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君?!」抬起顫顫的手,蒼月張大著嘴巴指著突然出現的逆卷修,有些反應不過來,「你、你怎麼會從我的浴室出來?還有,為什麼渾身都是濕的?」
「修為什麼會在姐姐的房間呢?」歪著腦袋,逆卷奏人看著半閉著眼楮的逆卷修,紫色的眼楮慢慢變得血紅,在蒼月有些昏暗的房間里尤其顯得特別。
「修是想和我搶姐姐嗎?」將蒼月拉至自己的身後,逆卷奏人看上去又有開始嘶吼的征兆,從他那有些要噴火的眼楮里,蒼月就能夠看出來了。
「那個、我準備洗澡睡覺了,兩位都請出去吧將手從逆卷奏人的掌心中抽了出來,蒼月將散漫的逆卷修推到門口,又回頭看向了逆卷奏人,「泰迪剛剛‘治’好,奏人君不是還有很多話要和泰迪說嗎?」
「被姐姐這麼一說還真是呢!」慢慢地移到門邊,逆卷奏人將腦袋埋進手里的泰迪中,只露出兩只病嬌的雙眼斜睨著一旁的逆卷修,「姐姐是我的,嘿嘿……姐姐是我的……吶、泰迪也是這麼認為的吧?…」
伴隨著刺耳的笑聲,逆卷奏人一路小聲嘀咕著,一邊向他自己的房間方向走去。
沒理會門旁邊的逆卷修,蒼月就這樣‘砰’地一聲,直接關上了房門。
身上都濕透了,他應該會回自己的房間換個衣服吧?
嘆了口氣,蒼月拿起床邊自己的衣服,打開浴室的門便走了進去。
逆卷家一屋子的深井冰,為了與他們周旋,她的腦細胞早就超負荷工作了,現在的她需要好好泡個澡來洗去一身的疲憊。
只是,現在是個什麼樣的情況?
閉著雙眼兩手搭在魚缸的邊緣上,一旁的地上還躺著被扯掉的外套,逆卷修穿著毛衣就這樣泡在了放滿冷水的魚缸里。
躺在這麼冷的水里,會感冒的吧?
啊呸!
她在擔心些什麼啊?
明明是眼前的男人私闖她的閨房才對,她不是應該將手中的臉盆對準逆卷修的那張禍害的臉上砸去嗎?
「修君為什麼會在這里啊?我明明將你關在門外了喂!」心里雖然想將手中的臉盆砸過去,但還是抵抗不了眼前的美色,最終于心不忍地將臉盆擺在了洗漱台上,轉身看著還泡在那里一動不動的男人。
「今天的事情,你不覺得應該要給我一個解釋嗎?」沒有睜開眼楮,逆卷修平靜的聲音下預示待會的不平靜,听得蒼月心虛得有些後退。
「解釋?什麼、什麼解釋?」蒼月四處張望著試圖緩和浴室里的氣氛,就目前看來,她有種丈夫出差她外出偷腥被抓的心虛感。
只是……
她越是想著逆卷修的問話,怎麼有種對方很在意的感覺?
嘛——這應該是幻覺吧!
「我哪有什麼好解釋的?只是出門買了點衣服,然後認識了一個聊得來的朋友,最後被送回來了而已
「那無神皓是怎麼一回事?」睜開海藍色的雙眼,逆卷修扭動著腦袋看向了蒼月這邊,連連後退的身子就這樣僵硬著貼在了身後的牆壁上。
「皓君?他、他能有怎麼回事啊?就是今天認識的一個朋友啊!」
「今天認識的朋友?」從浴缸里坐起了身,逆卷修一邊撓著腦袋上的橘黃色亂發,一步一步地走到蒼月的面前,直接將她摟進了懷里,將臉埋進了她的頸窩。
濕噠噠的身子突然地貼上來,感覺到逆卷修身上的冰冷,在被他抱住的那一瞬間,很奇怪的,蒼月有了種不同以往的安心的溫暖。
逆卷修的身體就這麼緊緊地貼著她,一種異樣的感覺從兩人身體接觸的地方升騰起來。
覆在蒼月身上的男人,每一個舉動都極具挑逗和誘人,高貴優雅之邊沿,即是妖魅柔美。
蒼月能清楚地感受到對方正用舌尖輕輕舌忝舐著自己的肌膚,偶爾的吸允帶來的酥麻,時而的輕咬帶來歡極的疼痛,這一切都讓她的腦海里一片空白,手指不由地緊抓著對方的衣領,以防自己會做出冒犯的舉動。
「修君濕噠噠的身子不要靠過來啦!」蒼月用雙手抱住逆卷修的腦袋,紅著臉皺眉看著懷里想更加靠近的逆卷修抱怨道,「mo……我身上的衣服都被你弄濕了
「修
「哈?」
「叫我修,修君什麼的,听上去很麻煩
「什麼啊!修什麼都覺得麻煩,就連洗個澡月兌衣服也會覺得麻煩吧!還有那種走到哪睡到哪的精神,普通人可是比不了的呢!」
「你是在怪我冷落你了嗎?」逆卷修勾起了好看的唇角,有些調笑地看著她。
「你是從哪里听出我是這個意思的啊?魂淡!」被逆卷修這麼說,蒼月真的想掀桌了!
你丫的逆卷修,就是肯定她是被吃定了是吧,是吧?!
