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不珍惜你,就永遠都不會珍惜你!螻蟻尚且還偷生,你這樣就算為了他死了,那又有什麼意義?」對于米諾雅的執著,南宮儀似乎有些不解。
漸行漸遠的米諾雅,似乎沒有听到南宮儀的話。千牧凌緊緊跟護在她的身後,既沒有出手阻攔她,也沒有再多做勸說!
南宮儀看著雨中那兩個被淋成了落湯雞的男女,心下又氣又急,剛想要抬腳跑進雨中將米諾雅給拉住。誰知就在這時,米諾雅的身形突然向下倒去!
米諾雅突然在雨中昏倒,南宮儀一愣,千牧凌急忙伸手抱住了米諾雅下倒的身體。
渾身濕透了的千牧凌,抱著同樣渾身濕透了米諾雅急匆匆跑了回來。
「快!將她身上的衣服月兌掉,擦干淨子厚,重新處理傷口,再用薄毯包上!」將米諾雅快速抱到進帳篷,千牧凌立即伸手想要幫她月兌衣服,可在月兌去她的外套時,立即想起兩個人的區別,慌忙回轉頭對著站在外面的南宮儀說著。
看著千牧凌那焦急不已的樣子,南宮儀愣了一下,這才慌忙應了一聲。
當她與從帳篷里走出來的千牧凌擦肩而過的時候,南宮儀忍不住停留了一下,看著他渾身濕透的樣子,忍不住開口囑咐︰「你身上也淋濕了!待會兒快點月兌下來,小心別生病了!」
沒想到南宮儀突然會說這麼關心他的話,千牧凌微微一愣,正要側頭看向她的時候,她卻已經抬腳走進了帳篷里。
那天晚上米諾雅一直高燒,南宮儀將唯一的毯子包裹在她身上。然後和千牧凌一起,輪流著守護了她一個晚上!
向來心高氣傲,並不隨意與人相好的南宮儀,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對一個只見過兩次面的女人,居然會這麼願意去照顧她。她只知道,那一天晚上,她的耳邊都回想著米諾雅從帳篷里走出來,強忍著身上的疼痛,對夜流雲說著「我跟你走!」的話。
兩個人的帳篷,三個人的確很擁擠。當下半夜南宮儀實在撐不下去,躺在米諾雅身邊沉沉睡去的時候,在外面烤著火的千牧凌走了進來。
千牧凌看了看南宮儀疲勞沉睡的模樣,無奈的搖搖頭,然後伸手探了探米諾雅的額頭,發現她身上的高燒並沒有再惡化跡象之後,這才深深松了一口氣!
雙人帳篷在面前兩個女人面前,顯得寬松許多。可是若再加上他一個大男人,那卻變得太過擁擠!千牧凌抬眼掃尋了一下帳篷,然後無奈的搖頭笑著嘆息,伸手關掉了帳篷里的電筒,轉身走出了帳篷。
第二天清晨,也就是他們所有參賽者在林子里過的最後一天。南宮儀在睡夢中清醒,看著她身邊面色已經好了許多的米諾雅時,這才放心的爬了起來!外面的火堆冒著濃濃的煙霧,四周呈現一片清淡的薄霧當中。
千牧凌依靠在一棵樹旁,身上掩蓋著自己的外套閉著雙眼沉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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