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工農赤軍已經習慣了李克己神秘地運來各種物資,但要把魚鷹直升機傳送到五旗鎮也未免有些駭人听聞,所以李克己給中央領導看的是縮小版的遙控耐,還當場給主席演示了一遍如何起飛降落
此時飛機才問世沒有多少年,主席等人哪里見過可以垂直起降的飛機,實際見識過後,如?老總這些久經沙場的將領模模糊糊看到了直升機對陸軍的重要性dm
見識過魚鷹直升機後,中央便決定了既定戰略,選擇從天空空降四方面軍,阻止張國燾的一意孤行只不過中央赤軍中根本沒人會開飛機,更遑論直升機,最終只能把這個重任交給李克己
李克己雖然沒有學習過如何駕駛直升機,但現在的他「藝高」人膽大,什麼危險的事情都敢嘗試,大概了解過直升機的基本操作後,他便每晚抽出時間來練習,白天的時間他需要用來在工地上進行各種指導
身體強化之後,他的各方面都得到了極大提升,夜晚對他而言與白天無異,雖不說是亮如白晝,但五百米內的景物還是能看得十分清楚,不然他也不會選擇夜晚來學習直升機駕駛
第一次試飛,李克己成功地啟動,才飛了不到十分鐘便因為操作失誤而墜機,魚鷹直升機撞擊上一處山巒,爆炸聲直接驚動了附近5450區的保衛大隊
喻洪飛雖然早先被李克己告知,說他晚上會進行一種實驗,難免會發生爆炸的事情,請不要大驚小怪雲雲但在听到爆炸聲後,喻洪飛還是第一時間帶人趕到現超卻見李克己一身衣服破爛,灰頭土臉地看著熊熊燃燒的大火一臉懊惱
見李克己如此狼狽涅,喻洪飛不禁好奇他是在做什麼實驗,搞得這麼驚天動地的不過李克己的身邊畢竟特殊,喻洪飛也不好過多干涉,只是禮貌地詢問他需要什麼幫助
魚鷹直升機雖然墜毀,算是徹底報廢,李克己也不想這些殘骸被其他人得到,便請喻洪飛讓戰士們先滅火,然後把殘骸都搬回5450區
想起自己一次又一次墜機,李克己不禁搖頭苦笑,也只有他這種死不了的人才會用如此極端的方式練習直升機駕駛,以後教導赤軍戰士時,他可不敢再繼續如此「胡鬧」
雖然這點小爆炸傷不了他,但如此零距離地被爆炸沖擊,李克己一點也不好受,不過還好瘋狂之舉終究獲得了最大的回報,短時間內他不僅掌握了魚鷹直升機的駕駛,還越加熟練
從回憶中醒來,李克己才對程志耿說︰「雖然有些挫折,但終究皇天不負有心人,我現在隨時都能奉命出發,時刻等待中央的命令」
「呵呵,我就知道你小子肯定行」听到李克己的回答,程志耿十分高興,雖然他也看過關于直升機駕駛的教材,但總是看不懂,好多東西都沒听過見過
自從李克己開始學習魚鷹直升機駕駛後,他也听說過李克己使用的方法,盡管李克己每次都是獨自一人,選擇人煙稀少的地方,從細微的情報中,他多少能猜到李克己用了什麼極端的方法
若是普通人,程志耿肯定不會同意如此冒險,但李克己就不同了,根據得到的情報,他知道李克己現在強悍得根本不似人類
李克己這次雖然是回返赤軍學校,但還是要先去向黨中央親自匯報這段時間的工作,順便看看中央決定什麼時候派人南下,所以兩人並沒有直接回學校,而是繼續向鎮內深處行去
沒有走多遠,便見不遠處三個赤軍戰士押著一個同樣身著迷彩軍裝的女同志當先一人白白淨淨,戴著一副這個時代常見的園框眼鏡,似是一個干部,後面兩個戰士黝黑干瘦,和普通的赤軍戰士差不多,被綁縛的女同志披頭散發,一直在不斷掙扎
李克己沒想到會遇上這樣一個情況,原本他在工農赤軍中便比較小心謹慎,除了不想招來額外的麻煩外,還有便是對大同黨的一些畏懼
雖然他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對革命前輩無限敬仰,一腔熱血恨不得奉獻給偉大的大同黨和忠愛的新中國,不過在一些事情上他還是比較反感的
如他一樣在和平年代生長的人,學習上雖然受到傳統意識形態的影響,實際社會影響又是另外一個極端以影視劇作為代表,每當出現整風情節時,受迫害的必定是好人,得意猖狂的肯定是小人如此不斷重復,一次又一次用悲情渲染,使得李克己在不知不覺間對整風這種事情產生強烈的排斥感
