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喜听到了沈硯這麼說,一下子楞到了原地,沈硯他……雙喜只覺得自己鼻子發澀,心中涌過一絲暖流,她現在已經不想去考慮那沒有發生的未來了,只想愛好愛著自己的人。♀
大妮這時候也看到了雙喜,眼中帶著驚愕和憤怒,然後一跺腳,嘴里詛咒道︰「活該你做共妻,賤人!」轉身就跑了。
雙喜這時候條件反射的想去追大妮,想和她解釋清楚,是自己不好,答應了她的事情,現在她沒辦法幫著她辦了,她做不到再勸沈硯去娶她了。
沈硯伸出了一條胳膊,攔住了雙喜︰「你身子虛,回家好好歇著吧。」說著不由分說的把剛剛以為跑的太快,而微微缺氧的雙喜,往家里拽去。
沈硯的目光冷漠,那語氣也是凜冽的,可是雙喜現在卻並不覺得這個少年冷,此刻她的腦里一片空白,任沈硯把她帶回了家。
到了門口的時候沈硯看著眼前的這個讓人又恨又憐愛的女人,微微的垂目說道︰「我去砍柴,你先回家歇著吧,以後你莫要替我操心什麼婚事,就像你說的,喜歡你是我自己的事情,這件事情,我不需要你插手。」
沈硯放下這話,從門口的位置拎起了一把新買的柴刀,轉身就走。
「沈硯!」雙喜用力喚道。
沈硯的腳步頓了頓,沒有回頭,冷漠的聲音傳來︰「怎麼,要訓斥我那樣對大妮嗎?」
「我……不是……」雙喜覺得自己開口艱難。
「那還有什麼事情?勸我娶了他?我沈硯喜歡你是沒錯,可我不是牽線木偶。也做不到你說讓我去娶誰,我就去娶誰的那種地步。」沈硯覺得自己一顆火熱的心,都被這個狠心的女人,扔進了無盡的黑暗中,他現在不想再听那些絕情的話了。♀
昨日里,他的確氣的有那麼一瞬間是想去娶了大妮的,依了她的願。可是一想到讓他去娶一個不是她的女人,他做不到。
四弟說,雙喜心中是有著他的,讓他別做了讓他和雙喜都後悔的事情。
四弟平日里都是心思澄淨,心思聰慧的像是能看清別人心里的想法似的。他也想相信四弟的話,想相信雙喜是喜歡他的,可是現實發生的種種,讓他不願意去麻痹自己。
但不管怎麼樣,四弟說讓自己慎重一些,別沖動的做了後悔的事情。總歸是對的。其實若是沒有四弟這麼說,那他真的會去娶大妮麼?怕是不會的吧。
四弟的那些話只不過是堅定了他的心而已。
沈硯的語氣中听不出來是喜是怒,可是雙喜就是知道沈硯生氣了。這種冷漠和他平日里的那種冷漠不一樣,這話里的冷是從心里蔓延出來的。
雙喜的嘴唇有些干澀︰「對不起。」對不起,我後悔了,對不起。是我傷了你的心。
沈硯道︰「沒有什麼對不起的,你好好養著吧。」沈墨就要往山上走去。
雙喜連忙小跑了幾步,從後面一下子抱住了沈硯,沈硯的脊背一下子僵硬了起來。
「沈硯……」雙喜把自己的頭靠在了雙喜的背上,悶聲說道。
沈硯似乎有些不可置信雙喜會從身後突然抱住了他︰「喜……喜兒?」
雙喜感受著沈硯的驚異,接著一咬牙,雙臉漲紅的說道︰「我似乎喜歡上你了。」
沈硯有些眩暈。腦海中忽然間一片空白,這巨大的喜悅讓他有些難以置信。
雙喜補充道︰「沈硯,咱們回家說吧。♀」說著放開了沈硯,伸手拉住了沈硯沒有拿到的右手,拉著他往沈家走去。
這里正好是村里中間的路,剛剛已經有人從院子里探出頭來看自己和沈硯了,這要是放在現代,這樣的抱一抱,大家都是見怪不怪的,可是這里是民風古樸的古代啊,這樣的行為怕是會讓人覺得自己是浪蕩的人。
雙喜倒是不怕大家說,自己過自己的日子,礙不著別人什麼事情,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自己這做共妻的身份就已經很敏感了,還是低調一些吧。
沈硯的手很寬大,骨節分明,此刻他被雙喜牽著手,手心里出了一些薄汗。
到了屋子里,沈子言正好在屋子里,看著雙喜拉著沈硯進來了,那如深邃湖水的雙眸,看了雙喜一眼,臉上始終帶著溫文的笑容。
雙喜臉上有些發燙,被沈子言這麼看著,她總覺得有點心虛,自己手中拉著的是另外一個男人啊。
沈子言注意到了沈硯手中的柴刀,往前走了幾步,伸手把柴刀從已經心不在焉的沈硯的手中拿了過來,道:「我去砍柴。」
沈子言接過了柴刀之後,對著雙喜說道︰「喜兒,你放手去做你想做的事情,我永遠都不會離開,莫要怕了。」
沈子言離開之後,雙喜覺得氣氛有些怪異,她松開了沈硯的手。
就在這時候,沈硯雙手一環,快的讓雙喜沒有反應過來,他抱住了雙喜,接著悶聲問道︰「是真的嗎?」
雙喜被沈硯抱在懷里,發現自己竟然有些喜歡這個懷抱,自己是喜歡沈硯的吧?
