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兵大少霸愛童養媳 第十九章 夢境

作者 ︰ 樂柒徵

更新時間︰2013-12-30

定下婚事後,徐雲歌終于能見上安珩一面,雖然她仍然昏睡不醒,但這對于許久沒見到安珩的徐雲歌而言,已經是十分不錯了。txt電子書免費下載全集全本完結.但安珩略略瘦下來的臉頰,卻讓他對不滿,「你就這這麼照顧安珩的?」

李郁也是心疼安珩,卻不想被徐雲歌指責,他和徐雲歌還有一筆賬沒算呢,「我還想問你,這件事到底查的如何了?」

兩個人掰扯起來,氣氛緊張,一觸即發,仿佛對方少有異動,就要動手。

而徐老夫人輕輕地握住安珩的手,眼里的疼惜不是偽作。

徐朗雖未說話,但他也是真心疼愛的安珩的。

李老爺子跺跺拐杖,「安靜!」爭執不休的人互相看不順眼,此時也不得不安靜下來。

徐朗問舒離,「安珩還要多久才能醒過來?」

舒離道,「現在看來,安珩並不是因為生理上的原因昏迷不醒,她的身體機能完全沒有問題,——時間尚短可能還看不出什麼,日子一長,安珩身體的技能可能發生萎縮退化,到時候,復檢起來就很麻煩,你們好好想想,最近有什麼讓她覺得難過,甚至恐懼的事情嗎?」

徐家人湊到一起,開始回想當初安珩的行為舉止。

李老爺子默默地走了出去,李郁也跟了上去。

兩個人出了臥室,李郁低聲道,「叔父,是因為那件事嗎?」

李老爺子沉默不語,等坐了下來,才道,「若是估計無誤,應當是。你去讓人準備一下,讓人在碼頭上迎接

李老爺子是沒想到徐家竟然將安珩帶到氏族大會上來,當然,這樣一來也完全表現了他們的誠意,在不知道安珩是他的親外孫女的情況下,想必是真的做了決定,才會這樣做。但這樣一來,卻也打亂了他的計劃,他更沒想到的是,安珩竟然在游輪上不知不覺地就已經開始了。

李郁道,「好的。叔父放心,吉人自有天相,她不會剛回來就又要離開我們

李老爺子沒回答,只是點點頭。

徐老夫人走出來,李郁便退下了,兩個老成精的人擺開陣勢,對峙。

面對李老爺子,徐老夫人的心情不可謂不復雜。這個人在外標榜了一輩子的痴心人,到頭來還不就是那麼回事。當初徐老夫人和李老夫人兩個人,不只是相互敵對,也有情逢敵手心心相惜的意思。

李老夫人去世後,那些過往在就煙消雲散,剩下的也是對對手的懷念與惋惜。當她發現李老爺子還有個私生女的時候,徐老夫人很是唾棄了李老爺子一段時間,但如今忽然知道,安珩竟是那私生女的後代,一時間徐老夫人的心情異常復雜。

「你什麼時候查到安珩的身份的?」

李老爺子掀了掀眼皮,喝了一口茶,才道,「我家有個叫李瑾元的小子,他發現的。我只是略微查了查,就知道安珩這丫頭是我女兒的孩子

「她人呢?」徐老夫人也是疑惑,這事情怎麼就這麼巧。

「死了。都死了李老爺子嘆息,其實他這輩子有兩個女兒,一個是發妻生的李馨,另一個是意外出生的,也是安珩的生母。本來他已經將人藏得很好,直到發妻去世也沒有發現,他也從來沒有打算將孩子接回來,只是讓人好好養著,平安順遂就好。

哪知道……她到底還是被連累了。

徐老夫人一陣無語,她也不是故意戳李老爺子痛楚。晚年喪子,最是悲哀不過。她只是看不慣李老爺子這樣的人,嘴里對妻子多麼體貼溫柔,實際上卻依然在外邊風花雪月,吃喝玩樂一樣不缺。

徐老夫人精明一世,這輩子就只在這個上面轉不過彎,不過幸好徐朗的父親去得早,不然,以她的性子中晚年定然不會這麼平靜。

有些任命,也有不甘心,徐老夫人不知道自己是說給自己听,還是對李老爺子不服輸,「如果早知道安珩的身份,我也不會讓她跟雲歌在一起……算了,人老了,就心軟了。孩子們的事,還是讓他們自己解決

