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11-24
籃球賽之後,安珩閑了下來,成績也悠哉悠哉地補上去,她便有了更多的空閑時間,這個時候,她回太陽家園的時間也變多了。
老夫人回娘家之後,徐女士要照顧老夫人,也去了,安珩處于無人管束的狀態,自由得很。徐朗會看看安珩,或者叫安珩一起到那邊吃飯什麼的,安珩又時候答應有時候不答應,徐冉反正是是看安珩怎麼都不順眼,倒也不在這點小事上糾纏。
東陵也天天不見人影,更沒時間找她的茬,同樣的漣若也不知道忙什麼去了,安珩還沒再見過她。
徐雲歌說他最近幾天就要回來一次,會給安珩帶個小禮物,讓她準備準備,他要考安珩的槍法體術。
安珩很想說她早就沒踫這些了,但沒那個膽子,嗯嗯啊啊地應了,心想回頭一定找個機會撿起來。安珩想什麼臉上都寫著,徐雲歌當然心知肚明,卻壞心眼地就是不松口。
時間走到四月,天氣回暖,很多女生干脆放棄厚重的春裝,換上夏季校服,一個個穿著裙子露著白花花的大腿,在校園里很是一道風景。
費清清早就換上襯衫短裙,隨便穿了一雙堆堆襪,黑皮鞋,每天冷的直哆嗦,就是不肯加一件衣服。
按她的話來說,「穿了外套就浪費我天生麗質的好身材。打死也不
安珩和潘林霜只好勸著,說,「要不你在教室的時候,先穿著,出去了月兌了就是,也不耽誤你見人
費清清傲嬌的很,「我衣服都拿回家了
潘林霜當然不肯放過她,「我哪兒還有,你穿著就是一錘定音,見潘林霜一臉嚴肅,費清清對安珩做個鬼臉,也不敢再折騰了。
就是如此,過了幾天忽然溫度下降,費清清就病倒了。
一開始只是流鼻涕,後來上著課,不知怎麼的,她就軟在桌子上。安珩和潘林霜趕緊把人架起來送校醫務室。
舒離醫生正給別的女生量體溫,看到安珩和潘林霜扶著半死不活的費清清進來,隨便一指,「放哪兒吧,我這里也沒床位了,將就著吧
這一大片的,都是這幾天月兌衣服月兌得太快病倒的人,嘖嘖,實在是頗為壯觀,看看那些打著哆嗦流著鼻涕的可愛女生們,現在完全看不出幾天前他們頂著寒風傲立的風度,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安珩和潘林霜眼神交流,彼此眼中都看到了憐憫和笑意。
一群人鬧鬧哄哄正煩著呢,也就是舒離醫生有耐性,挨個挨個地看。剛消停沒一會兒,門又被打開了,進來兩個人,一男一女,女的臉色蒼白渾身濕透了,男的也好不到哪里去,兩個人好像從水里滾了一圈才來。
這天氣,才剛剛回暖,水里還跟冬天一樣,冰冷刺骨,這夠可憐的。
可惜這一點也不能引起舒離的憐憫,他隨眼一看,漫不經心地,「先把衣服換了吧,待著吧
安珩定楮一看,不是別人,正式不久前還春風得意的司徒會長大人,還有文娛部長于婧。這兩人……費清清眼里精光閃爍,不是有什麼吧?