她曾經以為自己的厭惡沈硯的,後來發現沈硯是喜歡自己的,那樣固執別扭的喜歡著自己,心中就沒有了那厭惡,後來呢?後來自己說讓沈硯去娶大妮的時候,自己心中那醋意和心酸,不是假的。
若是沈硯真的離開自己了,如了自己的願了,去娶了別人,那她真的會幸福麼?雙喜搖搖頭,雖然她不確定自己到底有多喜歡沈硯,可是無疑,自己是喜歡他的。
雙喜輕輕的點了點頭。
沈硯覺得自己心中充滿了一種巨大的驚喜,喜兒是喜歡他的!喜兒是喜歡他的!他那稜角分明的,仿若與生俱來的冷漠的臉上,忽然間扯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
雙喜看到了這笑容,有些驚異,從嘴里說出了一句,風馬牛不相及的煞風景的話︰「沈硯,我餓了……」昨天晚上她就沒有吃什麼東西,早上更是沒有。
那時候心里繃著一根弦,感覺不到餓,可是現在,她心思一松,竟然覺得有些微微的餓了,昨天到今天開始,她就渾渾噩噩的,身上都是軟弱無力的,可是現在這心思一松,身體里竟然有了力量。
沈硯低沉的聲音傳來︰「我也餓了。」
「啊,那我去做點飯,咱們一起吃些。」說著伸手去推沈硯。
沈硯的鐵壁卻是紋絲不動的,抱雙喜抱的更緊了,接著竟然把雙喜往炕上的方向拖去。
雙喜這時候意識到了沈硯說的餓,和自己說的餓,不是一回事情了,若是從前,她必定是會反抗的,可是現在,她只能任沈硯熾熱的把她抱住。
沈硯雙臂往下劃去,到了雙喜的腰部,輕輕一用力,抱著雙喜坐在了炕上,接著蹲在地上,把雙喜的鞋子給月兌掉了。
雙喜看著沈硯的動作,心里微暖,這樣冷毅的男子,竟然還會有為女子月兌鞋這樣柔情的舉動。
這時候雙喜忽然笑了,因為她想起了一句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當然,這話說的可不是沈硯,而是她自己,她現在不想去想那未知的未來,就是沈硯有一天厭惡了自己,那麼也是未來的事情了,當下,人是活在當下的,畢竟現在的沈硯是這樣喜歡著自己的。
雙喜覺得自己腳下一涼,低頭一看,自己的襪子已經被沈硯月兌掉了。
此刻她白皙的腳,正被沈硯握在手里,沈硯那仿若帶著火焰的手指,在她的腳背上劃過,讓她覺得有些癢意︰「沈硯……你別這樣。」
沈硯抬頭,目光幽深的看著雙喜,雙喜被這目光看的有些發怵,這目光仿若要把她吃干抹淨一般。
沈硯站起身來,雙手拄著炕,把雙喜環在了自己的雙臂之中,他微微的往前傾著身子,這頭剛好和雙喜齊平。
沈硯看到了雙喜那紅唇,仿若一顆熟透了的櫻桃,等著人去采摘,身隨心動,他微微的往前一動,吻住了雙喜。
雙喜這時候,小心翼翼的動了動嘴唇,這不是反抗,她現在怎麼還會去抗拒沈硯?明白了自己心里的想法之後,沈硯就是她的夫君了。
這樣的事情,是早晚的事情,她素來坦蕩,雖然羞怯,可是對該面對的事情,她是勇敢的。
雙喜這麼一動,仿若是邀請了沈硯一般,剛剛他只是覺得歡喜來的太突然,想逗一逗她,之後還是要讓雙喜先吃飽飯的。
可是現在,什麼吃飯?沈硯的腦海中只有雙喜了,想起昨日,雙喜在自己身下的樣子,沈硯口舌發燥,一下子抱住了雙喜,用力踢掉了自己的鞋子,和雙喜一起滾到了炕上。
沈硯壓了上來,雙喜感覺到男人的氣息撲面而來。
接著,一只手從雙喜的衣擺之處,模了上來,模到了雙喜的雪白的峰上面,輕輕的用手捻動著那雪峰上面的紅蕊。
癢,麻,的感覺從雙喜雪峰上的那一點,傳遍全身。
可是沈硯似乎並不打算這樣放過雙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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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春寒料峭,大家注意保暖瓊瓊已經病了好幾天了……各種困乏…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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