雖然李克己在隨後的繼續學習和社會實踐中逐漸了解到整風運動有其一定的必要性,但在感官上還是十分排斥,他無法做到完全理性地對待
當初決定投靠大同黨時,李克己便對整風有了心理準備,但自他接觸工農赤軍以來,轟轟烈烈的整風運動已經過去,從未見過大同黨自己抓自己人
今天第一次遇上,李克己難免有些接受不了,心想難道整風運動又開始了
見到李克己原本笑呵呵的表情突然暗淡下來,程志耿也有些疑惑,見到被押走的女同志時,他才豁然雖然李克己很少談及關于政治的話題,程志耿還是知道李克己肯定知道許多東西,只是不願講又或是不敢講
對于大同黨的整風運動,無論內外,總是褒貶不一,李克己不是大同黨員,自然是無法理解
作為堅定的大同黨員,而且還是紅隊隊員,程志耿理解整風運動的必要性,只不過上次整風有些過了,難免給同志們留下不好的陰影
自從李勝石主席上台來,整風運動便被全面停止下來,程志耿也不知道前面的女同志到底犯了什麼事原則上講,這些事情他是不能插手的,但見李克己的涅,他可不想給李克己留下不好的印象,萬一惹得他一怒而去,這對大同黨來說將是最大的損失
心念電轉間,程志耿知道自己遲疑不得,于是伸手攔住了將要離開的四人,客氣地問道︰「同志,這位女同志犯了什麼事?」
突然被人攔賺眼鏡男不禁有些生氣,工農赤軍中紀律嚴明,不該說的不要說,不該問的不要問,自己正在執行公務,竟然有人敢攔截
眼鏡男剛想發脾氣,卻見攔住自己竟然是赤軍學校長,原干部團團長程志耿,工農赤軍中的基層干部可都是他手下走出來的,不是他一個小小干部能夠得罪,當下笑呵呵地說道︰「原來是程同志,這個女同志觸犯了故意破壞公共財產罪,我們正要抓他回去審問呢」
「故意破壞公共財產罪?」
自從上次東北軍罷工事件後,李克己便不想管這些與他無關之事,之所以臉色不太好,主要還是對整風的排斥,上綱上線的事情總是讓他這代人特別反感
李克己不想多管閑事,卻沒想到程志耿竟然攔住了對方,當听到「故意破壞公共財產罪」這樣的罪名時,李克己不禁有些激動起來,他實在看不懂這是什麼罪名,而且他感覺這種罪名最容易上綱上線
比如工廠里的各種機械最是容易損壞,若是哪天運氣不好,機器出了什麼故障,結果當天使用該機器的人便被人安上「故意破壞公共財產罪」,這無論讓誰攤上都不會好受
由于對整風的排斥,對上綱上線的反感,李克己不知為何,竟對眼前白白淨淨,戴著眼鏡的眼鏡男生出一種厭惡感,有些沒好氣地問道︰「故意破壞公共財產罪?這是什麼罪名?」
李克己的口氣極其惡劣,態度也不怎麼端正,眼鏡男當下便十分生氣,但他不知道李克己的具體身份,怕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于是強壓著怒氣說道︰「社會主義的公共財產神聖不可侵犯,禁止任何組織或者個人用任何手段侵佔或者破壞國家的和集體的財產」
眼鏡男說得義正言辭,被押著的女同志卻拼命地掙扎說︰「我沒有故意破壞公共財產,是發電機的電壓不穩,這才燒壞了音響」
「還敢嘴硬,若不是你不懂裝懂,硬要踫音響,音響會燒壞嗎?你知道那個音響有多精貴嗎?那可是衡同志援助給我們工農赤軍的,結果被你胡鬧一通搞壞了」女同志才說完,眼鏡男又指著她罵道
「音響?」
听到兩人的談話,李克己才想起五旗鎮戰役結束後,他把那幾套音響設備都送給文工團了,後來一直忙其他事情,他便把這事給忘了
知道只是壞了一套音響設備後,李克己不禁氣打一處來,一個破音響,有必要上綱上線嗎,還尼瑪「故意破壞公共財產罪」,立時便對眼鏡男生出了更多的厭惡感
李克己雖然不想多管閑事,但遇上之後總不能袖手旁觀,而且他感覺這算不上是什麼大事,不就是一套音響設備嘛,有必要為此破壞一個女同志的未來嗎
而且從剛剛的談話中他了解到,眼前的女同志可不簡單,至少懂得簡單的電學,不然也不會說出電壓不穩造成設備損壞的話如此人才可比眼鏡男這種遂皮子的更符合他現在的要求,若是就這樣放過豈不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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