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作了就乖乖躺下來 第四十四章

作者 ︰ 離漠歌

xx花園的十八號別墅距離胥華揚他們居住的酒店不遠,他下午來的時候也是走路過來,現在要找盧閔遠的蹤影自然還是要靠他的雙腿了。(思路客.)

剛剛在宴會中,他接到了兒子打來的電話,說盧閔遠自從晚上近八點的時候離開酒店,到現在都沒有回去。而就在他打來電話前不久,余天澤帶著一個他從未見過的男人進入了他和盧閔遠的房間。期間好奇心暴增的初初還問了一句他們為什麼要對啃嘴巴,難道他們在搶奪對方嘴里的好吃的嗎?

他不關心余天澤到底帶了誰回房,他關心的是落單了的盧閔遠現在到底去了哪兒!

為了能夠更快的找到盧閔遠,胥華揚抄小路往酒店附近一條最繁華,盧閔遠最可能回去的地方敢。

不知該說盧閔遠運氣好,還是他們兩人的命中注定,盧閔遠被人帶進去的小巷正好就在胥華揚抄近路回去的小道必經之路中。

正在高速奔跑的胥華揚跑過一個小巷轉角時,斜眼瞥見剛剛路過的一個死胡同中似乎有幾個人影。幾人出現在這種地方,一般不會發生什麼好事,而從來不是熱心腸的胥華揚原本也打算事不關己的直接路過。但是,他的雙腳卻這麼也邁不動,他的心里卻有一個聲音正在告訴他,必須要回去看看,不然他會必定後悔。

于是,他轉身了,回到了那個他心有疑惑的小巷里。當他弄清站在那里的人在干什麼,當他看到被兩個大漢壓倒在地上正被月兌衣服猥褻的人是誰是時,一股難言的憤怒頓時涌上心頭。

他赤紅著雙目,快步跑到兩人跟前,一個大力飛踢,將正在跟盧閔遠已經掛到腳踝處的褲子作斗爭的東方面孔男人剔除五米多遠,重重的摔在牆上連哼都沒哼一聲就昏了過去。見同伴倒下,褐發男子大吼一聲,放開盧閔遠被綁住的雙手,舉著拳頭沖向胥華揚。

「吼!去死吧!」

胥華揚也正是火氣旺盛無處發泄之時,也揮舞起了他的拳頭。從小在軍營里模爬滾打長大的他在此時就非常佔便宜,沒幾下子就把對方給打趴下了,這還不算,在對方兩人都已經被他打得爬不起來後,他還不忘再他們身上再補上計較,其中特別照顧了一下兩人之前妄圖「行凶」的小兄弟。

「你……還好吧打完人,胥華揚這才想起他教訓人的目的,轉身走向正目光有些放空的坐在地上的盧閔遠。此時的他已經將衣服穿好,但那張沒有情緒的臉讓他感到心疼。他伸出手想要將他從地上扶起來,卻被盧閔遠一掌打掉,只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後快速爬起,一言不發的往外走。

胥華揚就這麼在他的身後默默的跟著,跟著他走向繁華的大街,走進一家燈光昏暗的酒吧,看著他一杯接著一杯的往嘴里灌威士忌。

「夠了!別再喝了!」

「滾!」

胥華揚眉頭一皺,一把奪過盧閔遠手中的酒杯放到吧台上,但醉醺醺的盧閔遠不肯歇,身體撲向吧台,伸手想要奪回酒杯。爭搶中,胥華揚用力過猛,不算脆弱的酒杯竟然被他硬生生的弄碎了。碎玻璃劃破了他的手心,一縷縷暗紅色的液體沿著杯子的裂痕慢慢流到桌面上。在酒吧昏暗的燈光下,竟顯出一份意外的妖冶之美。

盧閔遠盯著他的手半響,默默的收回了手,轉頭對吧台酒保說︰「再來一杯白蘭地!」

胥華揚一听火了,也不顧自己還沒有清理干淨玻璃渣的手掌,用沒有受傷的手,一把拉起盧閔遠就是往酒吧外走。

但在走到門口時,兩人被一幫流里流氣的看樣子是當地人的混混攔住了去路。

「呦,哥們,去哪兒呢?帶著個這麼漂亮小哥離開,是要去開房吧!」這幫五六個人的小混混一邊說一邊將他們將人團團圍住,「這麼好的貨色就一個人享受多浪費啊,來,把他給哥幾個,讓我們來充分開發好他,再還給你吧!」說著,其中有一個發型類似洗剪吹的長得賊眉鼠眼的猥瑣男,伸出了他們的那雙咸豬手,明目張膽的想要觸踫盧閔遠被寬松的沙灘褲松松垮垮掩住的翹臀。

