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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欣睡著了,把玩著手上的糖果戒指,北辰澤昊心里再次涌起一股酸意,收緊手,他眯起狹長的眼楮,「林瑞!」
門響,有人進來,高跟鞋敲擊著地面,發出清脆的聲音。北辰澤昊不滿的睜眼,偏頭看向躺在一旁的葉欣,見她還睡得安穩,心里松了一口氣,抬眼望向來人,聲音里有著不耐煩,「什麼事?」
李思愛看著北辰澤昊的動作,心里不由對那個熟睡中的女子產生了不滿,她將手中的文件扔下來,在砸到葉欣身上之前,被北辰澤昊伸手接住。
李思愛更加不忿了,聲音冷冷,「這哪里有一點看護的樣子!」說完,又指著葉欣打著石膏的右腿,不滿地看向自家少爺,卻正好撞進北辰澤昊不滿的冷厲的眼,她心里一虛,聲音不自覺的壓低,「還瘸了條腿,怎麼能看護!你現在這個樣子,不請個人,我怎麼能放心?」
北辰澤昊冷冷的抬眼,聲音淡淡,「長進了啊?」
李思愛心中一凜,忙閉了抱怨的嘴,心里涌起一陣失落,是的,當初她既然選擇了這樣一條路,那麼注定的,她就永遠失去了另外一些東西。當年,少爺就說得很清楚,她也一直做得很好,只是為什麼現在想要越界?
定了定神,李思愛指向那疊文件,聲音恭謹,「少爺,您要的東西全在里面了,還有,下面用藍色夾子夾著的,是需要您簽字確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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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震宇煩躁的一扯領口,將手中的外套扔在沙發上。身後跟著的管家心里涌起一陣驚訝,這還是他家的少爺麼,一點也不整潔,更加沒有往日那種翩翩君子的風度。
管家上前撿起落在地上的白色西服,抖了兩抖,一股酒味撲鼻而來,心里疑惑了一下,看著眼中泛著血絲的南宮,少爺又去喝酒了?這周,少爺幾乎天天都會出去,出去之後再回來,就是這樣一副暴躁不安的模樣。
來到臥室,身後的管家正想說什麼,卻被煩躁的南宮震宇趕了出去,「你到這里來干什麼?出去!」
南宮震宇將自己重重的摔在床上,關上門窗,關掉燈,將自己陷在一片黑暗中,揉揉眉心,想起他得知葉欣出了車禍那一瞬間的驚慌失措,他不由捂緊了自己的心口,嘴中喃喃的道,語音破碎,眼角有淚泌出,「葉欣,葉欣,我該拿你怎麼辦?」
想起這幾天他想去探望葉欣,想確認一下她是否安好,卻一次次的被北辰澤昊拒之門外。南宮震宇的桃花眼里射出駭人的光,俊秀面容有一刻的扭曲,一字一頓,「北,辰,澤,昊!」
正想著,臥室的門突然被人打開了,有昏黃的光從外面射進來,掃在南宮震宇的臉上。抬手擋住臉,他不滿地喝道,「管家!趕,」
「出去」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感覺一個黑影閃過,身旁一陷,有香風撲鼻而來,聞著那熟悉的氣味,南宮震宇勉強壓下了心里的煩躁,聲音低沉,扭頭,「你怎麼來,唔……」
卻是話未說完,就被來人用香唇封住了唇,感受著來人香滑的舌在自己的齒間作亂,南宮震宇有一瞬的迷亂。雖說很討厭寧麗,但是不得不說,寧麗的技巧是一流的,僅僅是唇齒相依,便已經讓他心底升出了yuwang。
感受到身旁男人的變化,寧麗咯咯一笑,放開的南宮震宇的唇,柔若無骨的手,如靈蛇一般,探進南宮震宇的衣內,在他胸膛劃著圈圈。
尖銳的指甲刮著南宮震宇的肌膚,帶起一絲絲輕微的刺痛,讓南宮震宇暴躁的心,燥熱了起來,一把按住在身前作怪的小手,那柔軟滑膩的觸感,讓他心中不由一蕩,聲音就帶了一絲喑啞,「不要點火……」
寧麗溫順的收手,但柔軟豐盈的身子,卻有意無意的湊了上來,在南宮震宇的身上磨蹭著,那觸感,竟是除了表面一層薄薄的衣物,里面什麼也沒穿!
南宮震宇越發的口干舌燥了起來,松開手,摟住寧麗,不知道是在拒絕,還是邀請。寧麗低低一笑,湊上前來,咬住南宮震宇的耳朵,帶起他一陣的激零,女人聲音委屈軟糯地撒嬌,「這幾天,你都不理我!」
寧麗帶著香風的呼吸撲在耳邊,帶起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南宮震宇難耐的呼出一口氣,按住亂動的寧麗,「我怎麼沒理你了,嗯?」
「我幫你安排了那麼妙的一場車禍,只差一點點,那該死的北辰澤昊就不會再來煩你了!你竟然都不夸我,甚至連見面都沒給我機會……」寧麗略帶委屈的嘟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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