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香味鋪天蓋地地襲來,暮傾雲徹底被淹沒其中,天旋地轉中不知不覺環住夏侯子曦寬厚的腰,並越收越緊,然而,他很快離開,唇角一勾,便笑了出來,「我怎麼覺得我不應該這樣做?你太小」
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了進去,那小嘴被塞得滿滿的感覺又襲來,一骨碌爬了起,返手擰了他大腿一下,便向那小小的通道爬去,嘴里大喊,「你虐童!你犯罪!」hxm
他赫然一笑,緊接著爬去,嘴里道︰「可你是我的女人!不讓踫你,我踫別人去」
話剛落音,猝不及防前方那小足一收一蹬直向頭而來,忙用手頂賺陪笑道︰「逗你的,逗你玩玩!」
嬉鬧中,他很快超越了她,而她與他再無隔亥,便調皮地爬到他背上,要他背著
此時,外面天早大亮,陽光明媚,風光無限好,放眼遠眺,四周綠樹蔥蔥郁郁,連綠色都顯得比其他地方還在清新
她心情更是大好,腳步輕盈地幾步爬上土坡,才發現這土坡地勢極高,處在群山之巔,回眸向他一笑,「這片地應該是一個古墓吧?」
他身子一縱,躍上土坡,長身玉立在她身旁,白袍飄飄飛襲,瀟灑如風
土坡的背面,四野開闊,傲視群山,而一直斜下大約有二十米的地方有一個更大的土坡,雖無任何標志,也荒草淒淒,但憑著四周顯眼的殘斷大青石,可以斷定土坡呈坐南朝北之勢
「說得不錯!這兒確是一個年代久遠的墳墓而我們進入的地方是墓的後面,也是其中一個藏寶洞!相信墓的主人極愛這靈生圈,也熟知它的特性,所以便選擇了這塊地」
她點了點頭,「如此說來,幽冥派的人只怕也懂!不然,不會沒動這它!」
「他們拿它來無用,當然也不會暴殄天物!」他神情凝重地道
她再次看他,發現他不但雪袍髒是不行,而白如雪的臉上也污泥斑斑,不由得捂嘴大笑
他愛嗔地括了括她的小鼻子,「你也差不多,活月兌月兌一個花臉丫頭片子!」
她晃了晃頭,很是得意,突然問︰「你把內功心訣教給了我,不怕你師父罵嗎?」
「你這般聰明伶俐,師父定不會見怪!」
說話間,殘風便帶了兩個護衛前來,想是夏侯子曦曾帶著他來過
他一臉的焦急,見著夏侯子曦便神色一舒,跳下馬,向他一拱手,而夏侯子曦回頭問,銀子一事如何了,他便道銀子已備齊
賑災一事容不得耽誤,縱使暮傾雲心情再好,他們也只得快馬加鞭趕回王府
回到府中,暮色沉沉,暮傾雲顧不得吃飯,便忙著安排銀子的事,瞅著殘風與兩位總管出去的背影,她單獨又喚住他,佯裝得無心地問︰「殘風!那日街上的事……」
她說了個半截話,有趣味地盯著他,便見他微微一笑,表現得十分沉穩,答道︰「卑職倒是如實稟報了王爺,但王爺說,王妃是小孩子性格,愛玩就讓她出去玩,還吩咐卑職保護好王妃!」
這話又讓暮傾雲感動了,便又問了劉全的事,殘風回,「說劉全早在郡內有名了,這次進去也是必然的,想是再也出不來」
她便默默地揮手讓他離去,幾日不見杏花,心中有點掛橋她,便獨自向杏園走去,卻意外地發現小花正站在院門外流淚,她問,而小花卻欲言又止,而這時,隨風隱隱約約飄來杏花嘻嘻哈哈的笑聲
心中一震,便大步流星地向那亮起宮燈的屋子走去,小手霍地推開了那門
沒放紗帳的床榻上,杏花赤身**,一絲不掛,雙手捧著個隻果直往嘴里送去,卻發出嬉戲的笑聲,而莫無言嘴角掛著一抹陰險的冷笑,如一個做手術的婦科醫生,躬著身子正專心地往她兩腿之間送著什麼東西
從杏花不時扭動身子來看,他手中的東西定不小
這個邪惡的男人,披著研究醫術外衣的敗類,他在干什麼?
她頓時羞得小臉通紅,懂了小花為何站在院門外哭泣,慌不迭地退了出來,望著滿園怒放的月季,「砰砰」狂跳的心才漸而平靜
沒幾秒,莫無言便衣袍整潔地走了出來,並正色向她躬身施禮
她瞅著這個如竹桿而長相秀氣的男人氣不打一處來,直想罵他畜牲不如,也想狠狠地抽他一個大耳光,卻身高懸殊過大,只得捏緊了小拳頭,厲顏怒問︰「你對她做了什麼?」
「王爺把她賞給小人了!」
莫無言答非所問,話也不冷不熱,這令她怒火頓時又高漲,提力一拳擊向他小月復,「我不信!」
他卻靈敏地側身讓過,唇角彎了彎,有幾分邪魅,又躬身拱手道︰「她曾害過王妃!王妃可不能心軟!而且,此事王妃可去問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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