「你想干什麼!」胥華揚一把抓住了那只咸豬手,用力一拽,將那人拉帶身前。其用力之大讓手腕被抓住的小混混疼得哇哇大叫,一邊還不忘用當地語言罵罵咧咧︰「什麼玩意兒啊,不就是了女表子嘛,誰玩不是玩啊,還護食成這樣,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巴拉巴拉……」他以為胥華揚他們听不懂,但很不巧,他們的一字一句他們都听懂了,尤其的胥華揚,完全把他的話都印進了腦子里。

他猛的使勁,只听見喀拉一聲,緊接著便是他手中胳膊主人的慘叫聲。

見此變故,周圍的幾人立刻快速向兩人圍攏,這次,他們不只搶人,還要圍毆,教訓一下這倆不開眼的外國人。

但還未等他們將拳頭落下,胥華揚就先一步將手中正哇哇大叫的小混混甩向幾人,並向後幾個滑步快速退到離門不遠的牆角,將已經完全醉倒睡過去的盧閔遠小心安置到一個相對安全的死角。

看著盧閔遠有些孩子氣的嘟著嘴微微小皺了下眉頭,胥華揚溫柔的一笑,但很快被身後的雜碎給打斷。

他微微回頭,瞥了眼身後離自己僅有幾步之遙的小混混們,眼中的寒光以即將具現化。他快速的扯下襯衣的一塊布料,將自己先前被玻璃杯弄傷的手匆匆包扎一下,然後從懷里拿出一柄比小指細一些,男士潤唇膏造型,擁有彈簧收縮功能的特質三稜帶倒鉤軍刺。

胥華揚將軍刺拔出,卻不主動攻擊,嚴守死角,只待小混混們向前進入他的攻擊範圍時,立刻一手擋住對方來勢洶洶的拳頭,一手在接住檔格時的反作用力,將手中的軍刺深深的刺入到他們的月復部要害。

沒過一會兒,剛剛還氣焰甚是囂張的幾人,此刻全部躺倒在胥華揚的面前。

他看了眼地上不斷抽搐著的幾人,冷笑一聲後,轉身蹲□將牆角人沒有醒來的盧閔遠溫柔的抱起,從大門離開。

雖然從酒吧到他們居住酒店並不遠,但胥華揚還是叫了一輛的士送他們過去。

因為先前從兒子那里得知盧閔遠現在的房間已被人佔用,不太可能將他送回去,所以,他滿心歡喜的抱著盧閔遠往自己的套房走。

回到房間,胥華揚先把盧閔遠放到他的那張大床上,將他的外套以及寬松的沙灘褲月兌掉,拿過毛毯被他蓋上,然後一邊月兌掉自己身上的那身已經皺巴巴的西裝,走進浴室,取出一條從未使用過的毛巾打濕後,回到臥房,給躺在床上已經睡得迷迷糊糊的盧閔遠小心的擦著臉。

這是他從未做過的事,哪怕是對自己的兒子,也是從小要求他自力更生,還從未給除了自己以外的人洗過臉,伺候著睡覺,現在正呼呼大睡的人的是第一個享受到這個待遇的人,而胥華揚自己也做的甘之如殆。

將盧閔遠伺候妥當,他才開始準備處理晚上留下的傷口。

他從行李箱里翻出一個醫藥箱,拿著箱子回到浴室。他解開已經被鮮血浸紅的布條,查看了一下手掌,發現手心殘留著不少玻璃碎渣。而且因為在酒吧時的打斗,不僅使不少的碎渣隨著他緊握的拳頭而陷入到了手心更深處,還令手心的豁口被又拉開了一公分多,面對這樣的傷口,一時間還真不太好處理,不過……

他翻了翻藥箱,發現里面竟然還放有手術縫合用線,這還是之前他心血來潮時放置的沒想到現在竟然就用到了。他又翻了翻,還找到了兩枚手術縫合針。于是,他便決定自己給自己做個小手術。他探頭看了下盧閔遠沒有醒來的跡象後,將浴室的門關緊。

胥華揚想拿出一盞便攜式點燃,再將待會兒用來去玻璃碎屑的鑷子用酒精擦拭一遍後放在酒精燈上烤了幾遍。他手頭沒有麻醉劑,因此,見已經差不多了,就直接拿出一條小毛巾咬住,便忍著痛開始用鑷子仔細的在受傷的手心處尋找,將那些泛著反光的玻璃渣子一點一點的清楚。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仍未合口的手心鮮血越流越多,染紅了一小塊洗手台。

近一個小時後,反復查看了好幾遍的胥華揚確認沒有再看到有反光物後,拿出已經套好線的手術針準備開始縫合手心的豁口。

「唔唔~嘔——」

听到外面的嘔吐聲,胥華揚連忙放下手中的手術針,直接用酒精匆匆的擦了一下還在滲著血絲的手心,便沖出了浴室。

作者有話要說︰收藏數驟減,這是親們要離漠漠而去的節奏嘛~~>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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