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少卿對這件事卻不願多談,皺了皺眉,說︰「不是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嗎?」
「這不一樣,我當真對傻乎乎地堵在人家門口叫陣沒興趣,只要你告訴我是誰,多少我能想一個迂回一點的方式君楚楚總覺得站在別人山門口叫陣簡直蠢得不能自已,她才不要羞恥地站在那里高呼老魔你出來,然後殺完徒弟殺長老,殺完別人全門後損兵折將的回去。
「靜航齋啊,天聖宗啊,太真門啊,臥佛寺啊,這幾個隨便死一個你以為你符少卿能沒事人一樣回去嗎?」君楚楚苦口婆心,一副為符少卿著想的樣子,當真讓符少卿感動了一絲。
他咳了一聲,轉開頭,俊臉微紅,道︰「看在你這麼想知道的份上,我就告訴你吧,這次我們要去討伐那血葫老怪…」
「等一下,你說誰?」君楚楚以為自己耳朵出問題了。
「血葫老怪符少卿又重復了一遍,以為君楚楚不知道這人是誰,剛要介紹,卻看到君楚楚臉色變了。
君楚楚只思考了一秒鐘,就開口說︰「符少卿,我覺得我們挺聊得來的,不過修煉之路漫漫,既然我兩有緣,以後定然還會相見,那麼就此告辭了!」
說完這話,君楚楚放在房間里的行禮都不要了,轉身就走,「一群瘋子,道門大派弟子功力是高,就是腦子不好使,血葫老怪?開什麼玩笑
血葫老怪,金丹期修士,這人出身天魔門,弒師後回到自家家族,把那個小家族殺了個滅門,在天魔宗的天下追殺之下逃了出來,現在在華玉國混了個國師當,要不是這殺人不眨眼的老妖怪現在已經不問世事,這華玉國儼然成了金丹期之下的禁地了。
符少卿攔住君楚楚,眼神里就是一句不準走,可君楚楚這次卻是走定了,她想了想,說︰「少卿兄,看在我兩親過的份上,我勸你一句,隔壁牛國的獨角牛妖沒背景又殺人無數,也是個歷練的好對象,我言盡于此,你保重
符少卿不知為何,就是不想君楚楚走,但是又不會放棄對付血葫老怪,兩人就這麼僵持住了,大眼瞪小眼半天,君楚楚覺得頭有些疼,幾乎是靈機一動地說︰「少卿兄,要不這樣,我再親你一下,你就讓我走行嗎?」
符少卿很想說親可以,人不能走,可他沒君楚楚這麼無恥,只能搖了搖頭說︰「你如果真要走,我攔不住你
「真的?」君楚楚面有喜色,二話不說轉身一跳,瞬間就從客棧的大窗戶竄了出去,幾步踩在空出,宛如躍入水中的魚兒,一揮手,一道紅色匹練一樣的絲帶從袖子中飛出,就這麼以最快速度帶著她飛走了。
符少卿站在原地呆住了,花費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君楚楚你真當我攔不住你!!!!!!!」
君楚楚逆風飛了很久,回頭看了無數次,見符少卿當真沒來追自己,心理稍微有些詭異,停下來等了約莫一個時辰,見人還沒來,急了︰「這怎麼回事,怎麼說不給走就不給走,這回又說給走就給走了
原地琢磨了一下符少卿的話,君楚楚大概回味過來了,「這小子不是攔不住我,是希望我自己留下,可我留下有什麼用,金丹期耶,天魔宗啊,你以為和乾霆閣那二流宗門二流功法一樣,我還能靠豐富的經驗打敗他們,這完全不是靠經驗就能解決的問題!」
君楚楚回頭看看符少卿他們所在的小鎮方向,心道他們就是去作死,「我是絕對不會跟著傻瓜去作死的
「符少卿有鐘神秀跟著,不會有事的君楚楚抬頭看看天色漸亮,心中自我安慰,她才不要回去,好不容易跑出來,她要找裴其墨。
從乾坤袋里拿出定位裴其墨的玉牌,她可是找雪心絕才幫她弄來的玉牌,但凡內門弟子都有一絲元神附在宗門里的玉牌之上,死活位置都可以用玉牌定位,雪心絕這強勢的女人出去一趟就把玉牌給君楚楚拿來了。
由于玉牌定位的能力較差,需要靠近方能找到,她本打算來到華玉國再打開,卻偏偏不湊巧遇到了符少卿,一直沒敢逃出來,此時此刻,對著玉牌定位許久的君楚楚,突然覺得心中有一股悲憤。
「也是,裴其墨這小子恢復築基修為後才接的宗門任務,在這窮鄉僻壤,除了血葫老怪那里,還真想不到其他任務需要築基期的弟子去做的君楚楚覺得很難過,她好不容易從符少卿那里跑出來,現在還要舌忝著臉回去,一想到符少卿會為此嘲笑自己,她就覺得自己必須要找一個非常義正言辭的理由。
「我不能看著你去找死,我在邊上至少還能幫你收尸君楚楚大清早回到客棧,見符少卿還呆在她房間沒走,便趁機說。
符少卿緩緩地轉過頭,直直的看了她半天,猛地站起,說︰「你回來做什麼!」
君楚楚一臉嫌棄,說︰「不要一副被老公拋棄的小媳婦的樣子,我剛剛說了我回來做什麼
似乎終于反應過來君楚楚剛剛說了什麼,符少卿卻不買賬,沖到君楚楚面前說︰「那你為什麼跑!」
「符兄,你要這麼想,咱們去殺人血葫老怪就跟送人頭是一個道理。我會跑是正常的,可是我舍不得你去送死啊,所以我又回來了,雖然我實力弱,只能躲在邊上看你們打,但是我深深地覺得哪怕最後只能幫你收尸也是好的君楚楚覺得自己眼神非常誠懇,為了打動符少卿特地擠出一絲笑來,可她發現符少卿沒有如同她想的一般感動的淚流滿面,而是氣的渾身發抖。
「君楚楚!你覺得我們就是去送死?」符少卿可是這次行動的領頭人,就連天聖宗的羅寂地都只听她的,他不僅承擔了最大的風頭,當然也要承擔最大的風險,可君楚楚看來,他們就是一群送死的白痴。
眨了眨眼楮,君楚楚思索了一下幾人的實力,除了羅寂地當真深不可測,其他人大概也就那麼個樣,便點了點頭說︰「難道不是嗎?」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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