而李老爺子卻只是看了看徐老夫人,並沒有反駁。

第二日會議照常進行。

這次的主角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十大氏族,而是那些剛晉升的新興貴族們。他們畢生的追求,幾代的努力,都在這一刻得到滿足——被世界上絕大多數的貴族們承認。

當然,這里並不是某個需要向世界交代的會,他們不用致辭,不用鮮花,單單是站在聚光燈下,有資格對貴族們的決議提出異議,就是最大的榮光。

這一點,就是自認定力過人的東陵甫也有著無法想象的滿足與自豪。

他一個從貧民窟出來的窮小子,能走到今天,其中艱辛,簡直難以想象。然而這一切都是值得的,只為了這一刻,就算付出再大的代價,也值得。

會議進行到一半,忽然游輪上的警報器響起,在場先是一片喧嘩,紛紛起身探視,探究原因,更多的則是招來侍立在門外的管家們,讓他們去探知原因。

這個時候,新興貴族與老牌的貴族們的區別就出來了。

那些惶恐不安的,呼天搶地,甚至將事情的責任推到卡加氏頭上的家伙們,多半是方才才晉升或是晉升沒多久的貴族,而年代久遠、有一定歷史和底蘊的貴族,不論心里如何惶恐,面上卻是看不出來的。

安蘭特蘭切斯嗤笑著,欣賞這些人的丑態,「大驚小怪,這些人難道當你們卡加氏是死人嗎?真是愚蠢到無可救藥。這些年被打壓下去的貴族真是太可憐了,竟然被這樣的人給踩了下去

朗曼卡加倒是不怎麼介意,反而為那些人說話,「氏族大會不是兒戲,警報聲想起來,必定有大事發生。災難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未知。正因為他們身在這里,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所以才如此的慌亂——不過,你說的也對,這些人的確是缺少底蘊

安蘭特蘭切斯忽然道,「誒誒,你看那個,好像是叫東陵甫的人吧,他倒是挺鎮定,不過再怎麼鎮定也沒用,要做到上層,還差得遠呢。你收到消息沒?」

他劃開自己位置上的屏幕,蘭切斯的管家還沒有查到事情的原因。

「不過是有人試圖闖進游輪的航線,很快就會解決了朗曼卡加並不在意,雖然那些人有找死的傾向,但卡加氏的防衛並不是豆腐渣,想要闖進來,沒那麼容易。

「無知的蠢材們!這些還真是不知道為何每一次的氏族大會必須由十大氏族舉辦,除了這些人,哪一家的勢力能保證絕對安全!他們肯定不知道,在他們花天酒地的時候,以游輪為中心,方圓一百海里之內,起碼有上萬只潛艇和巡航艦護航,空中還有數千只飛機隨時監測,想要闖進來,下場只有一個!」安蘭特蘭切斯眼神轉冷,冷酷異常。

「這件事知道的不多——那位應該也不知道吧浪漫卡加看向康格里夫亞法西斯,本來安蘭特蘭切斯還很冷酷的臉上,此時卻春意融融,笑容滿溢。

「你這是高級黑吧!」安蘭特蘭切斯索性關掉屏幕,一手支著腦袋看著漸漸平息下來的鬧劇,十大氏族沒一家人發話,這是時候說什麼都沒用,還不如讓他們去鬧。

所以說聯盟就是這麼麻煩,沒有絕對的權威,一旦發生什麼事就容易亂起來,十大氏族雖說實力雄厚,這個時候卻不會出面,一是事情本來就不大,二則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誰會去做?

