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課時間到了,此時已經下午六點,寒星沒有選擇先去食堂吃飯,而是回到了自己的公寓,剛進屋沒多久就听到門鈴被按響了。打開門,幾張熟悉的臉孔出現在寒星面前,幾人手中還都帶著大包小包的東西。
「我就知道你們會來。」寒星笑著錯開身子讓他們進來,「你們舀的是什麼?」寒星雖然猜到這幾個朋友會來找自己,但是卻沒料到他們會帶東西過來。
張浩明神秘一笑︰「自己看。」說話的同時將東西搬進了廚房。寒星翻開一看,全是蔬菜肉食,還有一箱啤酒和六瓶白酒。他抓了抓腦袋笑道︰「看來我沒有先去吃飯是個明智的選擇。」
張浩明拋給他一個算你明智的眼神,臉上帶著邪惡的笑容說道︰「為了祝賀你成為學校的教官,所以我們幾個特意過來為你慶祝。」
白飛飛接過話茬說道︰「因為不是節假日,所以不能出島,就只能買些食材回來自己做了。」由于亞洲第一軍事學院是處于亞洲熱帶的一座島嶼上,即使現在是十一月份也並不寒冷,溫度還在二十五度左右,白飛飛、白婷婷、韓玲兒三女都月兌下了軍裝,並且居然穿的是同一款式的衣服,上身是白色花邊圓領小襯衫,頸部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膚,穿的是露出小半截大腿的褶邊裙,款式新穎的涼鞋配上一雙短襪。三個人在沙發上並排坐下,活月兌月兌的三胞胎姐妹花,美不勝收。
視線從三人身上掃過,寒星在心中只是驚嘆三女的美麗,而不像張浩明和查理那樣有意無意的瞥向她們的胸部和那六條修長的美腿。寒星指著那些酒好奇的問道︰「我記得軍校是禁酒的吧?你們是從哪搞到的?」
張浩明一听寒星問起那些酒的來歷,便十分得意的說道︰「雖然學校是禁酒的,但是對我來說,弄些酒過來還不是小意思。」
查理切了一聲,不以為意的說道︰「不就是賄賂了食堂買菜的大叔麼,有什麼可得意的。」
張浩明還本想在寒星面前大吹一頓,結果被查理說出來底,臉色有些尷尬︰「雖然方法簡單,但好用就行。」冷眼瞧了瞧寒星,臉上帶著邪惡的笑容,他繼續說道︰「這可是我為了懲罰某個人特意弄來的呢。」
寒星一愣,指著自己的鼻子小心翼翼的問道︰「那個人……該不會是我吧?」
「你說呢?做了教官居然不通知我們,還當不當我們是朋友了。所以,你必須接受懲罰。放心,機戰系的課程都是在下午,所以不會耽誤你上課的。」從張浩明臉上的笑容來看,寒星今晚是過不了這一關了。
寒星搖了搖頭道︰「雖然機戰系沒課,但是我還要去指揮系上課啊,你們總不能讓我帶著滿身酒氣去上課吧?那樣肯定會被別人發現的,然後全校通報,到時候我一定會把你們全部出賣的。」
張浩明用懷疑的眼神看著寒星︰「指揮系?你小子還是指揮系的教官?我靠你行不行啊,就算再游戲里你都沒指揮過戰艦,現在居然去教別人?」他對寒星所說的話表示百分之一百的懷疑。
「我是去听課的好不好,也不知道是哪個腦殘的家伙給我下的調令,居然讓我去指揮系學習,還說達不到要求就不能回部隊。」一想到這件事寒星就頭痛。
听到這話,張浩明不由得打了個冷顫,暗暗慶幸自己沒收到這種奇葩的調令。他嘿嘿一笑道︰「那我可不管,反正幾天晚上的這頓酒你是喝定了,至于明天你怎麼去上課,那就不是我們要考慮的了。」
對于做飯這種事情張浩明和查理是一竅不通,不過他們也別想閑著,擇菜洗菜之類的零雜活都是他們的,而白飛飛和白婷婷雖然都是大小姐,但對廚藝還是略懂一二,至于寒星和韓玲兒,他們可是主廚,誰讓以前都是自己做飯吃的呢。忙活了一個多小時,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被端上了餐桌,張浩明更是不留聲色的給寒星倒上了滿滿一杯的白酒。
