反應怎麼也不像是看錯的啊,不過一想到對方是他最尊敬的十代目首領,而他是要成為十代目最信任的左右手的男人,獄寺隼人頓時干勁十足,同時他表示,十代目說的話永遠都是對的。至于信任與否,哼,這不廢話嗎?
「是,十代目
堅定的應答讓田綱吉頓了頓,干笑了兩聲默默扭頭,有時的獄寺君讓他壓力真的很大啊。看著豎著耳朵,背後還有一條尾巴不時甩啊甩的忠犬系獄寺,田綱吉揉揉眼楮,這壓力大的,連幻覺都出現了啊有木有。
側頭向貝爾站的地方瞥去,在看到空無一人時田綱吉微愣,隨後徹底松了一口氣,不在了,太好了,希望不要再看到那個少年了。「我們快走吧,獄寺君再次確認沒有人,輕松的田綱吉不由自主露出笑容,拉著獄寺隼人以比平時快上不止一倍的步伐匆匆離開。而獄寺隼人對此也只是想著,這麼急十代目難道是發現了風紀委員被襲擊的線索?燦爛一笑,不愧是十代目!
這廂田綱吉他們繼續他們的道路,那廂貝爾已經漸漸接近一幢門牌名田的居民房,不要問我問什麼這麼巧,因為我會告訴你,這只是——命運的安排。(深沉狀)
「 」一聲巨響,貝爾游蕩的步伐停下,被劉海遮掩的眸子準確地投到那所發出巨響的房子。「乒砰 轟……」接著是一連串連續不斷的聲音,顯得極其熱鬧。
「去死吧,羅密歐一個粉色長發的女人一臉凶狠地從窗口跳下大吼,手中冒有可疑氣體的不明物質狠狠向前扔去,而在她前面躍下的是一個身著女乃牛西服、腳穿拖鞋的男人,此時也一臉狼狽。
「啊啊,救命啊被稱為羅密歐的男子腳下生風,逃得飛快,可見對後面女人的唯恐避之不及。粉色長發的女人手中再次出現一個不明物質,同樣腳下生風,對前面男人緊追不舍,「受死啊,這次一定要殺了你,羅密歐
至此,一場女追男的戲碼隆重上演,不遠處,貝爾看得津津有味,同時對那個女人手中不斷出現且腐蝕性極強的不明物質報以濃厚的興趣,直到五分鐘後——
「 」突然冒起的粉色煙霧籠罩了追逐打鬧的男女,待煙霧散去,一身女乃牛連體服、爆炸蓬蓬頭上還帶著兩只牛角的小孩出現在原地,此時正一臉懵懂的仰頭看著高舉有毒物質的女人,疑惑道︰「吶吶,碧洋琪你在干什麼?和藍波大人玩游戲嗎?」
名為碧洋琪的女人低頭看了看小孩,尋找羅密歐未果後隨手把手里的東西一丟,拍拍手嘟囔了句「又不見了」便轉身離開。
留在原地的藍波眨眨自己圓溜的眼楮,看著女人的背影突然一扭頭,生氣了。「哼,不和藍波大人玩,藍波大人以後也不要和你玩說著就爬起來拍拍,邊走邊扭,稚女敕的嗓音還哼起了歌且極具他的風格︰「你是誰?我是藍波。我是誰?你是藍波。波維諾家族的小牛郎……」沒過一會兒就自己笑起來,直到撞上硬物。
被打斷表演的藍波沖坐在地上,呆呆的捂著自己撞痛的額頭,吸吸鼻子,帶著哭腔一字一頓道︰「要、忍、耐晶瑩的淚水在眼眶里打轉,很顯然小孩想極力憋回去,奈何效果不顯著啊。最後還是沒忍住的小孩大哭著喊︰「要忍耐!哇~藍波大人忍不住了,五歲的、嗝,藍波大人撞到了什麼,好痛!嗚嗚~~」
貝爾看著腳下自說自話、哇哇大哭的小孩咧咧唇角,蹲□,威脅道︰「不許哭,再哭王子就殺了你
藍波一下子止住了哭聲,愣愣盯著蹲在自己前面的人,三秒後,藍波抬起髒兮兮的小手擦著自己的臉,抽噎道︰「你、嗚,你是誰?」
貝爾嘻嘻笑起來,許是想起了自己的搭檔,而對方是和瑪蒙差不多大的小豆丁(純指身形),貝爾此時竟異常的好耐心,指指自己,「嘻嘻,我可是王子啊
「王子?」藍波一知半解,不過小孩子可沒多不會就一定要弄懂之類的求知欲,而小孩子傷疤也是去得快忘得快。只見藍波一咕嚕從地上爬起來,指著自己大聲介紹︰「吶吶,我是藍波大人,今年五歲,是波維諾家族的殺手,夢想是成為波維諾家族的首領,最喜歡的食物是葡萄味的糖果、蛋糕、冰激凌、章魚燒……」
