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賤貨,勾引人都是這幅被迫的樣子?」他狠狠地吻上了她修長美好的脖子,用潔白的牙齒不斷的啃咬著那猶如鮮美午餐的女敕肉,暴虐的動作,沒有任何的憐惜和心疼,不出一會兒功夫,米諾雅潔白的脖子便布滿紅紫。
「好痛……」終于在暴虐之下,痛呼出聲的米諾雅,雙手想要反抗,卻被夜流雲擰著手腕。
「你有說痛的強力?你這痛還不夠還給蘭嵐的千萬分之一
夜流雲很喜歡看到米諾雅的痛苦,那麼他的心便不會那樣的苦悶,他覺得這就是一場好玩的游戲,報復性的游戲。
夜流雲的呼吸越漸的粗重,雙眸冷冷地看著身下緊皺眉頭,一臉痛苦的米諾雅。
「千牧綾能給你帶來這樣的滿足嗎?他干的你舒服,還是我?」他在她的身子奔馳,享用著她美味的芳香。
米諾雅睜開的眼楮,眼中迷離痛苦,無力地搖頭。「疼,好痛,不要
夜流雲十分不滿她的抗議,有力的腰身加快了沖撞的動作和頻率。
居然還敢反抗,該死的賤女人,就是認識了千牧綾,以為他就得避讓嗎,想著動作更加的不溫柔了。
「啊」夜流雲重重地撞在米諾雅的最深處,米諾雅忍不住地出聲。
「嗯」
夜流雲在米諾雅的身上粗喘著氣,真個四合的空間里不斷的響著女子那痛苦卻又似快樂的聲,那聲音嬌媚誘人,男人的粗喘夾雜在女人的聲中,夜流雲的瘋狂,好似瘋狂了一樣。
整整一夜,夜流雲都是在米諾雅身上不斷的挺動著自己剛勁有力的腰身,米諾雅暈了又醒,醒了又暈睡過去,夜流雲才沒有再繼續下去,翻了個身,讓米諾雅昏睡在地毯上。
夜流雲感受激情過後的余溫,像一只吃飽了的貓跑回了kingsaiz的大床上合著眼楮睡覺。
今晚他玩的確實有些瘋狂。要是沒有蘭嵐的事情,米諾雅不可否認的很美好,美麗的身體竟然讓人到了欲罷不能,食髓知味的地步。
「你是我的,米諾雅你只能接受現實,我讓你死,你絕對不能活著,不過,我又怎麼會讓你舒服的死去?」他冷冷地笑著。
陽光不知道在何時已經悄然灑在豪華套房的里,渾身想散了架一樣疼痛,雙腿根本就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米諾雅晃晃腦子,微微睜開眼,只見漂亮的天花板在眼楮里清晰,已經天亮了,她還要給夜少準備衣服呢!
掙扎地想起身,可是昏沉的腦袋始終沒能讓沉重的身體站起來,蹌踉中還心險些撞上旁邊的茶幾,這樣重重的搖晃差點讓米諾雅再次暈死過去。
米諾雅的大動作下,夜流雲不由地睜開眼,他在柔軟的大床上坐起身。
「你在干什麼?」語氣中不耐顯而易見。
「我,我…夜少…」米諾雅昏沉的腦子此刻更是混沌無比,整個身子顫抖起來,昨晚的透支讓她實在無法支撐起沉重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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