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時見到李克己寫結婚申請報告,原本夏香凝既羞又喜,雖飛也似的逃掉,卻也忐忑地等待這最終的結果,卻不料左等右等,就是不見李克己來找她,不禁想起當初黨中央為了她和李克己的問題,專門讓保衛局的人來找過自己,難道組織上還是不同意嗎.
不見李克己來匯報好消息,夏香凝難免便把事情往壞的方面想,不禁有些自怨自艾起來。說起來一切都是她的自作多情,以李克己的身份才學,又怎麼可能會喜歡上自己。若非這張漂亮的臉蛋,也許連一個笑臉都得不到。
心中自怨自艾,夏香凝卻還是有些不甘心,想要找李克己親自詢問一下,卻不料打听之後,李克己竟然已經回到技術學院上課去了,似乎直接忘記了今天和自己的約定。
想到這里,夏香凝很是難過,果然李克己雖自己還是沒有那種感覺嗎,一時間傷心難抑,連晚上的理論課也忘了去上,直到快下課時,她才打定主義無論怎樣都要找李克己問個清楚。
匆匆趕到李克己所在的教室,夏香凝卻是沒有想到既不是黨中央駁回了他們的申請,也不是李克己薄情,而是這家伙忙于工作,竟然忘記了向她匯報好消息。
高興之余,夏香凝卻還是有些氣憤李克己竟然連這種事情都敢忘記,于是嘟著嘴氣道︰「誰答應要當李太太了?」
見她生氣的模樣,李克己也知道自己的不該,卻是不知道要怎麼哄她,只得跟著耍無賴說︰「可是申請報告已經送上去了,黨組織已經確定了我們的關系,你想後悔已經晚了。」
對于李克己的無賴說法,夏香凝只是哼了一聲,接著轉身就想離開,繼續看著李克己的笑臉,她害怕自己又忍不住生氣。
夏香凝想走,李克己卻不給她機會,在她剛剛轉身的時候,李克己就已經先一步轉到她身前擋住,害得她直接撞在李克己胸膛上,本能反應地啊喲一聲,卻是已經被李克己那雙強有力的雙臂束縛住身體,任她如何掙扎都沒有用。
掙扎無用,夏香凝便高昂著頭盯著李克己說︰「放開我啊,也不怕被人看見?」
「怕什麼?大晚上的,人都**了。而且我的申請報告已經送上去了,現在我們是未婚夫妻,有啥見不得人的?背後嚼舌根的人只是嫉妒而已,不管他們如何嫉妒,我就是要氣死他們。」李克己卻說。
說完,李克己俯視著夏香凝,見她高昂著頭時一股高傲的模樣,黑夜中,一雙紅唇泛著**的光澤,不禁想起了白天品嘗香澤的滋味,忍不住俯身又吻上了那令人迷戀的紅唇。
夏香凝原本還在氣悶中,不料又被李克己偷襲,一時間驚惶萬分,不禁想起了白天時的窒息感,那實在不是什麼好的體驗,當下拼命掙扎,卻是掙不開李克己如鋼鐵般的雙臂。
掙扎不動,夏香凝便只得認命,卻不想李克己只得白天那次太過粗魯後,這次卻是溫柔了許多,輕輕的吸允,漸漸也帶起了夏香凝的**,不知不覺間,開始青澀地給予回應。
青澀的吻雖還是過于單調,卻是給予了兩個年輕人曼妙的體驗,等到唇分之後,李克己忍不住在夏香凝的耳邊說道︰「今晚去我哪里吧?」
夏香凝雖是情動,屬于少女的矜持卻依舊存于心頭,听到李克己的話後,本能反應地就說道︰「不要。」
李克己卻是不管她的反對,一手摟住她的腰間,一手托起她的腿彎,輕輕就把人攔腰抱起,驚得夏香凝失聲叫道︰「你干什麼?」
「干什麼?當然是回家啊?」李克己卻是壞笑。
夏香凝知道回家代表什麼含義,當下又羞又急,拼命地掙扎說︰「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怎麼了?」見她似是真的不願意,李克己不禁遲疑道。
「我……人家還沒有準備好……」羞紅著臉的夏香凝低聲呢喃著說,聲音中帶上了輕微的抽泣。
見她這般模樣,李克己燃起的**一瞬間消去了大半,也知道自己的行為也有些過了,現在畢竟比不得後世,只要不是特別討厭,分分鐘便能滾到一張**。
知道自己又一次忽略了夏香凝的感受後,李克己不禁有些懊惱,被**主導的感覺實在是讓人不快。
輕輕將夏香凝放下後,李克己才說︰「對不起,我送你回去吧。」
