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曠的走到全是暗紅色的牆面,空洞的遠方看不到盡頭,君楚楚站在符少卿身後望了望,發現沒人,就說︰「一般這種有兩個可能,我兩的錯覺,另一個就是老怪的確發現我們了
血葫老怪從未有親友,他這樣的人也沒人敢和他做親友,在這血葫塔里除了華玉國進貢的侍女偶爾在塔中走來走去,這塔就像一個葫蘆型的墳墓一般,死靜地可怕。
「小姑娘很有意思,我的確發現你們了隨著甕聲甕氣的聲音從牆壁傳來,整個血葫塔都活了過來。
符少卿護住君楚楚,臉色還算鎮定,對君楚楚說︰「不用怕,我會帶你跑出去的
君楚楚卻眼神一眯,心頭一動,大聲喝︰「我們去塔頂!」
符少卿雖然想帶著君楚楚原路逃出去,可當君楚楚說去塔頂後,二話不說,拉住君楚楚的手就御劍飛速向著塔頂沖去。這血葫塔每一層都旋繞而上,里面空間明顯比外面看到的大太多,每一層都寬闊高大無比。
「為什麼要去塔頂?」看著周圍環境顏色越發深紅,符少卿側頭看著君楚楚,問。
君楚楚對于符少卿這麼听自己話感到一絲意外和開心,眼看周圍環境變化越來越夸張,便道︰「老家伙殺人不眨眼,怎麼可能有心情和我們調笑,只有一個可能,他的魔焰血葫祭煉到了最關鍵的時刻,他走不開,甚至連在自己的地盤拿下我們都做不到,此時不去給他添一把柴火,讓這法器廢掉,怎麼對得起老天給我們的機會
符少卿明白這道理,他的疑惑是︰「我們為什麼要去塔頂?」
君楚楚回想了一下,當年要不是自己太過機智弱小,符少卿也沒那麼容易被自己忽悠,便說︰「我懷疑這塔就是他的那葫蘆,如果真是的話,出口絕對在塔頂,若不是也就沒辦法了
符少卿手卻一緊,看著前方道︰「不用怕,我會保護你的
君楚楚本想說你個築基怎麼從金丹期手下保護我,看到前方的場景也心頭一緊,道︰「老家伙真變態,少卿兄你放心,我有辦法讓你出去
「哈哈哈哈,小姑娘果然有趣,合歡宗弟子越來越出息了,連凌雲宗高徒都能拿下了,你才區區練氣大圓滿,怎麼保他出去?」血葫老怪听到君楚楚的話,笑的很是大聲。
「血葫前輩,我和你說啊,凌雲宗高徒鐘神秀就在附近,你要不讓我身邊這個少杰劍俠出去,我保管你被那個殺星一劍砍死,還不帶超生的君楚楚一邊說一邊四處看,不著聲色地打開乾坤袋,一縷縷淡粉色的粉末從里面漏出,飄散出來。
「合歡宗的小姑娘,你是來找合歡宗的那個小子來的吧,老頭告訴你,他還沒死,不過很快,你們見了面,就可以一起死了!」
君楚楚對于這個只能張口威脅的血葫老怪根本不當一回事兒,反而冷笑一聲,大聲道︰「哎呀我好怕,老家伙有本事你來殺我啊,你來不了,要怪就怪你命不好,誰讓我們偏巧今天到華宇城,偏巧知道你祭煉法器到了最關鍵的時候,恰巧混了進來
「你這孽障!!!!莫以為老夫不敢殺你!!!!!!!」
眼瞅著自己成功激怒了血葫老怪,君楚楚決定繼續放嘴炮,她看身周的走到全是洶涌噴薄而出的血液,這些暗紅色帶著濃烈腥味的液體中一個個血人從中冒出,猙獰而痛苦扭曲的面孔歷歷在目,他們伸出血液組成的手,抓向君楚楚和符少卿。
符少卿手一抖,君楚楚還來不及反應就在他懷里了,這小子臉紅了紅,咳了一聲,才正色道︰「你還是不要再激怒這老魔了,我看這血海有貓膩,能污穢靈光,我的劍氣凌厲,還可以斬開這些污穢血海
君楚楚捂臉,心道你不用解釋,反正這是你主動啊,我沒逼你,不過我真的對道魔之戀那種虐戀情深的東西沒興趣,只好假裝自己還鎮定的站在符少卿身邊,君楚楚對周圍的血海繼續放嘴炮︰「血葫前輩,我也知道你不容易,殺了師傅不算,全家都被你血祭了,這血海里有不少您血親吧,我和您說句實話,我師父曾言,你的氣運根本鎮不住魔焰血葫,也就是說你命中注定祭煉不成這玩意來!」
符少卿眼神飄忽地很,臉紅的跟什麼似的,即使是這種狀態,听到君楚楚的話也一驚,低頭問︰「你說的是真的?」
血海一片詭異的安靜,說明血葫老怪也在等著君楚楚的解釋,氣運這種東西太玄乎,就君楚楚所知,從未有幾個人能逆氣運行事,可天下能觀氣運的功法少之又少,就算天機門的人也沒幾個人能有這個本事,君楚楚的師傅居然懂?
君楚楚思索了一下,心道我是瞎編的,符少卿你就這麼實誠,不會配合我一點嗎?
但她心里素質向來都極強,就這麼展演一笑,道︰「我師父雖不會天機測算,可早年在古仙遺墓中得到一門傳承神通,就可觀人氣運,師父曾經在魔道內門弟子試煉大會上見過血葫老怪,自然不會言之無物
符少卿點了點頭,心道雪心絕還有這本事?不對,心中一動,立馬回味過來,君楚楚這撒謊都能搞得道心通透的奇葩,肯定又瞎扯了,他本來還信了一半,覺得自己和君楚楚怎麼著也能出的去了,此時卻心頭一震,知道不拼命是出不去了。
君楚楚心中稍微有些愧疚,這符少卿打認識她開始,基本上都是在生死邊緣混跡,她心道你可得放心,我不是禍水,真有辦法讓你出去。
血葫老怪听了君楚楚的解釋卻一直安靜,周圍的血海如同凝固一般詭異,除了符少卿的劍氣破開血海的聲音,這里安靜地讓人毛骨悚然。
「我不信!我不信!你們總說氣運,我不信氣運!!!!!!!」
君楚楚一听到這聲音心中就樂開了花,雖然周圍的血海沸騰起來,紅黑色的詭異煙氣彌漫,可她並不以為意,要是能靠一張嘴讓這老家伙走火入魔,把血葫祭煉廢了,也算一種造化,這血葫老怪的反應很明顯,他曾有過類似的經歷,而這類似的經歷在此時和君楚楚的瞎扯重疊了。
符少卿拍了拍懷里君楚楚的腦袋,面色嚴肅,鄭重的說︰「抓好,我要加速了
君楚楚還沒反應過來,就真的一頭重重的撞在符少卿胸膛上,疼得她呲牙咧嘴,「少卿兄你這可是兩塊大胸肌,很硬的你知道嗎…」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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