真是夠有緣的,看個病也能擠一塊兒。這個時候,她完全不知道,她和那個狐狸會長,更有緣的還在後頭。
輪到費清清的時候,舒離只拿了點藥,就把人趕跑了,不肯讓人留下,盡管費清清又是暈頭又是嘔吐的,折騰了半天也沒什麼效果。
按舒離的話來說,「她只是低燒,吃點藥發一身汗就行,沒必要留在這兒佔位置安珩和潘林霜被說得臉一陣青一陣白的,費清清還捧著臉發花痴。
最好被兩人聯手給拖走了。
費清清沒能留下,心情不好得很,請了假就回家了。本來三個人說要一起逛街的,費清清一走,潘林霜也臨時有事,只剩下安珩一個人,安珩只好一個人去走走。老夫人不在,她如今自由得很,在門禁前一秒回家都可以,只要不被逮到。
安珩剛走到學校大門,就看到一個挺拔的身影站在門口,那人看到安珩過來,露出一個狐狸似的的笑容,「安珩同學,留步
「會長大人有何指教?」
司徒笑得歡,眼楮狹長鼻梁挺直,更像只狐狸了,安珩不由得戒備起來,這位會長大人,可不是無的放矢的人,再說她一個不起眼的小人物,何德何能,竟然能讓這家伙看上眼,嘖嘖,怎麼想都覺得不對勁。
「什麼指教不指教的,我可沒那麼大的能耐,安珩同學,其實我是有事,想要請教
安珩不動聲色地退了一步,假笑,「這個,會長啊,我覺得我才疏學淺,當不起‘請教’二字,不如,您找別人問問看?」
司徒出名了的就是算計,安珩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入了他的眼,總之,這樣的人,能不沾最好不沾,安珩本能地,就覺得這人實在沒什麼好事找她。
司徒如今高二,確實卡列斯特學院當之無愧的領袖,從另一方面說,他本人除了出色的運籌能力外,臉皮也是厚的夠嗆,安珩的拒絕對他來說,不過是小意思,他要放在心上,會長早換人當了。
「不必這麼客氣,我也是知道這個問題你肯定知道才來問你的。安珩啊,既然你進了我們學生會,我也就把你當自己人看了,不用那麼防備我,我又不會吃人,看你嚇的司徒大有你不答應我就不放過你的架勢。
這麼糾纏下去,今天別想出這個校門了。司徒速來是不達目的不罷休,被他纏過的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他。安珩無奈,她是個小女子,妥協也是正常,嗯,太正常了簡直!
「那,會長大人請說
司徒收起了笑臉,忽然變得嚴肅,「我想知道,你對出軌行為怎麼看?」
「啊?」安珩等了半天,結果司徒來了神展開,這這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涅?安珩不知道這人打的什麼主意,糾結了半天,只好試探性地,道,「呃,這個,我覺得,這要看情況的對吧會長大人。比如說,會長大人出軌了,站在于婧同學的立場上,肯定會不死不罷休,要是站在我們的立場上吧,我看也沒什麼,畢竟會長大人這麼能干,有幾個愛慕者,也沒什麼對吧?」
這算是恭維了吧?
恭維個屁!司徒忍不住在心里爆了粗口,誰說徐家的養女軟善又好糊弄的?等回去非撕了他的最不可!這就是只頂著小白兔皮的妖精,看著挺純良的,實際上,滑不溜秋,可恨得很。
這樣的一個人,……真的很容易挑動麼?
司徒心里罵娘,臉上卻面不改色地道,「安珩同學你說這話就錯了。第一,我和于婧可什麼關系也沒有,請不要隨便說這些讓人誤會的話;第二,雖然是就事論事,但我覺得,這件事作為當事人,你應該,更加深有感觸才是
安珩故作驚慌地道,「什麼?會長和于婧同學不是一對?oh!mygod。會長,您這樣可不行,今天我們明明看到你和于婧同學連鴛鴦浴都洗了,你怎麼能這麼不負責任呢?」心里想,還是裝傻打底好了。反正司徒總不能要著她的肩膀惡狠狠地威脅,別跟我裝傻!
司徒這點風度還是有的,比東陵也可好太多。
這是轉移重點嘛?這是明顯的轉移重點!
丫的,誰再跟他說安珩是個被連若耍得團團轉的啥子他就跟誰急!裝傻裝到這個份上,簡直就是信手拈來,毫無違和感。
原本他也是听信傳言,以為這個丫頭被徐家養得沉默寡言膽小怕事,卻偏偏對東陵也用情至深,剛好,東陵也那小子最近風頭太盛,不給他壓一壓簡直要翻天了。安珩剛好是個不錯的棋子。
哪知道,這根本就是扮豬吃老虎的主兒,兩個人在這里說了半天廢話,跟主題一點也沒沾上,司徒簡直像一口水噴死那個亂傳流言的家伙。
司徒咬著牙,他就不信了,空穴不來風,東陵也做了那麼多,這個才十七歲的丫頭會不動心?恐怕不是不動心,而是不知道該怎麼報復回去吧。
「安珩同學,我不得不打算一下你豐富的聯想。你是我們學生會的一員,這一次,在籃球賽上多有貢獻,連嚴苛的慕青松教練都對你贊不絕口。而我,作為你上司的上司,我深感到不安,因為現在我即將告訴你一件不幸的事,——以私人的身份
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啊。毅力驚人,典型的不達目的不罷休。
這個家伙。難怪能夠踩著眾人成為最後的贏家,並且在那個位置一坐就是兩年,安珩總算知道,這個人為何會比人氣居高不下的東陵也更勝一籌了,東陵也那個暴脾氣,活該啊真是。
安珩的心思千回百轉,面上沒有泄露一絲一毫,「請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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