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皇朝的習俗還這般豐富啊?」縴塵也不由得感慨,方瑜一臉驚奇,好像恨不得找一桿秤來挨個數一數,到底是不是這麼多星星。
「秤桿上雙鉤子,就是,成雙成對,好事成雙的意思,秤桿插在五谷米斗內,不但是預言五谷豐登,也有早生貴子一說,就像麒麟也就是麒麟送子的含義了柳葉說完,不免有些自豪。
「哦,原來這樣子啊縴塵點頭,不由得被頭上繁重的鳳凰雙釵壓的差點扶不起脖子,感情這是動也不能動,頭往那邊動,脖子就會不由自主的往哪邊彎。
「王妃,您就忍一忍,等王爺來親自給您掀蓋頭柳葉有些囧像的看著王妃蓋頭下的腦袋,好像頷首間,都要抬手扶著一把一樣,真是夠累的。
「要不我去桃花閣看看方瑜到是突然來了雅興,她也是看慣了宮里的明爭暗斗,雖然自己的主子不是太關心此事,多知道些事情,哪怕藏在心里,也未免不是一個防患于未然的準備。
話音剛落,便十分沒規矩的不等縴塵發話,人就一拐彎消失在翠柳院的大門處。
「諸葛兄,請問,到底是什麼毒?」霍少凡看著歐陽非雲,漠然的問道。
「非雲診治,不喜旁人在側
諸葛非雲抬眸看著滿屋子的人,除了霍少凡還有肖飛,還有桃花閣的幾個侍女,更是連那個新進門的丫頭也圍過來看熱鬧,他心喜靜,實在有些厭煩。
「若雨,不好好照顧主子,跑來這里做什麼?」肖飛一听,十分知趣的便招呼這這幫閑雜人等退出,當然,包括自自己在內,剛一出門便看到若雨瘋瘋癲癲的跑了過來。
若雨一看,人都被轟出來了,自己也不好往前擠,本是受側妃之意,前來查看查看消息的,這會,看是要無功而返了。
「他中的毒是鴆羽毒……」諸葛非雲翻開淑琴的眼楮,數息時間把脈,便已經確定,聲音輕緩,話語卻不容置疑。
「這是什麼毒?可有的救?」整個房間只有霍少凡與諸葛非雲二人,霍少宇也毫無顧忌的問起。
「是一種猛禽,比鷹略大一些,鳴聲大而淒厲,其羽毛上便是生滿劇毒,五王爺,您想,若是用它的羽毛在酒中浸一下,那酒不就成了毒性極強的鴆酒,此毒幾乎無藥可救,此女能尚存呼吸,雖說微弱,但也是出其不意
聲音平緩,略帶低沉,似乎他的聲音從來都不會出現任何波蘭一般,平靜的讓人心生寧靜,好像一切事情都是理所應當一樣。
「真的沒法子解了嗎?」霍少凡幾乎頭腦暈眩,他第一次感覺到那毒雖然沒有中在自身,卻如同身中奇毒一般難受,難道,這般風華絕代的女子,就這麼沒了嗎?
「到是有一法子可解,只是,要看五王爺您願不願意冒這個險諸葛非雲目光平淡的看著窗外,仿若在跟自己講話一般。
「不妨直說霍少凡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不管是上刀山還是下油鍋,只要能救回淑琴的命,他死而無憾。
「此毒乃西域罕見奇毒,恐怕知曉的人都寥寥無幾,我諸葛非雲自然能救,只是,我諸葛非雲為什麼要救?」諸葛非雲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無的微笑。
「你……」霍少凡早就知道,請他來上門醫治,還要本王親自去請,定是有所預謀,可是,據說他諸葛非雲富可敵國,還會索求什麼呢?眼下救淑琴要緊,先看看他到底想要怎樣。
「有話不妨直說,本王不喜歡拐彎抹角霍少凡背過面去。
「非雲只不過想……」諸葛非雲頓了頓,頷首道︰「此事先欠著,非雲相信五王爺一言九鼎
「好……」
諸葛非雲沒想到霍少宇這麼爽快的就答應,他心里想的,這個王爺又怎能知道,不免讓諸葛非雲感覺床上的女子,對他而言,絕對是如是珍寶,竟然連條件是什麼就答應下來。
諸葛非雲不自覺的轉眸看了一眼霍少凡,沒想到,他一匹夫,竟也這般止情至深,他心里不由得懷疑飛鷹團網羅五王爺會某朝篡位的消息,當然,他對自己重心培養的飛鷹團十分滿意且十分信任。
「退後……」諸葛非雲收起思緒,輕輕抬手,顯露出一股君臨城下的威嚴感。
諸葛非雲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了幾枚銀針,只見一道道銀光閃爍,數枚銀針帶著耀眼的光線錯落有致的落在了淑琴的身上。
霍少凡不由得一臉驚駭,听說過諸葛非雲醫術高明且懂得星宿八卦布陣,卻不知他居然還會武功,那簌簌銀光,足以顯現他的內力,只是看不出深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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