「話說回來,修要想泡澡的話可以回你自己的房間啊,干嘛來我這里,還有用冷水泡澡是神經病的做法吧,會感冒的啊親~!」
「你是在關心我嗎?」
「哪有關心,只是嘴賤忍不住說出來而已瞪了眼逆卷修壞笑的臉,蒼月推開了擋在身前的逆卷修,越過他徑直走上浴缸前,放掉了里面的水,重新打開了水龍頭的開關。
「我要洗澡了,修還不出去嗎?」回過頭來看了眼身上還在滴水的逆卷修,蒼月不禁皺緊了眉頭,「你夜回你自己的房間去換身衣服吧,穿著濕濕的衣服也不嫌不舒服,到時候感冒了就是你自找的了
「那麼緊張我?該不會是你想親自幫我月兌衣服吧?」
「怎麼可能?」被調戲得羞紅了臉,蒼月只能干瞪著閉著一只眼楮的逆卷修。
這個男人真是太不要臉了,這種羞|恥的話也能面不改色地說出來,她想自己真的應該要刷新一下逆卷修在她心中的節|操程度了。
「才不是這個意思!!我的重點是我要洗澡了嘆了口氣,蒼月開始一粒一粒地解開胸前的紐扣,朝逆卷修翻了翻白眼,「修先生還不出去,是想看著我月兌衣服嗎?」
她就不信她在他的面前開始月兌衣服,他還會繼續賴在她的浴室里不出去。
蒼月雖然這麼說著,但卻在說出這句話的同時捂住了自己的嘴,心里立即將自己鄙視了遍,悔恨得腸子都青了。
天哪!她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她忘記了逆卷家的都是無節操的深井冰,在他們的面前上演月兌衣秀什麼的,人家是求之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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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俗話說,不作死就不會死啊!
「嗯~……原來你是在邀請我和你一起洗澡啊!」勾起一抹笑意,逆卷修一點點地靠近蒼月,修長的手指直接附上了蒼月胸前的紐扣處,「吶、蒼月是想幫我月兌衣服嗎?那麼把毛衣月兌了吧,當然,襯衫也是
「唔…你哪只耳朵听見了我是在邀請你一起洗澡的啊?…」胸前被逆卷修突然踫觸,蒼月的心不禁一緊,有些挫敗地咆哮出聲來。
竟然要她幫他月兌衣服,這個男人是有多沒節|操,雖說活了這麼長時間,她還是個老處|女,可她也經不起眼前這種美色的誘惑啊?
這種和逆卷綾人的接觸完全不一樣的緊張感是要鬧哪樣?
「怎麼了呢?你的手在顫抖呢!」摟住蒼月的腰,逆卷修直接將腦袋搭在蒼月的肩膀上,慵懶魅惑的嗓音在蒼月的耳畔輕輕地想起,滾燙的呼吸傾吐在她的耳窩,「事到如今也不用感到害羞吧,當然、下面的你也會幫我月兌掉的吧!」
‘噗嗤’——
听到逆卷修說出這樣的話,蒼月感覺到自己的腦袋上升起了一陣陣的青煙,紅色一直從脖子逆流到臉頰上,血液直沖向她的腦門。
「你…你,我…那個…」
感覺到蒼月躲閃的眼神,逆卷修危險地眯起了雙眼,瞬間將自己身上的毛衣月兌掉,逆卷修開始一點點地解起蒼月連衣裙的紐扣及絲帶。
「喂、你突然干什麼啊?」看著逆卷修突然像打了雞血的興奮樣子,蒼月猛地推開了他,揪著胸前快要滑落的裙子有些驚恐的怒瞪著他。
逆卷修他——該不會是吃錯藥了吧?
突然就精神起來,又突然開始月兌她的衣服,這種要丟貞|操的節奏是要鬧哪樣?
雖然她喜歡上了逆卷修,但是還沒有告白就直接h什麼的,會不會有點太快了?
而且還是在浴室里,至少她的第一次,也應該是在床上啊——呸!她都在想些什麼東西啊喂?
現在最要緊的,應該是讓眼前這個‘瘋掉’的逆卷修清醒過來吧!
看著快變成透視裝的襯衫緊貼在逆卷修結實的身體上,蒼月先是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再將視線定格在逆卷修有些蒼白的臉色上。
喂喂、穿著濕襯衫,真的大丈夫嗎?!
嘛——只是幫他月兌掉襯衫,應該沒什麼事情吧?
慢慢地走上前去,蒼月伸出有些顫抖的手,手指一顆顆地解開了逆卷修胸前的襯衫紐扣,充滿著少年氣息的白皙皮膚、精致的鎖骨以及解釋的胸膛,頓時就這樣毫無保留地暴露在蒼月的眼前。
「好、好了,濕衣服已經月兌下來了,修可以去穿干淨的衣服了吧?」扭過頭強迫自己不去看逆卷修,蒼月有些臉紅著想退出浴室里。
話說她的衣服經過剛剛逆卷修的緊抱,也變得有些濕濕的,貼在身上真的很不舒服啊!
「怎麼了?手怎麼停了?是你說要幫我月兌衣服的吧?下面的還沒月兌呢,一直這樣子反而更冷了呢!」帶著看戲的壞笑,逆卷修等著蒼月的下一步動作,尤其是蒼月的臉紅讓他有了想更進一步欺負她的欲|望。
「月兌了我的衣服,要負責來溫暖我呢!」逆卷修的嘴角漫不經心地揚起一抹絕美,輕柔的氣息噴灑在她白皙的頸項處。
蒼月的腳下一個趔趄,險些被囧倒。
這種近似于18禁的話,眼前的男人到底懷著怎樣的心情說出來啊喂?!
「誰、誰要溫暖你啊喂?!」
漲紅著臉扭過腦袋與逆卷修對視,兩人一時間相對無言。
作者有話要說︰好、好像有點色氣了呢~~嘛——這就說明,靜子的節操已經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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