由于有了之前的尷尬,兩人回去的路上一直保持著沉默,直到將夏香凝送到,李克己即將一個人回去時,夏香凝才軟軟地說了一聲︰「路上注意安全。」
听到這聲叮囑,李克己不禁笑了,這種有女人關心的感覺真不錯,以前咋就沒有察覺呢。
帶著愉快的心情,李克己抬步離開了夏香凝的宿舍,卻不是轉回自己的小院,而是直接去了鎮外停放魚鷹直升機那里,為明天的飛行進行檢修。
檢修結束後,才返回自己的小院,那時路偉早已經睡了,李克己便獨自回到自己的臥室,開始又一天的學習。
第二天早上,李克己和路偉草草吃過早餐,便去黨中央那里待命,等到主席和一桿隨行人員準備好後,便一同向鎮外行去。
行至一半,卻是遇上了蘇俄代表貝利亞一行,與李克己一行一樣,也是準備今天一起飛往疆省喀什,不同的是他們坐自己的飛機,而不是李克己的81192。
之所以故意和李克己一行在半路相遇,主要是貝利亞等人听說李克己這個海外組織聯絡員終于回來,想要趁機提早認識一番。
蘇俄代表方面的心思,無論是黨中央還是李克己,都是心知肚明,于是也不拆穿,而是假裝偶遇,笑呵呵地相互打招呼,順便相互認識一下。
主席等人他們已經認識,打招呼時便只是客套話,面對李克己時一個個都震驚不已,誰也沒有想到傳說中的海外組織聯絡員會是如此年輕。
雙方相互問好的時候,貝利亞等人雖是十分好奇李克己的身份,卻也沒有多問,而是禮節姓的問候,最多如米高揚這種軍工部門代表的人,借著職業關系夸贊了一番海外組織,稱其在軍工制造業上面已經遠超世界強國,實在是非常了不起的偉業。
對于這些夸贊,李克己只是謙虛地笑稱不敢,真正的功勞是那些偉大的科學家,他們海外組織只是適逢其會,買下了這些科學家手中研制的成果而已。
听到李克己的回答,貝利亞等人心說果然,海外組織表現出來的強大工業實力不是自己慢慢發展出來,而是利用西方世界的大蕭條進行了洗劫,如今才能有這樣恐怖的技術水平和工業實力。
震驚過後,貝利亞等人卻是懊惱,怎麼同樣是面對西方世界大蕭條,擁有更強實力的蘇俄在抄底時竟然不如海外組織,實在是莫大的諷刺。
李克己可不管貝利亞等人會如何猜想他說出去的話,而是繼續一個個和蘇俄代表認識下去,直到和崔可夫認識時,看著崔可夫唯唯諾諾的樣子,不知為何,竟生出了難以描繪的愉悅感。
原本按道理來說,崔可夫調戲了他的未婚妻,作為一個維護嬌妻的大丈夫,他應該十分生氣才對,可是看到崔可夫戰戰兢兢的面對自己時,不僅沒有生氣的感覺,反而感到十分的爽快。
這種爽快不是來自于某些奇葩的NTR情結,而是李克己知道崔可夫將是不久的將來,蘇俄衛國戰爭中,與朱可夫等人齊名的蘇軍元帥。
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在國際上的威名可比遠東戰場的中國將領強了不止一倍,只不過現在還沒有顯露出任何名聲。
如此重要的一個歷史人物,竟然因為自己的名頭而產生畏懼,這實在是不得不讓李克己的虛榮心膨脹一番,像這種可以踩蘇軍元帥的機會可不多。
見崔可夫明顯有些畏懼自己,李克己的玩鬧心不禁在這個時候冒了出來,卻也不好過于刺激對面的白人大漢,而是笑**地用俄語說︰「崔可夫同志,很高興認識你,听我未婚妻說你是一個非常有禮貌的紳士,我這個人最喜歡有紳士風度的人了,這次協議簽訂結束後,我們一定要好好喝幾杯,這樣才能增加革命同志之間的友好感情。」
李克己說起夏香凝,卻是讓崔可夫額頭不禁生出冷汗,沒想到他們費盡了不少心思,這個記仇的女同志還是把事情告訴了自己的未婚夫,不過還好的是改換了另一個說法。
只是這個說法卻也讓崔可夫哭笑不得,自己怎麼就成了用于紳士風度的紳士了,李克己還說要和自己喝酒,到時候不知道要不要去。
懷著緊張的心思,崔可夫有些唯唯諾諾地說︰「和李先生相比,我只能算是鄉巴佬,哪里還有什麼紳士風度。」
李克己卻是沒有接他的話茬,而是裝作好奇地指著崔可夫額頭的冷汗說︰「崔可夫同志很熱嗎?怎麼額頭上也流出了汗水?」(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