酒席一開始,寒星就成為了眾矢之的,遭到所有人的集體轟炸,一圈下來寒星就有些迷糊了,這還是女孩子體諒他,敬酒的時候讓他少喝點意思意思的結果,否則寒星很可能在一開始就倒在餐桌上。和女孩子對寒星那「不喝正好一喝就倒」的小酒量的體諒相比,張浩明和查理簡直是不想讓寒星第二天能正常起床,一杯接一杯不間斷灌著寒星。最終的結局可想而知,結束的時候,作為主人的寒星則是最先趴在了餐桌上。
「現在怎麼辦?」看著睡得正香的寒星,白飛飛無奈的攤了攤手,同時責怪道︰「都是你們兩個弄的,非讓他喝那麼多。」
張浩明和查理嘿嘿一笑︰「接…接下、下來就交、交給你們啦。」他們也喝了不少,雖然沒有倒下,但是講話時已經口齒不清了。兩個大男人相互扶著搖搖晃晃的出了門,只丟下三個女孩子收拾剩下的爛攤子。她們並沒有阻止那兩個不負責的男人,讓那兩個家伙收尾還真的不放心呢。
三個女孩子並沒有喝太多,所以雖然每個人臉上都因為酒精一片潮紅,但都還很清醒。費力將寒星抬回房間,放到床上,接下來的事情她們都有些尷尬了,因為寒星身上灑下了許多酒水,衣服已經濕了,如果不月兌衣服很容易生病,可是月兌衣服的話,誰去做呢?這的確是一個尷尬的問題。三個女孩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還是韓玲兒率先站了出來︰「這里就交給我吧,你們去收拾下廚房。」
白飛飛和白婷婷當然樂意。如果是以前,白婷婷還愛著寒星的時候,這份工作她絕對會搶著做。白飛飛在離開房間前看了一眼寒星,又看了下韓玲兒,並給了她一個鼓勵的眼神,讓對方的臉一瞬間變得更紅。
在白飛飛和白婷婷離開後,韓玲兒忍著羞意開始給寒星月兌衣服,直至寒星身上僅剩下一條內褲。用溫水洗了塊毛巾,她又為寒星擦了一遍身子,滑過寒星的皮膚,即使隔著一塊毛巾,韓玲兒似乎也能感覺到寒星的溫度,手不由自主的微微顫抖,臉似火燒,像是個熟透的隻果,嬌艷欲滴。
當白飛飛再次進入寒星房間的時候,韓玲兒剛好為寒星擦完身子,正坐在床邊看著寒星出神。
「你很關心他呢,是不是愛上他了?」走到床邊,看著床上睡得正香卻微微皺著眉頭的寒星,白飛飛的眼中閃過一絲異色。
韓玲兒面對白飛飛的調笑,表現的卻出奇的鎮靜︰「愛談不上,只是想作為一個朋友好好的保護他,就像他保護我一樣。」輕輕的嘆了口氣,似乎是害怕打擾寒星休息,韓玲兒稍微放低了一些聲音繼續說道︰「別看他平時臉上總是一副笑嘻嘻的樣子,可是我能感覺到他內心的憂傷,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傷感,也許只有在睡覺的時候,他才會把心中的憂傷表現出來。」修長的手撫過寒星皺起的眉頭,卻並沒有將其撫平。
「內心的……憂傷……嗎?」躺在床上的寒星身體蜷縮著,臉上帶著憂郁的神情,這是白飛飛以前從未在寒星臉上見過的。不知為何,她的心里有種莫名的心痛。白飛飛此時已經完全被寒星深深吸引,眼楮直直的看著他,就連韓玲兒叫她的聲音都沒听見,直到對方拍了拍她的肩膀。
「我們也該走了。」韓玲兒說道。
「哦。」也許是為了掩飾內心的不平靜,白飛飛率先離開了寒星的房間。但是她內心的變化又怎能瞞得過能感覺到人的內心的韓玲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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