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幫我呢?還是能滿足你?你是不是正在為自己的魅力感到高興?能讓男人情不自禁,你感到很開心吧?」
米諾雅咬著嘴唇,任由他滿嘴的酒氣撲在臉上,她腦袋有些昏沉,剛才喝了太多的酒,這會兒感覺有些眩暈了。
「我……」米諾雅使勁睜大眼想看清夜流雲的眼,卻覺得越來越模糊了。
「怎麼?還想再來勾引我嗎?」夜流雲一邊說著,一邊抬手摁在她胸前,並且邪惡的使勁捏了捏。
米諾雅禁不住輕嗯了幾聲,這微弱的聲音听在夜流雲耳朵里,倒像是無比舒暢的邀約。
夜流雲抬起膝蓋頂在她腿間,低頭趴在她胸前,惡意的隔著衣服在她兩只小白兔上咬了一口。
米諾雅吃痛的輕哼出聲,她想抬手推他,拒絕她的侵犯,但是她實在太困太累了,竟然微眯著眼睡著了。
感覺到身下的人沒了動靜,夜流雲抬頭,臉色登時烏黑,這個賤女人竟然睡著了。
可惡,從來沒有哪個女人能在他身子底下還能這麼快睡過去,雖然他知道是酒精的作用,但他還是止不住滿腔的怒氣。
他毫不憐惜的把她扛在肩上,走出酒店,然後狠狠地扔在車里。
米諾雅適時哼了一聲,轉過身又接著睡了,對外界的事情完全沒有了感知的意識。
夜流雲把車速加到最大,冰冷的風吹進來,使得他頭腦微微清醒了些。
今天這一場不過是他提前安排的戲,米諾雅不過是其中的一個小誘餌,而強總就是那條大魚。
用一個微不足道的賤女人來釣一條大魚,還是值得的。
回到別墅,米諾雅還沒醒,夜流雲進去想要將她出車外。
本來睡得迷糊的米諾雅卻忽然挺起身子來,哇的一聲竟然吐在車上。
濃烈的酸腐的酒味立馬在車內彌散開來,夜流雲只覺得一把火越燒越旺,最後直接燒到米諾雅身上。
他使勁扯住她胳膊,用力的把她扔出車門,嘴里還在詛咒著,「該死的,賤人!」
米諾雅重重的摔在地上,劇烈的疼痛使她睜開眼,當她看到眼前的別墅時,腦子才算稍稍清醒了些。
她顫巍巍的站起身來,還沒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夜流雲刀子一樣的冷眼已經掃過來,「賤女人,弄髒我的車子,我會讓你付出代價!」說完不再理會她,狠絕的轉身離開。
「對,對不起……」她剛才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所以只有無意識的道歉。
她轉過身踉踉蹌蹌的跟著夜流雲進屋,在剛到門口的時候,腳下一個不穩砰的一聲撞在走在前頭的夜流雲身上。
夜流雲驟然轉身,「賤女人,你就這麼的迫不及待嗎?這麼想投入本少爺的懷抱嗎?好
夜流雲說著一把抱住米諾雅扛在肩上,徑直上樓,然後進了隔壁的房間,將她狠狠地扔在地上。
米諾雅抬頭看了看,這是蘭嵐以前的房間,蘭嵐依舊掛在牆上對著他們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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