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米諾雅此生,除了夜流雲一個男人,卻真的沒有再和其他的男人有過這種親密的行為,就連簡單的吻多沒有過!
若說她做得最對不起夜流雲的事情,那也是她曾躲在千牧凌的懷中哭泣過。除此之外,外無其他!
而他夜流雲呢?除了她之外,外面又有多少個女人呢?他又曾和多少個女人有過肌膚之親呢?她不過是他夜少爺閑來無事的玩物,他用來泄恨的仇人!他現在又憑什麼,以著一副被背叛的丈夫的口吻,來責問她呢?
他從來都沒有打心底的承認過他們之間的夫妻關系,更沒有盡過一絲作為丈夫的責任關心過她不是嗎?
「如果你嫌髒……我可以離開!」眼淚無聲的從眼眶中流了出來,米諾雅雙眼直直看著面前的夜流雲,突然冷冷的開了口。
明明她和千牧凌什麼也沒有,可米諾雅卻不知道為什麼,故意說出了這種讓夜流雲誤解的話。
充滿著對米諾雅嘲諷的雙眸,在听到她說的話之後,立即陰沉了下去。微微上翹的唇角,慢慢拉攏了下來。
夜流雲雙目滿是怒火的瞪著面前的米諾雅,一張俊臉立即變得猙獰可怕起來。
「你這是在承認,你和千牧凌已經上過床了?米諾雅——原來你真是這麼賤!」一手狠狠扣向米諾雅那白皙的脖子,夜流雲雙眼竄動著怒火,咬牙切齒的罵著。
米諾雅微微挑嘴一笑,淚水肆意卻讓她的笑容更填一抹淒楚。她從來沒有想過,夜流雲居然會這麼相信她的話。她不過隨意的說了一句模稜兩可的話,他便真的信了!
無力的閉上雙眼,米諾雅不再說話。因為她覺得,自己此時無論再多說什麼,那也不過是枉然。
短暫的一陣安靜,突然夜流雲從米諾雅身上退開,柔軟的床也因為失去了他的重力,而向上浮動了不少!
米諾雅以為夜流雲已經惱怒的走開,于是慢慢睜開了雙眼。卻在見到床邊那個已經將身上的衣服全部月兌掉的男人時,她立即大驚失色!
「夜少——」米諾雅只來得及驚呼出兩個字,整個人一下子就被撲上來的男人給覆蓋住了。
唇被夜流雲再次吻住,他的手輕松的將她身上的裙子從身上月兌了下來。
被夜流雲壓在身下動彈不得的米諾雅,像是意識到自己接下來會面臨的事情,渾身立即顫抖了一下。
雖然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可是在看到夜流雲那猙獰氣怒的臉色時,米諾雅還是感覺很害怕!她不喜歡看到滿臉怒氣的夜流雲,更不願意和這樣幾近失去理智的夜流雲一起做那種事情。
在米諾雅的意識當中,男女之間的那種事情,應該是彼此相愛的兩個人,感情濃郁到深處的時候,自然而然形成的一種身體的契合。
就算她和夜流雲並沒有感情,卻也不應該是兩個人彼此心生芥蒂的時候,用來當做是一種宣泄般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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