小孩還在掰著手指頭一個個數。貝爾指尖的小刀轉起刀花,隨後一個旋轉戳到藍波鼻尖,「嘻嘻,好吵,閉嘴
藍波一愣,面對還反射著冷光的刀刃眼眶里再次打轉起眼淚。然還沒等他哭出來,貝爾就把小刀往前一送,直直貼在藍波的臉頰上,「不許哭喲,知道嗎?」
「嗚~」藍波咬著唇點點頭,眼淚汪汪地望著貝爾。
貝爾收起刀,咧開嘴角,「嘻嘻,這才乖嘛說著抬起食指戳戳藍波肉嘟嘟的臉頰,然後像抱瑪蒙一樣把他抱起,他決定了,蒙丁不在的時候就勉為其難的抱抱這個小豆丁吧,嘻嘻,手感還不錯。
田宅
田奈奈在廚房里一邊忙碌,一邊哼著歌,碧洋琪在一旁打下手。做完最後一個湯,田奈奈笑著開口︰「綱君、reborn、一平、藍波,開飯了喲
「知道了,媽媽x3
飯桌上,田奈奈疑惑的看著空了的一個位子,「咦,藍波醬呢?」
聞言,一平瞬間扭頭,「呀,藍波不見了隨後用手指騷騷臉頰,不好意思道︰「對不起,一平不知道
田綱吉眼中升起擔憂,「藍波去哪了?從剛才起就沒見過他,咦,會不會出什麼事啊?不行,我去找找藍波說著就要急急站起來,被reborn一腳踢回原位。
「你干什麼啊,reborn田綱吉捂著後腦勺抱怨。
一身漆黑西服,還帶著頂禮帽的三頭身小嬰兒看了眼自家徒弟,毫不留情,「冷靜點,蠢綱
被鐵腕鎮壓的田綱吉只能默默流淚。這時,門鈴聲響起。
「嗨——」田奈奈應答著拉開門,「呀,藍波醬是在表演魔術嗎?真厲害,快進來吃飯吧
田綱吉掃了一眼,剛放進嘴巴的食物瞬間噴出來,下意識地站起身,田綱吉指著來人的手不住顫抖,「你、你……」
reborn看了眼驚訝至極的田綱吉,又看了看貝爾,漆黑的眼中劃過一道精光。
貝爾對又見到小兔子表示友好,咧開嘴角,送上燦爛笑容,「嘻嘻嘻……」
田綱吉歇菜。
「藍波大人回來了,哇,藍波大人要吃飯一看到滿桌的食物,藍波就扭起自己的身體,意圖月兌離那個懷抱,奔向美味的食物,奈何誰讓此時抱著他的是個比他更任性無比的家伙呢!于是藍波最終也只能眼淚汪汪,求而不得。
直到貝爾抱著藍波坐上飯桌,田綱吉才真正回過神。吃驚地看著貝爾,田綱吉結巴了,「你、你怎麼會在這里?」
貝爾瞥了他一眼,「嘻嘻,王子想去哪就去哪?」隨手把拿到的食物塞進懷中小牛的嘴巴。
一直沒說話的reborn此時轉頭看向貝爾,「chaoエ黑豆般的眼楮看不出一絲情緒。
貝爾手中的動作一頓,同樣轉過頭,眼中閃過一絲莫名情緒,「阿爾克巴雷諾?」
reborn唇角微勾,「我想我們需要談談,巴利安
田綱吉看著兩人的背影,撓撓頭,一頭霧水,reborn和那個…人(?)在說什麼?他怎麼一句都听不懂。而天然呆的田奈奈早在田綱吉說著你怎麼會在這里的時候,就喊著‘有客人嗎?那媽媽再去準備點食物’快樂奔向廚房,很多時候,田綱吉對自家媽媽的天然呆也表示非常無語。
貝爾和reborn的交談並沒有進行多久,兩人很快走下樓,然後reborn宣布,「這是貝爾菲戈爾,會在這里住一段時間
田綱吉「 」的摔下椅子,爬起來睜大了一雙眼,驚訝開口︰「為、為什麼?他、他……嗷!」
收回腳,reborn看了他一眼,「太丟臉了,蠢綱
田綱吉欲哭無淚。
貝爾嬉笑著把小牛從餐桌上抓起來抱進懷里,看向眾人︰「嘻嘻嘻……」
至于他和reborn談了什麼,撒,誰知道呢!
作者有話要說︰俺來也~~咚,天崩地裂
話說最近jj太傲嬌了,進個後台都用了一小時……累不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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