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家里還有客人,夜流雲也還沒有回來,榴蓮也沒有睡,一直站在旁邊陪著。如果那兩個助理有什麼需要,她也盡可能的配合著。
等著夜流雲回來的時候,蕭醫生的男助理坐在客廳休息,而女助理則負責在房間里守著米諾雅。
在見到夜流雲進門的時候,那助理慌忙從沙發上站起來,沒等夜流雲開口詢問,他就已經很主動的將米諾雅現在的情況向他交代了一遍。
夜流雲在確認米諾雅現在已經穩定住病情的時候,他那難看的神色這才緩和了下來。可心里依舊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向樓上走了去,那男助理也很主動的跟了上去,以便待會兒夜流雲有什麼要再詢問的,他也好跟在後面解釋。
當夜流雲和那男助理,從樓下上來的時候,那女助理從里面拉開了房門。
在見到夜流雲的時候,那女助理禮貌的向他俯了俯身,然後向後面退開一步,叫了一聲︰「夜先生!」
夜流雲向那女助理點點頭,然後雙眼就看向了屋里那躺在床上的女人。
腳步略微沉重的慢慢向床邊走了過去,夜流雲的視線,也隨著他的靠近,而將床上的女人看得清楚。
髒亂的被單明顯已經被榴蓮換上了新的,此時的米諾雅臉色蒼白得如同一張白紙,黑色的長發隨意的灑落在她身邊。
在外的手背上,正插著一根針管,床頭旁邊則多了一個架子,上面正吊著藥瓶。
此時的米諾雅,就像是一個脆弱易碎的瓷女圭女圭,只要他隨意一踫,就會立即破損粉碎。
夜流雲慢慢走到床邊,在她身邊的床沿坐了下來。他不敢太用力,只敢輕輕的緩緩的坐下,好像自己太過用力,就會驚擾到床上的人,會叨擾到她的休息!
放在腿上的修長手指動了動,他想要伸手去握住她放在薄被外的手,可他卻又像是在害怕什麼一般,不敢將手探過去。
昨天明明還栩栩如生的一個人,怎麼一轉眼就變成一個昏睡不醒,像是丟了魂魄一般的模樣呢?
「夜先生!蕭醫生說了,夜夫人的身體只是因為失血過多,所以才會昏迷不醒。今天他已經輸過血了,只要過了今天晚上,明天應該就會醒過來了!您不要太擔心跟在夜流雲身後折返的女助理,上前安撫著夜流雲。
此時的夜流雲雙眉緊蹙,向來意氣奮發的臉上,卻彌散這一種說不出的蒼白。所有認識他的人,這還是第一次看到他臉上出現了這種頹然的神情。
「她的腳呢?真的……」雙眼一眨也不眨的看著床上的米諾雅,夜流雲開口詢問。可說到後面的時候,他又有些不太忍心將那殘酷的‘假設’給說了出來。
站在女助理旁邊的男人擰了擰眉,原本自信慢慢的雙眼中,露出了一絲不太確定與擔憂。他開口回答道︰「夜夫人的腳……還不太樂觀!能夠修復的幾率很小,蕭醫生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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