做了,此時雖然安定下來,可時候說不定會被人指著說仗勢欺人,破壞民主與自由,獨裁這帽子扣下來……總之這與貴族們的行事條例有悖。

李郁直接接通了安珩臥室里的聯絡器,舒離在那里守著,心暫且放下一半,「她沒事吧?」聯絡器的畫面是兩個人,安珩神態安然地躺在床上,舒離坐在一邊。

舒離道,「不會有什麼事——你們是什麼人?」話未說完,畫面一陣搖晃,緊接著這邊就黑了屏。李郁「騰」的站起來,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李老爺子幾乎不可見的皺了皺眉頭,「怎麼了?」

「安珩那里出事了,我去看看

徐雲歌就在李郁旁邊,此時也與老夫人道,「我也去看看

李老爺子和徐老夫人當即放人。作為維系李、徐兩家的紐扣,安珩的重要性自不必多言,更何況安珩對李家還有這極其特殊的意義。而安珩在徐家長大,與徐家的感情自然不必說,徐雲歌更是愛她愛到骨子里。

兩個人匆匆趕過去。

安蘭特蘭切斯幸災樂禍,對朗曼卡加道,「看到沒?三角戀又上場了,我們要不要也去湊個熱鬧?」

朗曼卡加很無奈,「安蘭特!」李家徐家可不是亞法西斯氏那樣的弱旅,繼承康格里夫亞法西斯那樣半路出家。

安蘭特蘭切斯什麼都好,就是怎麼總也長不大啊!嘴巴毒得要命,稍不小心就要闖禍。他這心都要操碎了。交友不慎誤終生,這話一點不假。

其余族長和繼承人看到之後皆默默不語。並不多言。只有康格里夫亞法西斯眼里閃爍著別樣的光芒——共同的弱點麼?

安珩一直沉浸在那又熟悉又陌生的夢里。

慈祥的父親,溫柔的母親,還有個別扭的小弟弟,雖然不是同胞弟弟,卻也差不遠,甚至在父親開玩笑說將來她不能繼承家族就由弟弟來繼承的時候,也沒有半點不甘願,反而因為沒有家族的拖累而深感同意。

這讓父母一陣好笑,生來就尊貴的氏族小姐,竟然這麼地不負責任。

這是她最最真實的想法,卻只能玩笑似的說出來。

本來她以為自己會這樣幸福,又無奈的活著,嫁個門當戶對的丈夫,不論有沒有感情,哪怕相敬如賓,兩個只有親情也好,時間會是最好的催化劑。然後生兩個可愛的孩子,這一次一定要讓他們有選擇,如果可以的話,不能讓他們像自己似的只能無奈接受。

然後母親去世了。雖然傷心,卻也沒有更多的悲哀,因為母親這一輩子都過得很幸福,就連閉上眼楮的那一剎那,眼里都帶著笑意,為她的丈夫,為她的女兒。

安珩能感覺到那一刻,心髒被緊緊攫住的疼痛,哭得泣不成聲,難以自已。在母親的靈前守了七天,整個人好像被刮了一層肉下來。那別扭的小弟弟在此時牽住她的手,說,「不要哭

她真的就沒有再哭。

因為她看到了悲傷的父親,中年喪偶,她想象不出比這更悲哀的事情了。她覺得自己有責任將這個家撐起來,為了父親。

她開始接觸家族事務,努力地完成繼承人的課程,一點點,一步步,直到漸漸活得父親的認可,然後,父親告訴她,在母親去世之前,他們已經商量好了,給她選擇的機會,如果她真的不願意,便不再勉強。

父親很欣慰,因為覺得她長大了,懂事了。不再是那個任性的小姑娘。她這才知道,原以為深藏心底的秘密,早已經被父母洞悉,哪有不關心孩子的父母呢?他們都知道。

她再次泣不成聲。

然而這一回,她堅定地答應了。既然享受了家族的榮光,她也有義務為家族貢獻自己的力量。

但是作為她想作為一個普通人生活一段時間,那是可能終其一生都無法達成的願望,但是可以短暫地體驗。然後,她選擇了一所普通的高校,選擇成為一個平凡人生活四年,四年之後,就是她履行諾言,正式成為繼承人的那一天。

如果沒有遇到那個人。

在安珩看來,那個男人的演技拙劣到讓人看不上眼的地步,然而夢中的她,卻像是著了魔一樣瘋狂迷戀著。安珩一直看不清楚那個男人的臉,但他的身影卻異常熟悉,像某個人,是誰呢?

對了,是東陵也!

是很像東陵也那家伙,那樣修長挺拔的體格,好像與徐雲歌也有點像!安珩覺得自己真是秀逗了,難道她真的愛上徐雲歌了?可也不用把他往這樣虛假的人身上套吧。

可依然看不到臉。安珩越是努力想要看清,就越是模糊。

接下來的發展簡直像是連續劇一樣,富家千金看上窮小子,父親卻極力反對,夢中的她將自己的誓言忘得干干淨淨,一門心思地想要和那個男人在一起,最後鬧到與父親決裂,離家出走的地步。

安珩覺得,遇到那個人又如何呢?不過是個男人,可夢中的她,卻明知道那個男人與自己的身份不對等,卻還是義無反顧地、像是飛蛾撲火一樣,追求著所謂的幸福。

與父親決裂的那一天,安珩看到她離開家門,安珩有種難以用言語形容的不好的預感,拼命想要阻止,可她卻不受控制,說著傷人的話,以一種決絕的姿態,將最關心她的親人傷得體無完膚。

只有那個別扭的小弟弟,在她出門後偷偷地給了她一張卡,還是個上小學的孩子,卻意外的早熟,「姐姐要過得好好的。郁會好好照顧叔父和曾管家,也會照顧自己的

平時那麼粘著她的孩子,那個時而傲嬌時而乖巧的孩子,那個恨不得時時刻刻都黏在她身上的孩子,此時卻含著淚笑得如此燦爛,說,「姐姐你要好好的

安珩泣不成聲。她認識那張卡,是小孩子鬧著要存錢去找媽媽的,可卻如數給了她。安珩開始恨自己,為什麼如此無能,連這個都阻止不了,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捏著卡狠心離去。

這不是她!這不是安珩!她沒有這樣的絕情!也沒有這樣的愚蠢!

缺失過溫暖的人,在得到純粹的感情之後便格外懂得珍惜,從小就活得不如願的安珩此時更是無法忍受一個將垂手可得的感情殘忍傷害。

安珩便是想要離開徐家,也要選擇一個對大家都好的方式。她甚至從來沒想過將自己是徐朗私生女的事情說出來,傷害每一個人。

也許這就是沒有擁有過和擁有太多的區別。

然後,安珩真的就掙月兌了視覺的束縛,安珩看到「她」哭得一臉悲傷的沖向那個所謂的愛人,那個男人,說著「從今以後我只有你……」的哀戚之言。

然後,安珩看到那個男人不動聲色地笑了,聲音還是那麼溫柔,而臉上的笑意卻怎麼也收不住,他說,「沒關系的,我會好好對你……你爸爸只是一時想不開而已……」如此違和,「她」竟然沒有覺得怪異。

男人不知道,「她」的那個小弟弟,站在隱秘的地方,將這一切都收之眼底,小孩子還很稚女敕的臉上,表情,是如此的殘酷冷凝,看著男人的眼神充滿了殺意!……

安珩不由得憐惜那個小孩,然而下一刻,她在看那個男人的時候,那張臉,竟然,竟然是——東陵甫!

安珩忍不住地瑟縮,渾身顫抖,腦子里一片空白,很多很多的畫面爭相涌進來,一張張或熟悉或陌生的臉,一件件讓人難以接受的事,信息量之大,讓安珩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看到了什麼,直到最後,曾經夢到過的爆炸,那一場突如其來的爆炸,整個世界轟然崩潰!就連透過門縫看到東陵甫的那張臉,也在頃刻間支離破碎。

她感覺到了劇烈的顛簸,像是地震一樣,又好像,不是在夢里——是真的!

是真的在顛簸。

她醒過來了!

現在的情況是——她不是該躺在床上麼?——是被人扛著往什麼地方跑。被頂住的胃好難受,又餓又空虛還很痛,渾身上下軟軟綿的沒有一絲力氣,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她感覺到這個人跑了很久,從上層的套房里一直到游輪底部的娛樂場所,此時是白天,大家都在休息,不然就是去參加會議去了,沒有人注意到這個將她帶走的人。

然後她被帶進一間屋子,丟到箱子里塞到床底下,眼前又陷入黑暗。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終于恢復了一點力氣,慢騰騰地把箱子往外頂,然是完全不得力。她不得不咬著牙,死死抵住箱子的一邊,然後用力踹,木頭箱子雖然不是很結實,但安珩一個剛醒過來的人,完全沒有力氣,過了老半天都沒有松動。

安珩不的不停下來歇口氣。就在此時,門忽然被打開,嘈雜的聲音傳了過來。

安珩屏住呼吸,听到有人在問,「你看到有人過來沒有?帶著個小女生,那個小女生穿著白色的病號服,長頭發,看到沒有?」

「看什麼看啊!老子昨晚輸了大了,剛才喝酒去了,哪里有什麼小女生,一邊玩兒著去!」說話的應該是房主,惡聲惡氣,盡管能上來的人至少也是個小貴族,但很顯然,這家伙脾氣不太好。

應該是真的吧。畢竟安珩也沒感覺到有人回屋。難道是那些人隨便找了屋子將她關起來?

安珩心里游移不定。不知道是不是來找自己的,或者說,是不是對自己有利的那一方來找自己的。

安珩的確是怕了。那天無緣無故的,安珩被波及到,雖說是幫了薇拉海瑟里一個忙,但是誰有能肯定那是不是針對她只是現場太混亂才找錯目標的?而且現在呢?剛醒過來就被人帶走!她不得不小心。

就在那人要走的時候,安珩咬咬牙,拼了!使勁一踹!「 」的一聲,箱子發出一聲悶響。

成功地引起了來搜查的人的注意力。

「什麼聲音?」

腳步聲接近,房主的聲音略顯慌張,卻被攔住了。安珩心里滿懷激動,「蹬蹬蹬」地連踹了好幾次,「救-我!」出口的話卻異常嘶啞,但每一個字卻說得很清楚。

腳步聲忽然停住,來人的聲音仿佛很激動,「安珩小姐嗎?」

「是!救-我!」在床上躺了好幾天,嗓子沙啞,但說出來的話卻依稀可辨。

「好的安珩小姐,我馬上來救您!得罪了

看來是的確是來找她的人。然而安珩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就感覺到裝著自己的箱子被拽了出去,然而才拖出去一半,又停住了。

幾聲消音槍悶響之後,「你們……!」再無聲息。安珩的心再次提了起來。是不是,出事了?為什麼沒有動靜了?

「刺啦刺啦」的聲音響起,劇烈的拖地聲響起,安珩不由得捂住耳朵,將自己縮成一團,她心里已經有了答案,這恐怕不是剛才的那個人。怎麼辦?

安珩被拖了出來,長時間沒有看到光,一時間難以適應,好不容易適應了,就看到一個樣貌英俊的利維亞人,他說道,「安珩小姐啊,還真是小看你了!看來徐雲歌的女人也不是一無是處麼!」

然而更多的,是滿地的鮮血,以及幾個人還有溫度的尸體,「你-想-做-什-麼?」入目之初,安珩只覺得很惡心,很想吐,但是一想到這些人都是為了她遭此厄運,她便再也無法不將之放在心上。忍著對來人的極端恐懼厭惡,安珩這麼問道。

她告訴自己要鎮定,要冷靜。不能讓人看扁了。她是徐家的安珩小姐,這些人不過是亡命之徒,就算死,她也要死得有尊嚴。

面對安珩憤怒的目光,他拍了拍安珩的臉蛋兒,十分輕浮地用另一只手捏了捏安珩的腰,「別著我看我,我會忍不住的說著溫柔的話,卻極其順手將安珩的嘴堵住,「長得不錯,就是聲音難听了點

「首領,我們地趕緊轉移,這里快被發現了

那個人根本不管,卻對安珩道,「我想做什麼?——我想做這個惡劣一笑,「刺啦」一聲撕了安珩的衣服,在安珩惶恐躲藏徒勞地用手擋住自己的時候,笑得十分開懷。

然後才不緊不慢地接過一件長衫,套在安珩身上,可他沒這麼好心,他的手襲上了安珩的胸,在掌心里捏了捏,像是評價商品一樣,「不錯嘛,看起來瘦,還是有點料。很好

安珩被堵住了嘴,一個字也說不出來,這個人氣得發抖,一種前所未有的屈辱之感涌上心頭,她死死地盯住男人囂張的臉,她發誓,如果她還能活下來,一定要將此人千刀萬剮!

那人帶著安珩走後,卻沒發現,原本倒地不起的來搜查的那個人,從血泊里掙扎著打開了聯絡器,用最後一口氣道,「發現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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